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晚只是一个劲的哭,哭得他那点进退维谷的烦躁不断发酵,无意中又凶横起来:“放松!”硬是又推进了半分,咝咝吐气,“你是多久没让人肏进去过,怎么紧成这样……唔……处女都没你紧……”看着水光润滑的一口软穴,操起来简直千难万阻,可不就像其主人一样难对付么?雷晟炎想到这里简直有点爱恨交织,心底一个声音轻轻的,又带着无法抗拒的蛊惑:操进去……彻底占有他……他是你的……
“操……”他忍不住骂了一句,又爽得不行,“好紧,林枫晚你真是……你松一松,别夹那么紧,老子快疯了!”
“不……”
粗大滚烫的性器又擦着雌穴过了几次,一次比一次缓,一次比一次重,最后一次中途停了下来,龟头斜嵌在穴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犹如立于山尖的一块巨石摇摇欲坠。男人的额头与林枫晚相贴,声音哑得不行,热气一团团扑在他口鼻上,浓重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噗嗤一声,龟头没入那细窄的肉缝,顿时犹如落入无数吸盘附着的肉海中,密布在肉冠上的神经网络瞬间过了好几波电流。雷晟炎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自制力,此时竟然能忍住没有粗暴地一插到底,又或许只是出于对林枫晚的怜惜。只是这点怜惜仅仅够维持片刻,片刻之后,初入禁地的兽头引领着粗硕的茎身继续挺进,前端破开层层肉浪,伴随着滋滋的水声与微不可闻的裂帛声慢慢开拓。然而很快,通道在前方骤然收口,四周的肉壁夹得异常紧,竟然是寸步难行。才插进去三分之一就遇到阻滞,本就兴奋无比的男人顿时焦躁,险些就不管不顾直撞进去。好歹还没这么丧心病狂,屏着呼吸慢慢又推入半分,硕大的龟头便卡在那里动弹不得了。
“别哭了。”
林枫晚不敢动了,他在发抖,身上压着的男人也在发抖,只是一个是惊恐,一个是忍耐。
身上的人嘴角一勾,也不答应,也不否认,林枫晚顿时又开始胡思乱想,眼前幻化出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来,吓得毛都炸了,连哭都哽在嗓子眼里。他这一阵紧张连带后穴收缩到极致,雷晟炎连喘几口大气才忍住射精的冲动,却忍不住精虫上脑,停下抽插,把林枫晚从身上摘下,握住他膝盖向两边打开,借着微乎其微的光线打量起那个秘境来。林枫晚此时吓傻了,整个人任其摆弄,哪里还顾得上坚守什么秘密。但纵然他怕得失去感知,花穴却依然在张合着吐露蜜汁,而且还因为过于紧张而吐得更欢——看在雷晟炎眼里却没有太多细节,光线实在太暗,只见那里微微隆起一个充满弹性的弧度,弧顶裂开一道小口,隐约有两片肉唇嘟嘟地探出些微,轻轻颤动开合。即便只是模糊的轮廓,也让雷晟炎呆愣了半天,两眼发直。他把手指轻轻伸过去,在那裂口处一点,那小口马上紧紧闭合了一下,还伴着轻微的“咕叽”一声,指尖立刻盈满湿意。
雷晟炎瞳孔紧缩,眼底越发阴暗,喘着粗气从后穴抽出昂扬肿胀的鸡巴,湿淋淋的龟头来到朝思暮想的雌穴口,在那里缓缓地打着圈,似乎在选择进入的角度。圆润饱满的蘑菇头停在穴口下方,热气从柱身上源源不绝地散发出来,烫得与之相触的嫩肉拼命收缩。林枫晚软绵绵地躺在那里,喉咙里发出小猫似的呜咽,连颤抖都是软弱无力的,完全是神志迷失任人宰割的模样。雷晟炎有意无意地与他错开视线,一咬牙,肉棒斜着从穴口擦过,半个龟头陷入那一汪春池里又马上浮上来,浇了一头淫水。这一下把林枫晚从魇住的状态惊醒了,下面太过真实的触感和温度让他惊呼了一声,尾音未落下面又是不轻不重的一晃,炙热又粗硬的肉棒顶开两片大阴唇,从小阴唇上狠狠碾过,随即是沉甸甸的精囊啪地正面撞击。他正想挣扎,身上的男人按住他两只手腕恶狠狠道:“别动!”
他说的这句话并没有安慰的意思,反而像一个宣告,宣告接下来要做的事。林枫晚紧紧咬住嘴唇,也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似乎这样就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僵持片刻,他终于绷不住,带着哭音喊道:“雷晟炎救我!”
不住说下流话,“这个时候跟一群男人去酒店,真是淫荡。一人奸你一回,轮一遍也差不多天亮了吧?还是说一遍根本不够……也是,你不止一张嘴。”
“闭嘴!”
他盯着林枫晚的脸——即使哭得满脸泪水表情扭曲,也依然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的脸,深吸一口气,缓缓沉下身躯。被挤压得几乎变形的龟头忍耐着继续前进,阻塞在面前的肉壁依旧顽固抵抗,但那巨物大有不破楼兰终不回的气势,而且力气大得可怕——然而更可怕的是驾驭巨物的人的意志,在黑暗中沉默地充满了整个空间,像一团低气压笼罩在目标上空,雷声隐隐,早已酝酿好一场暴风雨。并没有僵持太久,那肉壁收缩了两下,极难察觉地露出一丝软弱,但一直
男人正准备往下沉的腰胯停在半空,盯着他哭泣的脸蛋双眼发红,咬牙挤出一句话:“他救不了你!”
他的手指抚摩着林枫晚颤抖的唇瓣,然后又往下摸到他被撑到极限的后穴,再顺着溪流一直溯源而上,在潺潺流水的花穴入口徘徊。林枫晚惊道:“雷晟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