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白澧已经成了课题组内实质上的负责人。而燧也成功地缠着白澧登堂入室。
第一次爬上白澧的床,是因为某个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的契机。那天白澧从外面回来,洗了澡,直接围着一条浴巾走到他的面前,微微扬着下巴,“做爱吗?”
“啊?”坐在沙发上的燧愣了一下,心如擂鼓,大脑一阵晕眩,“阿澧?”
“你不做?那我去找别人了。”白澧转身,留给他一个光裸的后背。
“做。”燧从后面抱住他,性感的嘴唇烙印在他微微发红的后颈,“我做。”
白澧太久没有试过被进入的感觉了,他的腰部靠着软枕微微发抖,下体被燧的手指慢慢开拓。黏腻的润滑ye在两指的抽插中不断被抹在xue口和内壁,拉着丝附着在稚嫩的褶皱上。只是这种程度,白澧就双目迷离,修长的手指握着自己的Yinjing抚摸揉搓。
“宝贝儿,你太紧了,这样会疼的。”燧忍得满头大汗,他太想要白澧了,现在这具白玉似的身体就这么慷慨地展开在他眼前,他曾经在这身体的每一寸都留下过占有的印记,但是现在这个人类是一张白纸,他太知道怎么做能让白澧疯狂了。一具处子的身体,燧甚至有信心能把人刺激到求着他进入。
可是不行。
龙王燧忍下翻腾在心底的暴虐冲动,不行,不能再做任何自我为中心的事情了,不能再自作主张,不能。他忍着痛得快要爆开的欲望,慢慢转动手指,细致地推揉白澧的腺体。没想到只是按压着四周向内侧摩擦了数次,紧致的肠rou就蠕动起来,白皙的腰胯也细细颤抖起来。燧怔了一瞬,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甬道近乎缠绵地吸吮过来,夹得三根手指动弹不得。
燧惊讶地抬头看向白澧,发现人整个人都失神了,嘴唇微微地张着,眼神散乱,泪痕纵横,正是他最熟悉的,渴求得受不住的样子。他微微转动手腕,把润滑剂均匀地涂抹开来,又转过来碾了碾那块软rou,白澧咬着唇呜咽,细嫩的腿根不住地哆嗦,双手握紧了自己的Yinjing,颤栗着从铃口溢出一滴清ye。
“阿澧,你——你吃了什么吗?”燧惊讶于他的敏感,对于处子,这个反应也太热情了,就好像,好像这具身体在疯狂地渴求他一样。可是龙王燧并没有感觉到白澧体内有任何类似药物的迹象。他又揉了揉前列腺的位置,白澧打了个摆子,喘息急促,后xue居然隐隐有水声,燧尽量温柔地碾压那处软rou,在媚rou温顺的吸夹中问道,“阿澧,你后面这么舒服吗?你爽得哭出来了。”
“唔!不是,我啊!”白澧甫一开口,就溢出一串呻yin,他眼眶全红了,淡色的眼珠泡在一汪泪水里微微颤动,“是我自己撸得太爽了——啊!”他猛地挺腰,急不可耐地搓动着自己的Yinjing,呜咽着射了出来。
燧没有抽出手指,反而借着他失神的档口又入了一指,四根手指均匀地来回按摩xuerou,把高chao的余韵拖得更长。
白澧松开自己的Yinjing,伸手到后面,握住了燧插在他xue内的那只手,唇珠轻抿,“给我吧。”他握着燧的手从后xue里抽出来,“你的裤子都要被顶漏了,真顶破了裆还不是要我掏钱给你买。”
那四根手指抽出来的一路上被xuerou吸紧了穷追猛咬,燧粗喘一声,把rou棒顶上了xue口的褶皱,“阿澧,你别怪我,我大概轻不了了。”
“呃啊!哈阿燧!啊啊!唔……”白澧浑身巨震,双腿崩溃地缠上龙王蜜色的腰身。从gui头刮开褶皱,白澧就开始窒息般地急促喘息。太清晰了,这根东西每进入一截,热渴的xuerou就兴奋地把阳物的形状Jing确地传达到他的脑海。好粗,好硬,饱胀的gui头下面是刮得人痛爽交加的伞状边缘,充满张力的阳筋毫不留情地硌在滚烫的媚rou上。前列腺过度敏感地享受着被一路摩擦过去的快感,好像滚油泼在怀里,全身都焦灼地沸腾起来。
他没有戴套。
燧插到了底,咬着牙忍过gui头上令人发狂的热情挤压,等了几秒,喘息道,“阿澧,你里面shi了,这么渴吗?”他低头一叹,“要不要我退出来戴套?”
白澧茫然地看着他。
燧胀得快要爆开,恨不得立即就打桩似的抽送起来,他拼命忍着自己的欲望,额头绷出青筋,竟然有些哽咽,“我,我退出来。”他腰眼酸得发麻,眼睛在违背本能的忍耐中爆出龙瞳,按捺住鼠奚的狂跳往外抽,刮过内壁的刺激折磨得他眼前发白。
“呃啊啊,不!”白澧忽然呜咽着哆嗦起来,受不住似的沉胯挺腰,手臂一阵乱抓,抱着燧的脖子把他往自己身上按,“阿燧啊啊!君上!给我啊,别折磨我!”
两个人齐齐一僵,白澧自己也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紧接着龙王燧低吼一声,凶悍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白澧眼神发飘,双腿抽搐着夹住劲瘦的龙腰。硕大的gui头发狠地撞上可怜的腺体,重重地碾着那处软rou往深处冲去。Yinjing一路摩擦着酸痒的内壁,粘稠的润滑剂被刮出了丝,藕断丝连地被后续的抽插激烈地绞断。
白澧脑仁发麻,喉咙里除了喘息和呻yin什么也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