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吐羞辱的言辞,秦远歌注视闻然的脸,果然看见师尊眼眶shi润地红了一圈,愤怒与羞耻在神色中交替,红白相映墨发凌乱,狼狈又艳丽。
就算师尊眉宇间更多的是愤怒和冰冷,秦远歌也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要融化这些冰霜倒也容易,趁师尊不备把缅铃挪回xue口往里一推。
闻然眼中冰冷的抗拒顿时全部化作羞耻的涟漪,情动如chao泪盈于睫,眉目濡shi仿佛才被雨水洗过,眼角氤润的浅红格外惹人怜爱。
“不、啊——住、住手——出去、出去!啊——!!!”秘药把媚rou全部变成最敏感的弱点,滚烫yIn痒的嫩rou受不得半点过分的刺激,互相夹一夹都让宫口激动地险些chao吹,更何况塞入一枚高速震动的缅铃。
花纹凹凸的坚硬表面啪啪震颤rou壁,迅捷如群蜂振翅,又像是挥舞起无数软鞭没头没脑地对准媚rou胡乱抽打,闻然意识反应过来之前,夹住缅铃的xue口一块花径已经彻底麻木。浅处难以形容的震动晃颤整条花径,xue口令人痛苦的酸麻流向深处,化作令人更加无法忍受的奇异瘙痒。
缅铃震颤晃动银索,牵动另一端拴束rou蒂的银环和小巧铃铛。铃声丁玲作响,细环拉扯银铃敲打得rou果疯狂抽搐,肿胀如同快要被掐破的熟果,薄薄的表皮一层汁水滑腻,轻咬一口就要破了似的。
闻然无法自控地失声惊叫,白腻小腹剧烈起伏,腰肢绷紧反弓,人猛地从床上弹起险些滚到床下,被秦远歌揽住腰腹及时抱到怀里,背靠着对方胸口头向后无力地枕在男人肩下,ru房肥满的下缘鼓囊囊压着横过腹上的小臂,愈发丰软肥腴的雪白软rou又酸又热地痉挛,顶端两只尖尖的小红嘴张开,失控般小口小口吐着nai流,如同两道从高处挂下的ru白色泉流。
手掌握住两团rurou挤了挤,秦远歌笑道:“真人这对nai子喷了这么多汁水,反而比原来大了好些,nai水流得越多越肥,真是一对好nai。”
闻然拼命向肺里吸气死忍住呻yin,他坐在男人怀里正对床外,nai柱chao乎乎全部喷在床前,正对污渍不远处就躺着华心。华心还在魔气噬体的痛苦中挣扎,伏在地砖上蜷缩着神智迷蒙,一时未能注意到这里。但是很明显他的意识在逐渐恢复,闻然生怕自己发出声响引起华心的注意,对方向这边一转头就看见他敞开大腿女花shi透,抖着一双沉甸甸的肥nai不停高chao的姿态。
注意到闻然的忍耐,秦远歌往华心的方向投去一瞥,抱住师尊细腰把他下体抬高,女花xue口对准自己胯下一沉,酥软xuerou被yIn水泡透滑得像没有任何阻力,温顺地将入侵的性器整个包裹吞没齐根,舒适得仿佛泡进温暖的热水里。
gui头抵住震荡的缅铃,秦远歌双手卡牢师尊的腰,发出一声惬意的叹息。性器缓缓深入,顶着缅铃破开软rou往里。缅铃飞快震动的坚硬外壳拍打得rou壁啧啧作响,yIn水水花迸溅,经过哪里哪里就麻了一片。
抵到最深处,震动的缅铃同时压住宫口软rou和闻然敏感的sao心,铃身表面凹凸的花纹深深嵌进软rou,滚动震颤同时疯狂刺激滑嫩宫口和脆弱的敏感点。闻然拼命后仰起头喉结上下剧烈滑动,咬紧牙关舌根不停溢出小兽似的呜呜悲鸣。
闻然在秦远歌怀中扭腰踢动双腿竭力挣扎,双手用力掰扯扣住腰胯的男人的手,黑发从肩上滑落到胸前,随着挣扎痒痒地来回刮动ru尖,沾上黏稠的白色ru汁shi成一缕一缕。
修长的手指在师尊腰侧收紧,用力往下一按,同时秦远歌胯下上顶,男根推着缅铃往上,震动不已的坚硬圆球顶开宫口顺着水漉漉的小眼噗地滚进去,银索从宫口拖出xue口,夹在Yinjing和rou壁之间细窄的缝隙里,随着缅铃震荡不停在媚rou上晃颤。
像一尾白木楔钉穿的白鱼,闻然整个人向上一窜,腰肢扭摆tun部抽搐试图吐出要命的性器,从秦远歌怀里挣脱。
秦远歌双手卡紧师尊的腰,Yinjing深入顶端gui头牢牢抵住宫口,不让这个疯狂收缩的小眼把缅铃吐出来。闻然徒劳的挣扎没有持续多久,突然整个人往下一滑跌回昂扬的rou刃上。男根把缅铃向更深处一顶,宫颈震动牵连子宫,整个内腔都酸麻到难以形容。
长发从肩上软绵绵地垂下,闻然低着头大口大口喘气,胸口上下剧烈起伏颠动一双软绵绵的ru,唇瓣无力地张开合拢,软舌在齿间颤抖如雨打的花瓣,除了一触就断的微弱气音一丝声响也发不出来。
汗珠从额前滑落到鼻尖,泪珠混合唾ye沿着下颌交错滴落,闻然两条雪白的大腿向左右敞开,架在秦远歌的腿上,垂下一截银索亮晶晶地闪光,锁链如同才在水里泡过,清亮滑腻的ye体从锁链上不断滴落,银铃因为泡透yIn水连声响都不再清亮,飞快敲打红肿紫涨的rou蒂晃出泥泞水声。
“不……啊——……”气息颤抖溢出凄楚的悲鸣,闻然双手用力按住小腹,隔着厚软腔壁掌心隐约被缅铃震得发麻。Yinjing插在xue中不需要进出,花纹凹凸的坚硬铃球在宫颈娇嫩的内壁里一滚,宫口咬着Yinjing顶端就开始疯狂开合热流一股接一股chao喷,失控的泉眼一般水流淋漓,缅铃仿佛把子宫震动融化,内腔一片酥麻滚热,化作黏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