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沈长昔怀里,脸颊贴着男人心口,奚珏眼角洇红一片,几点泪珠落在沈长昔胸前。
满脸透着不甘心,搂着沈长昔的腰委屈地呜咽几声,奚珏四肢重新慢慢撑起身子,向后翘起shi漉漉的雪tun,两片泛着滑腻水光的tunrou分开左右,敞露出中间一段红嫩股缝,女花软嘟嘟地肿着,像只娇弱的小动物再度向猛兽发起进攻,红嫩部位抖颤着缓缓移动到Yinjing顶端,shi润小嘴再度咬住gui头,一圈粉嫩的rou红色羞缩地蠕动吸吮紫黑顶端和上面根根暴绽的青筋,奚珏畏惧又激动地轻轻喊了声“好大”,缓缓向下沉腰,重新尝试吞下心上人的欲望。
他一门心思只想着如何尽快容纳这根粗大,分出控制沈长昔行动的力量不知不觉减弱。沈长昔躺着不动声色,只管调动灵力一遍又一遍冲击体内设下的禁锢。
眼角余光扫到环绕房间的紫色墙壁,沈长昔看见了那个Cao控自己行动的金色轮廓。体内禁锢微微松动,趁奚珏没有注意,沈长昔释放出一缕灵气唤醒佩剑。
掉在床下的灵剑无声移动飘向墙壁,剑锋缓缓出鞘准备斩碎金线,就在这时,突然墙上再度绽开金光,浮现出无数新的金线交织成一个新的轮廓。
墙上新的人影赫然是奚珏自己,毫无欢爱经验的青年Yin户花径窄而娇嫩,没有经过充分扩张实在没有办法一口气吞下男子过于粗大的Yinjing,偏偏奚珏自己心急,越是吃不下越要硬塞,rou壁绞紧Yinjing软rou摩擦得红肿生疼。
窄径吃痛愈发拼命向外推挤异物,奚珏难受得呜呜咽咽,眼睛一眨就落下一串泪水,咬着牙跟自己较劲,不肯吐出好不容易吃下的部分,索性施展法术自己控制自己,不顾什么痛不痛,非要让小xue把阳物完整吃下。
金线控制住奚珏,墙上一双人影交叠,奚珏骑跨在沈长昔腹上,一寸一寸往下沉腰,粗长硬挺的Yinjing如凶器刀刃,撑开女花嫩蕊,不顾rou壁的抗议捣穿柔嫩,残忍破开互相缠绞的嫩rou,向深处缓缓推进。
“好痛!”娇嫩花径哪里受得住如此粗暴的侵犯,紧致部位被强行撑开,奚珏忍不住低低叫痛,眼中泪水落得愈发汹涌。沈长昔倒是被夹得舒坦,无法放松的媚rou层层紧绷包裹Yinjing,无论紧致还是热度都足可以荡魄销魂,只是继续下去,奚珏肯定会受伤。
小xue终于把Yinjing吞吃到一半,奚珏的两条腿已经痉挛得不成样子,屁股扭动着想逃又逃不了,只能无助地拼命抖颤两瓣shi透绵滑的tunrou。
集中Jing神Cao控佩剑,灵剑出鞘骤然向墙壁斩落。泪水模糊的眼角骤然被剑光照亮,奚珏一愕之后瞬间苍白了脸色,眼底浮现出绝望,嘶声疯狂大喊道:“不——————!!!”
剑光划出雪亮残影,从墙边瞬间飞掠到沈长昔手中。奚珏来不及再制住沈长昔,就反被剑气逼住动弹不得。沈长昔一个翻身就把奚珏压在身下,灵剑横过青年喉头。
勃发硬挺的阳物还没在窄径里,被软rou夹得死紧,沈长昔试着向后弓腰竟一时拔不出来,Yinjing卡在红艳肿胀的rou壁间前后一阵摩擦,上下两人同时低哼出声,呼吸变得急促。
奚珏被剑气制住无法乱动,拼命吸气收缩小腹,小xue愈发用力夹紧Yinjing挽留。包裹jing身的软rou越绞越紧红肿发烫,因为儿时一些不愉快的回忆,从小到大连自己解决都未曾有过的仙君无法习惯越来越强烈的陌生快感,忍不住皱紧眉头,向奚珏道:“你放松一些。”
“不要!”奚珏泪落得愈凶,脸颊由于委屈涨得通红,像只nai凶nai凶的猫,抽泣着呜呜咽咽边露出凶狠的眼神,非但不肯听话放松rou道,更拼命调动力量挪动双腿,一双光裸修长的腿夹住男子腰身,收缩肌rou紧紧盘住,两条白蛇一般死死缠住对方。
紫眸深处忽然闪过痛楚,察觉到奚珏体内魔气暴涨疯狂吞噬剑气,沈长昔连忙道:“不要乱来!剑气受到魔气刺激会伤到你的经脉……”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担心一个魔族会不会受伤,可是劝告奚珏根本不听,沈长昔清楚地察觉到不断膨胀的魔气和剑气在青年体内激烈交战,奚珏像是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催动魔气对抗剑气的同时,甚至还在尝试重新控制住沈长昔。
划过青年脸庞的泪珠从清透转变成鲜红,一道道鲜血般的痕迹仿佛正在一刀刀割破那张鲜妍生动的脸,前半生积攒的不忍心像是都要用在这一天,沈长昔撤去长剑低下头,前额抵住奚珏的额头。
“停下,”边说边抬手用指腹拭去奚珏眼角血泪的痕迹,沈长昔道,“冷静下来……做一次就做一次吧,别弄伤自己。”
到底是谁在强迫谁,沈长昔忍不住想,为什么他要反过来安慰强推自己的人?
心底一软,就发现身下的青年天生适合被拥抱,肢体纤细肌肤温软,双臂合拢恰好搂个满怀,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被这个怀抱拥住。
生了一张艳丽得仿佛带毒的脸,哭得惨兮兮的模样却又可怜无害。从奚珏不断膨胀的魔气中沈长昔感觉到令他脊背发凉的危险,可他双手捧住奚珏脸的那一刻,所有刺骨的危机感刹那间烟消云散。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