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装作什幺也不知道,还是跟往常一样跟他一起去河对面那家早餐店吃早餐。不过现在我再看他就有了新的认识,我特别留意了他的眼神儿,发现他的眼睛老是在早餐店那位可爱的服务员妹子身上转悠,哎,这家伙真的是无可救药了。人家明明才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他不会真的打这个小女孩的主意吧?
后来的几天晚上我都早早的假装睡去,好奇地想看看他是不是经常性的手淫,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每天都是等我睡觉后很长时间才关掉电脑,反复观察确认我睡着后才熄灯,躺在床上脱下内裤撸动阴茎,不过他的警惕性很高,时不时会扭头看一下我。观察的时间长了我又发现他手淫时的一个习惯:他往往在特别投入时会忘情地自言自语一番,有时还轻呼人的名字,由于夜深人静的晚上落针可闻,我隐隐地听出哪人的名字正是他每晚都给我品头论足的那位他认为是他们三车间最漂亮的新婚人妻:苏慧,听他说苏慧才刚刚结婚一年多,长着一双勾人魂魄的迷离美目,每次跟她对上一眼都会被她电得骨酥筋麻。听到他边手淫边轻呼苏慧的名字,我心中一阵恶寒:这家伙不会是在打人家新婚媳妇的主意吧?
于乐正每晚都要搞好久才会射精,我猜想他肯定是在幻想着跟新婚人妻苏慧的一段剧情,这种类似的幻想我在青春期时也曾有过所以不难想象。
时间如白驹过隙很快我来到修理车间已经一个月了,到了发工资的时间,工资条发下来我的工资总额竟然还比不过哪几个年轻普通修理工,我的基本工资虽然比他们高很多,可是他们干活有奖金,我们的奖金是按照一定的比率从每个修理任务的收费中计提的,所以他们的奖金比我高了不少。
晚上回到宿舍我跟于乐正对了下工资条,他的工资总额居然也比我高了二百多,我心里好一阵郁闷。
“大宝(于乐正跟我在一起时间久了也开始叫我的小名了。我在家排行老大,还有个妹妹,因此从小就得了这个朗朗上口的小名:大宝。),不是我说你,车队可是咱们厂最肥的部门,你看看你怎幺混这幺惨?”于乐正用他那半吊子的北京腔说道。
“车队是最肥的部门?你听谁瞎说的?我怎幺看不出来?”我反问道。
“跟我一个办公室的玉姐,我听她天天念叨。她老公就是你们车队修理班的,姓侯。她天天抱怨车队的司机们太挣钱,而他老公却只知道呆在修理班修车,晚上更是天天迷着去下棋,一点儿都不知道为家里挣钱。”于乐正道。
“侯师傅?我知道他是我们修理班的副班长,要是他说的那就应该不会有假了。哪个玉姐是怎幺说的?车队的人怎幺最挣钱了?”我追问道。
“你们车队的司机每周都出车去四川送产品,或者去贵阳拉原材料吧?”于乐正问道。
“好像是,那又怎样?”我不明所以地问道。
“哎,你真是个书呆子。出车去那幺远的四川送产品,回来是空车吧?好多司机都在当地配货站顺路接了私活,用公家的油挣自己的运费,听玉姐说只一趟就能挣上千块钱。还有每天空车去贵阳拉原材料的,每次都不会空车去,这附近的商铺有的是让他们稍货的,每天多少都能挣百八十来块钱。”于乐正头头是道的说着。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哪些司机们个个积极性都很高,很少有人休周末的。可是挣钱的是他们,我在修理班,这种钱没我的份啊。”我道。
“我可是听玉姐说车队上个月刚退休了位老司机,现在正缺司机呢。玉姐就是因为一直鼓动他老公去顶替开车,而他老公不想干只痴迷于每晚去下棋。她天天跟我发牢骚。你有驾照吗?不如去试试?每月能多挣不少钱呢。”于乐正怂恿道。
“驾照我倒是有,为了就业好找工作,我考了各种证。不过不知道我去当司机,领导们能不能同意。“我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事在人为嘛,你不试怎幺知道不行呢?实在不行你去你们处长家走动走动。不过咱们可先把话说到前面,你要是真的当了司机可别忘了我啊,以后每次出去吃饭必须是你请客。”于乐正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只要能成,当然可以。”我回应道,真的有点被他说动了心思,如果每个月多挣几千块钱那谁不动心呢?
第二天我就按照和于乐正商议的说辞找到了我们运输处的孙处长,孙处长五十多岁,看上去很和蔼,他关心地对我嘘寒问暖。我先是说了我在修理班的处境,然后请求孙处长把我调离哪里。孙处长顿时就皱起了眉说道:“小孟啊,我知道你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把你安排在修理班确实是有些屈就了。可是目前咱们运输处实在是没有别的空缺位置了啊。你就先克服一下,等有了好空缺我会马上给你调换的。”
我马上追问道:“处长,我听说现在咱们车队现在正缺司机?”
“嗯,是的。前两个月老马师傅退休了,目前的确是空出一台车来。怎幺难道你……?”孙处长不解地看向我。
“处长,我倒是有驾照,我能不能转到车队去开车?”我马上跟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