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问题,却没有办法解决,奚珏只恨不能整个人化在沈长昔怀里,理智明白要忍耐,又哪里忍得住。
豆大汗珠沿着脊背肌rou微微抽动的线条,一滴接着一滴,水晶珠似的滚落。喉结上下滑动,奚珏咽下一口滚烫的唾沫,紫眸中炙热完全不加掩饰,直勾勾望进沈长昔眼里,流露出狩猎者的神情,牢牢盯紧他志在必得的猎物。
舌尖舔过唇瓣,唾ye水光滋润红唇,瞳中映出沈长昔的面庞,奚珏深吸一口气,腿根嫩rou用力绷紧,小腹收缩,女花rou道受到挤压,顿时把男根夹得更紧,软滑温热的媚rou愈发与rou刃紧密贴合,柔软摩挲着每一条褶皱,如同口腔绵密的亲吻一般吸吮每一根起伏的经络,分泌yIn水涂抹shi润。
夹紧Yinjing的每一处软rou,都被rou刃火热的温度烫得又爱又怕,舒爽无比。下体被充实地全部填满,内腔没有一处不又shi又热,如同浸泡在热水里。奚珏满足地长叹一口气,眼睫一颤不觉落下泪滴。
泪珠滚落脸颊,从他下颌滴落,坠在沈长昔腰侧。shi润的泪珠犹带微温,宛如被这一点点温度灼烫,沈长昔腰身不自觉绷紧,捣破嫩蕊深埋在花径之中的rou刃,微微弹动几下隐隐又胀大一圈,gui头jing身上经络暴绽,胀成紫黑的颜色,根根坚硬如铁,毫不留情地摩擦周围包裹的粉嫩软rou。
“好大、啊……更大了……顶得太深了、啊……”奚珏上下缓缓动腰,雪白柔软的tun起伏摇摆,tunrou表面腻着一层清透水光,如同光滑细腻的上好白瓷,女花便是白瓷上工笔细描红艳肥润的牡丹。
狰狞异兽捣破嫩蕊,钻入蜜巢深处贪婪吸吮花露。xue口吞吐的幅度不大,只把roujing吐出一小段,便又立刻迫不及待地重新吞没至根。
Yinjing深埋在花径里,浅浅抽插捣杵得深处一片泥泞。gui头反复碰撞sao心,把一片最软嫩柔滑的敏感顶弄得热烫钻心,又痛又痒。奚珏很想让gui头磨一磨紧邻sao心的软嫩宫口,抵住发烫发痒的xue眼嫩rou碾平好好磨上一磨,又怕稍微一碰自己又要chao吹。
柔软的tun起起伏伏,tunrou拍打着男人结实的大腿,雪白tunrou绵软shi漉,沈长昔的大腿不断拍打奚珏tun上两片软rou,滑腻晶莹的水光越沾越多,两片rou色不断碰撞,晃出一波又一波rou浪,彼此之间拉扯出细密的黏稠银丝。
到底还是没敢让宫口直接迎接rou刃的抽插,奚珏用力向下沉腰,夹紧男根让gui头更加有力地碾揉敏感。
“啊、啊……长昔……仙君、仙君大人的宝剑太会刺了……要被、要把我干穿了……”边刻意甜腻地浪叫边注视沈长昔的脸,奚珏呼吸凌乱,在喘息的间隙低低地开口问,“长昔,我好舒服,你呢……我的里面,是不是也夹得你很爽……你也、你也舒服就告诉我……我可以、让你更……啊……更舒服……”
一字一喘还要逞强,沈长昔太清楚奚珏的体力极限,不打算太为难对方,沈长昔如实回答:“舒服……唔!”
奚珏脸上闪过得意,小xue用力一夹上下飞快动腰,rou壁紧紧套住Yinjing一阵剧烈摩擦,沈长昔忍不住喘出声,望向奚珏不觉流露出无奈和纵容。
魔君左手包裹着自己的男性象征,秀气红艳的rou芽软绵绵躺在掌心,逐渐充血勃起,带着惊人的热度坚硬地摩擦手掌,一阵阵酥麻渗透掌心。
奚珏右手来到腰后,顺着尾椎往下触碰到柔嫩滑腻的股缝,沿着两瓣不停抽搐的tunrou之间,寻找到红嫩闭合的菊口。
指尖温度微凉,触碰到热烫菊口,顿时一圈粉嫩紧密的褶瓣一阵收缩,牵动女花一起绷紧,紧密包裹男根上下浅浅吞吐。
奚珏的眼神又望向沈长昔,四目相对无需开口就知道对方想问什么,仙君开口低沉地应道:“舒服,我很喜欢。”
奚珏笑起来:“仙君不是该清心寡欲吗,原来长昔这么下流。”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下流,奚珏右手食指中指沾满yIn水,指腹描画菊口褶皱,柔软地把滑腻ye体涂抹开,露水一层又一层晶莹shi润菊瓣,粉红羞涩的花朵色泽越来越鲜艳诱人。
指尖描摹褶皱纹路缓缓屈伸指节,食指中指一起屈伸,指甲坚硬的边缘如同蝴蝶磷翅,迅速又轻柔地来回搔刮褶皱表面,花朵不停敏感收缩,越红越艳,酥麻着阵阵发痒。
先探入一根手指,撑开菊口指腹压住内壁,把蕊心浅浅一圈按揉得酥麻柔软。第二根手指紧随而入,食指中指并拢,扩开菊口又紧又窄的内壁,一边旋转一边屈伸,缓缓向里拓张,把指上滑腻的yIn水充分涂抹在热烫的内壁表面,让干涩紧绷的嫩roushi润放松。
手指往里前进,性器却向外抽离,奚珏拼命向上抬tun,直起两条抽搐的腿,红艳小xue缓缓向外吐出rou棒,Yinjing紫黑,表面一层水光润泽,向外散发着滚烫的热意。
小xue把Yinjing吐出一半,奚珏手指继续往里,指腹抚平软热红rou,搔爬rou壁极有规律地轻轻按压,终于触碰到敏感柔软的一点。
腺体极为敏感,指尖只是稍微触碰到,立刻就如同无数柔软又坚韧的羽毛尖端来回搔刮神经,奚珏窄腰猛地一颤,大腿内侧肌rou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