何况他在表面上还是个懦弱的哑巴小可怜,又有个昱朝第一美人的名头。仗着他不受宠而盯着景秋白的一双巨乳露出淫邪目光的所谓贵族登徒子不知有多少,让景秋白不甚厌烦,暴躁的恨不得把那些男人的眼珠子抠出来。
双儿的花穴娇嫩,初次破身时应多克制,爱抚伴侣的身子,让人放松,实在不适合使用如此粗暴的肏弄方法。齐远当然懂得这个道理,但是他不想克制,他就是故意的。齐远怎么可能看不懂景秋白眉目间不加掩饰的杀意,与景秋白交合非他所愿,若是能选择的话,他绝对不会碰一个没有丝毫感情基础的蛇蝎美人。
齐远一边吸着一颗雪白大奶,一边有技巧地抓揉另一颗,他的学习能力一直很出色,要不也不会被谢芝当成接班人培养还犹有余力,区区十五岁就中了举人。现在,这种出色的学习能力被齐远用到了床第之间,若是对景秋白这样不着寸缕的绝色美人无动于衷,那可真成了性冷淡了。
景秋白平时因大奶子阻挡的缘故,低头都望不到小腹,这对过于丰腴的玉球明晃晃的昭示了景秋白鼎炉之体的身份,时刻提醒着他未来的宿命。鼎炉之体虽让他即便是生在末法时代的昱朝也拥有远超常人的天赋,却也给景秋白带来了数不清的麻烦,让他如何能不心情复杂。
从现代穿越至封建王朝的齐远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他心中一片冷然,自己就是一副用完就没利用价值的人型解药。既然这样他也不需要替注定要取自己性命的仇人着想了,景秋白抗拒让他揉弄奶子,那齐远就偏
之景,好奇的将乳肉抛起再接住,将大奶当成了自己的玩具。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捏起了一颗粉嫩尖端,将脸全部没在景秋白的巨乳中,探索中间那条纵深的沟壑,泄愤似的在洁白的乳肉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
久而久之,他对自己的这一双大奶也就没了好印象,虽谈不上厌恶,可也绝对不喜欢,只觉得它们碍事极了。可是如今这难以启齿的地方居然被一个刚认识的少年如此玩弄,顿觉羞恼比以往更胜十倍。
他似乎非常喜欢揉搓身下人的一双雪白浑圆,当然胯下那物也没有丝毫松懈的意思,持久的猛力挺动腰身,将景秋白干得花枝乱颤,大奶在胸前疯狂甩动。
景秋白冷笑一声,玉手掰碎了床柱上的雕刻装饰物,一扬手挥了一地木屑,清冷的声音蕴藏暗流,说,“你说什么!你这个该死的……该死的贱民!……哈啊~别那么用力,奶子要被挤爆了……轻一点啊……”威胁的话还未过半,就转变为妖媚的颤音,其中转换之圆润,无丝毫凝滞之处。
“很美……”齐远对那一双雪白浑圆爱不释手,解释道,“我说,你的奶子很美。”身下人的脾气坏了点,可是这身子却令人销魂蚀骨,胸前一双巨乳更是极丰满诱人,而且形状姣好,配合着那张昳丽多情的绝色容颜,即便知道此人手段毒辣,齐远也没法违心地说景秋白容貌丑陋。
景秋白慌乱的用手去推齐远的头,却被齐远阻止,按压在床上,十指相扣,“你……”
景秋白心中开始涌现出一种不安的情绪,这种情绪已经久久没有出现在他身上了,自从他踏入仙途以来,已经很久没有不安或是紧张。往常那副楚楚可怜的懦弱模样不过是他伪装的面具罢了,做惯了上位者的九皇子,哪里会允许自己露出这种脆弱的情绪,何况还是对一个平民。
语调之娇媚引得正忙于“工作”的齐远抬头,观察景秋白被吸奶子时的淫乱表情,“口是心非。”当然就算景秋白讨厌他这样玩,齐远也是不会停下来的。
“?”景秋白茫然的将目光重新聚焦在少年身上,待反应过来后更加恼火,不知是恼火少年的轻浮话语,还是恼火自己居然因这两句话妄生杂念,景秋白美目含嗔,丝丝缕缕的杀意迅速笼罩齐远,让齐远感觉自己被扎成了刺猬。
剪水秋瞳无意识的瞪大,景秋白望着少年的发顶,阻止道,“那里不可以吃……哈啊~不要舔啊~啊——奶子被弄得好美……”
在此之前,景秋白都不知道自己的奶子居然如此敏感,仅被少年这样舔弄一会儿就让他下体的两个小穴狂喷淫水,小花茎更是射了一次又一次。被人这样玩弄,景秋白这会儿是真的没有力气了,而不是不想反抗。就连掐住齐远的指甲都松懈下去,无力地垂在软枕间。
“你当我是蹴鞠吗?”景秋白忍无可忍地道,他的奶子过于敏感,往常也不过是在睡梦间无意识地玩弄几下,他只当这对巨乳不过是身上的没用装饰物罢了。
敏感的乳肉被软滑的舌头袭击、有规律地舔舐,湿润的口腔包裹住顶端点缀的朱果吸吮地啧啧作响,这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让景秋白无意识的挺起胸乳,将那对大奶送入齐远嘴边,好让齐远能含的更深。
齐远知道等两人欢爱结束后,可能自己就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可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景秋白就算是牡丹花,那肯定也是其中的那朵最名贵艳丽的娇花。不过这种调戏似的不正经之言齐远也就在心里想想,是不可能说出来讨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