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没有一日不在思念医生,他后xue感觉到空虚,前面被小环束缚住的柱体每晚上床后都会因他的胡思乱想无法平息。可后xue的敏感处太深他自己触摸不到,又不愿请求他人来触摸自己的身体。对于旁人的触碰他仍觉得厌恶难耐,只渴望那双温暖的手抚摸自己无法释放的身体。得不到快感的少年被折磨的不行,竟然开始靠着憋尿来获得快感。尿ye憋到极限后冲出身体带来的那一瞬间排泄的快感让少年逐渐更加渴求真正的高chao。
一周过去后少年的欲望因无法疏解渐渐的再次虚弱下来,他每次闭眼都幻想着医生对自己的温柔耳语还有抚摸。想着想着他忽然因为自己见不到她了哭了起来。
父母见少年情绪消沉也不知如何是好,他们很小心很小心的旁敲侧击,原以为少年不会回答,却没想到少年竟然主动开口道。
“心理医生,看病。”
少年的父母喜极而泣,儿子生病一来第一次主动开口和他们说话。激动了半天再次预约起心理医生,期望她能够回别墅继续照料自己的儿子。
莫毕竟是有自己事业的,不能为了少年一直留在别墅只照顾他。之前一个月已经是破例。她听见电话那头少年的父母说一周以来少年再次无法安眠又瘦弱下来的身体,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以她的想法,少年的心理问题已经已经成功治愈了,接下来他应该会好好接受康复治疗,拥有欲望和对生活的渴望慢慢好起来。对于少年的担忧让她空出时间约了少年进行复查。
为了儿子,他们还是送他去了医生的办公室,求着她再回来照顾他。他们看出来少年对心理医生的依赖,花高额的代价愿意聘用心理医生来照料少年。
莫当场拒绝了,她认为并没有这个必要。少年咬着唇白了脸色,伸手抓住了医生垂在一旁的手指,强忍着泪水。
莫看着少年孱弱却有故作坚强的样子,心里一疼。改口答应说他们每周能预约一日让少年来这里继续当作看病治疗。她看见低着头的少年勉强对着她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心里那种酸涩不知为何怎么都消散不去。
莫知道少年的父母工作繁忙,于是主动开口道每周自己会去别墅进行治疗,当然时间都会以预约好的为准。
这一次由于父母都在,莫只是很普通的询问少年身体情况,最近都做些什么。虽然少年没再说话只是点头和摇头。但父母明显看出少年有了和他人交流的欲望,激动的看着彼此。少年很想让医生摸摸自己已经憋了好久硬挺着的下体,可是父母也在他怎么都不好意思。最终也只是委委屈屈看着医生,夹了夹腿。
他今天可是憋着尿来看医生的,他知道医生喜欢看他憋尿。虽然父母都在这让他非常的不自在,可是想着她会不会偷偷按压自己的小腹检查自己,他就忍不住shi了后xue。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变态很不正常,但是随着医生和自己的相处他慢慢能够接受自己这样不正常的欲望。甚至哪怕明知这样很羞耻,他还是渴望医生对他做的那些事。
莫见他夹腿,不动神色的按了按少年的小腹,见少年忽然脸色绯红,双腿并拢起来,知道他又憋急了。她有些疑惑地看向少年,经过两人的相处理论上少年如果憋不住了早该主动开口了,为什么他现在还强忍着呢?
莫扫了眼他身边的父母,许是父母在场少年不好意思开口。她委婉提示说少年由于他们在场有些紧张,要不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少年脸上的羞红顿时散去,目光中露出不可置信和委屈。他捏了捏拳头,低下头去看着脚尖。
少年的父母立刻反应道,要不他们先出去,不打扰他们的治疗。其实他们坐在这也确实没什么用,他们心理健康完全体会不到心理医生有什么作用,只是觉得和她说话比较舒服而已。他们回到休息室等候。而少年的父母一出去,少年果然立刻就不再忍着,喘息了起来,他早就憋不住了,在父母面前强撑着不露羞态罢了。
他扭动着屁股,跌跌撞撞就要去洗手间。见医生没跟来,很是委屈又艰难的捂着下体靠在厕所门上看着医生。
少年的眼睛似乎就能代替他说话,那充满哀求和渴望的眼神看的莫实在不忍心再逼迫他开口。主动向他走去拉着他进去。
少年进去后却没有立刻上厕所,他扭动着屁股泪眼朦胧地看着医生,似乎在问她,他现在可以尿吗?
那一个月里为了帮助他重新憋尿,他们进行过一些憋尿的训练,而医生给他立过这样的规矩。在厕所里尿尿前需要得到她的同意再尿,这样也是为了帮助他更好的管理自己身体。而现在他虽然憋的不行,仍然乖巧地等着医生的答复。
莫心里柔软的不行,慢慢上去抱住他已经快站不住的身子,抱着他感觉他又瘦弱了一点眉头不由皱起。她脱下少年的外裤,摸到他屁股那块已经有点shi了。她奇怪的摸了摸前面,前面倒是没shi。
“怎么屁股shi了,难道又憋不住尿了?”莫有些疑惑,明明她走的时候少年已经能很好的像常人一样忍耐尿意。
少年羞得脸一下子烧了起来,“不,不是。”低糯的嗓音否认着,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