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隋字字锋利,怼得燕枭无话可回,赌气要解了两人经脉的封锢抓来帮忙破阵,可这样一来大师兄又会无人管照。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的确是他不小心,也没脸把锅推出去。
想了想,实在无话可答,站在门边可怜巴巴地瞅了大师兄一会儿,狠狠一瞪温隋和聂琰,只得先出门想办法破阵。
顾清仪在一旁听着,有心让两人不要争吵,可才开口,话还没说出来,鼻腔里先哼出一声低低的呻yin。
甜润的声息才溢出唇瓣,就被聂琰低头含住他的双唇咽下。
温隋怼走了燕枭,回头一看,笑了,道:“大师兄体内的yIn毒又发作了?”
顾清仪仰面躺着,被聂琰半抱在怀里,头枕在聂琰胸口,仰头和他唇齿缠绵。
温隋坐在两人面前,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就见顾清仪身上仅着的一件单衣衣襟松松敞开,柔滑的布料和肌肤谁也挂不住谁,衣襟滑向两侧,敞露着大片胸口、腰腹的雪白嫩滑,雪团似的双ru线条微隆,随着呼吸缓缓上下起伏,两团嫩rou仿佛有生命似的颤颤晃动,ru尖似雏鸟鼓着红嫩的尖嘴,小小的ru孔一开一合,一圈肥润的ru晕上,还挂着ru汁半干的白痕。
温隋情不自禁俯身,张口含住一侧ru头,软烫的舌尖紧贴着ru晕描画,用唾ye慢慢濡shiru渍,小口小口把红润上的nai渍吸吮干净。
ru晕被口腔温热,吸吮得愈发肥软,ru尖红艳shi润地高高翘着。
温隋低下头,拉开大师兄含羞并合的双腿。
只见从腹下到股间,一滩一滩白浊黏连成片,腹下耻毛狼藉地黏糊糊地弯曲,仿佛在牛nai里浸泡过。xue口腿根,甚至股间都有白浊飞溅的痕迹,干涸的Jing斑粗糙而紧密地黏在肌肤上,从腿根直滑坠到膝湾,甚至有的流淌到脚踝。
xue口附近的Jing污还黏糊糊地没有干透,挂在女花shi漉漉的花瓣上,红红白白靡艳到了极点,晃得人眼热心跳。
温隋忽然有些口干,舌尖抵住齿根,唇齿间回味着大师兄胸前nai香的味道,咽下一口唾沫,把眼前两条大腿再掰开些,右手伸出两根手指,探进女花xue口中。
女花嫩蕊半开半合,甬道里含着没有吐尽的Jingye,混合着yIn水滑腻腻地一片,rou道又滑又黏。
屈指抠挖几下,Jingye慢慢流出来。
“嗯……”
顾清仪口中哼出软颤的低yin,腰身缓缓挺动着,被温隋的手指插弄几下,rou道立刻来了感觉,曲起膝湾双腿主动向师弟打开,xue口热乎乎地箍着手指,如同软热的口腔妩媚地将两根手指直吞至根,媚rou比口腔柔软的内壁更软滑热情,包裹住手指上下蠕动,不放过任何一处,吮得水光淋漓。
手指时而屈伸抚揉,时而向两侧撑开,抚平软rou的褶皱。
把rou道中积留的Jingye一点一点捣弄出来,温隋对聂琰道:“我用前面,你从后面来,聂师兄没意见吧?”
意见可就大了。
聂琰看一眼温隋,不屑于在这种时候和他相争,双手搂抱着顾清仪的腰,脸贴着他颊边留恋地轻蹭,没过多久,左手扶好师兄腰侧,右手顺着青年腰后滑动到股沟,手指顺着温热的tun缝上下滑动,指上沾满滑漉漉的yIn水肠ye,对准微微收缩的xue口,就把这些滑腻的水ye缓缓送进去润滑。
yIn水涂抹得粉嫩菊口shi滑,指尖浅浅刺探,抻开褶皱慢慢向里滑动,顺着rou壁把更多水ye送入进去。
异物入侵的不适让顾清仪稍稍蹙眉,然而很快,指尖摩挲rou壁的触感尽数化作热流窜动,灼烫得rou壁酥软。
紧绷的肠rou松弛下来,软软包裹住手指,青年yIn荡的软tun随着腰部扭摆,愈发明显地上下起伏晃动,不用两位师弟如何使力向里,两处小xue主动夹紧了师弟们的手指,一上一下含住夹弄。
温隋手指修长,不怎么费力就够到了深处,指尖轻轻戳刺着软烂如泥的sao心。
他向聂琰道:“聂师兄你尽管往里,大师兄受得住,你再弄得深些。”
聂琰看他一眼,倒也没有拒绝这个提议,趁着师兄tun部下落的势头,手指使力往上一钻,顿时滑溜溜地一气没入早就被肠ye润滑shi透的rou道中,指尖勾到那处又热又软最为敏感的腺体狠狠研磨过去,温隋同时抓住机会,指甲边缘抵住sao心,飞快一阵来回搔刮。
前后两处敏感点被同时掌控刺激,顾清仪瞬间拼命仰起头,口中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哭喊浪叫,腰肢却软绵绵地沉下去,彻底坐在师弟们的手指上,tunrou腿根颤成一片,双ru随着胸膛剧烈起伏晃颤出一浪一浪白生生的ru波,噗噗几声,像一只被攥紧出水的水蜜桃,女花后xue深处,温热黏稠的蜜流几乎同时浇在聂琰和温隋手上,胸前一双嫩ru无人管照,rurou寂寞地酸痒抽动,终于也蓄满了ru汁,喷出两道ru白的nai柱。
随着汁水流淌,顾清仪也像是融化了似的,顺着聂琰怀里瘫软,雪白的身子慢慢滑下来。
温隋和聂琰一前一后把人抱住,换个时间,两人都不介意慢慢来,逼出他们这位yIn荡甜美的大师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