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这话,一边用食指尖轻轻绕着手中性器的铃口转动,把微微颤抖的小鸡巴吐出的液体抹开在龟头周边。看着杨余睁大了眼,抖着腿根红着脸一副想反驳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自觉心里舒爽异常。
【......你戏怎么这么多……】邰逍感到窒息,再次刷新了他对第二人格无耻程度的认知。
被抓着命根子抚慰的小美人在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中仰起了脖子,张开嘴轻轻喘着气,伴随着断断续续无法忍耐的呻吟溢出喉间。花穴一阵阵收缩,甬道里开始变得泥泞起来,似乎有什么黏腻的液体在缓缓往下流动,就要涌出穴口。
男人如同一头兴奋的野兽,他撑起身体,抱着害羞的美人慢慢按倒在床上,还不忘给他腰后加一个柔软的靠枕。
邰哥摸得好舒服啊,杨余一边忍着想要呻吟的欲望,一边挺着腰杆把自己的肉棒往男人手里送,虚虚抓着男人在他身下玩弄摩挲的手,像是要阻止男人的戏弄,又像是主动带着男人的手渴求他更多的爱抚一般,恨不得让邰哥快再用力一些,把他的精液都摸出来喷这人一脸一身才好。
他继续接道:“又乱说,我哪里可以扮演了,我就是这幅样子。小公子每次吞着我鸡巴浪叫的时候不是很清楚我是谁么?你可从来没叫错过。”
不可以!他不允许!
自从他和邰医生告白之后,男人看上去十分相信他的话,并没有再问过他是不是骗人的,是不是只看上了副人格。但身为第二人格的邰遥却把他的不自信暴露了个通透,一遍遍缠着杨余要他表达心意,恨不得天天听杨余给他告白说我爱你。
戏中的小公子又羞又惧,小手撑在男人胸膛上,无力地抵抗着压下来的男人:“你你你,你分明把脸弄得和我夫君一样!不然我怎么会认错你们!”
噫,这种心口不一的话说出来还真叫人害羞呢。?(? ???ω??? ?)?
健壮赤裸的男人在床上躺着,大手搭在美人夹在他腰侧两边的大腿上慢慢摩挲,温热的大掌慢慢顺着小美人光滑的大腿内侧肌肤往里摸去,钻进了浴巾里摸住了那根小巧的肉棒,轻轻握在手里上下抚弄。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尖浅浅的在光滑的大腿肌肤上滑动,惹得杨余不自在地在他身上轻喘扭动。他噙着宠溺的笑意,又带着一丝坏坏的味道,让偶尔对上他视线的白肤美人羞红了脸颊,嗫嚅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杨余突然意识到,这就又是邰哥和医生的一个不同之处了。
身上的浴巾只裹住了他上半身,下身的浴巾布料边被他分开的双腿挤开,松松的搭在他的腿根处,半遮半掩地盖住他的下身风光。
怀了崽的小美人又羞又怒,想要男人的大鸡巴肏进来又不好意思说,就只能这样眼含春水毫无威慑力地瞪着男人。把男人瞪得唇角又勾了勾,继续不紧不慢地玩弄着身上的小美人。
好痒,想吃肉棒了。为什么邰哥还不动?难道他们要这么互相用手摸摸干看着坐一晚上么?!
杨余太知道怎么把这个人的欲望挑起来了,他用之前的清冽少年音开腔:“坏人!你干什么!我夫君很快就回来了,还不快放开我!”
卧室内的气氛半是温情半是淫靡,裸身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似乎不用说话,那无声对视的眼眸间就把将欲倾吐的爱与欲都表达出来了。情欲里掺染着不容忽视的爱意,抬眼间连睫毛眨动的幅度都在说你在我心里。
把小美人臊得满脸通红真好玩儿呀。待会儿把小美人肏得留着口水哭唧唧就更好玩儿了。
男人的眼眸陡然变深,浓浓的情欲与被约束的破坏欲从那双深色的眼眸中无可抑制地流露出来。邰遥舔了舔唇,声音沙哑,十分配合他突如其来的戏:“小公子这话就无情了,我哪里是坏人?每夜我趁你相公睡觉就出来陪你,把你伺候的淫水横流骚叫不断,直叫我好亲亲大鸡巴相公,骑着我的鸡巴就不愿意放,睡觉也要偷偷摸着我的肉棒才好,怎么这会儿就突然想起来你还有个夫君了呢?”
话音刚落他自己就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这话本来是充满愤怒与威胁意味的,但被他此时带着情欲的小哭腔喊出来,就变了个味道,好像是哪家不知羞的小骚货在背着丈夫偷汉子,欲拒还迎等着挨肏似的。
男人装作无奈的样子苦笑:“没有这幅样子,哪里还能日日入你帷帐与你欢好呢?你这个无情的小骚货提起裤子就不认人,怕是就只看中了我这张脸吧。”他说着戏中人的话,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黯了下来。
就是想一想,真喷了男人一身的精液,这人还不得加倍给他喷♂回来。
邰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叫情趣。】
“你...!......我没有,没有那么叫!那是......那是因为你每次都扮做我夫君的样子骗我的!不然我一定会把你打出房门的......”身上的年轻人憋了好久,连脖子带脸都红了,终于想好了词鼓起勇气反驳,只是这话到了后面就越来越没底气,听起来心虚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