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磊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乖。”把他带到马桶前，嘴里轻轻吹着口哨，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摇晃着他的身体。陆归腹部猛烈起伏了几下，啊地一声肌肉绷紧，邹磊连忙松开拇指，一道又粗又急的黄色液体咚地射在马桶盖上，足足过了半分钟那道弧线才落入马桶中，直到水面上升了三分一才停止。
他把门闩啪地打开，陆归立刻挣扎起来，带着哭音道：“我尿！我尿！……舒服，舒服！”
拉完这泡一个世纪长的尿，陆归从里到外都轻飘飘的，腿都站不直了。邹磊笑道：“看你把人家的马桶弄成什么样。”
邹磊的手掌又大又热，掌心干燥而稍显粗糙，摸了几下陆归就有点找不着北了，差点被发现腿间的秘密。他紧紧盯着邹磊，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鹿般惊惶失措，竟然哀求起猎人来：“我、我想走……”
“舒服吗？”邹磊一遍遍问他，舌尖伸进他的耳洞里卷动进出，湿润的水声放大了无数倍。陆归像脱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巴呼吸，小腹阵阵抽搐，膀胱越来越胀像要爆炸了，忍不住叫道：“我、我要尿……尿……”
手按住他的手：“停、停了！”
陆归立刻道：“二，我选二！让你高兴，怎么让你高兴？你说，要我干什么都行！”又弱弱地补了一句：“犯法的事不行……”
陆归无法回答，邹磊的手在不停地动，哪里轻哪里重，几时缓几时急，敏感点在何处，全部掌握得清清楚楚。在此之前他只是一味地上下套弄，每次都像做坏事一样偷偷摸摸速战速决，事后还有一种自责感。邹磊的手法是他完全没体验过也想象不出来的，他时而用掌心包裹着两颗卵蛋，时而用手指弹动龟头，快速套弄至发泄边沿又突然堵住马眼，一次次把他送上无限接近顶峰的地方，又一次次让他滑下来。
“赔、赔偿？”
陆归抖了半天，颤着声音道：“让我走吧……”
邹磊道：“还是两个选择：第一，赔钱或者赔鞋，第二，让我高兴。”
邹磊逼近一步，膝盖卡进他双腿，由着两人的手夹在中间，勃起的鸡巴隔着薄薄的布料抵在对方肚脐眼上，鲜明地宣示其存在感。陆归吓得大脑空白，等回过神来邹磊已经抓住他的老二，一边撸一边挺动胯部，在他脖子上落下一串濡湿的吻。他浑身血液涌上来，猛地把邹磊推开，下一秒两人位置调换，邹磊把他狠狠按在门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邹磊又道：“在这里还尿不出来的话，我们可以去外面试试。”
陆归低头一看，自己的鞋子和滑到脚踝的裤子，甚至邹磊那双球鞋都被污染了，不由得眼前阵阵发黑。
邹磊眼神幽深地打量着他紧紧夹住的大腿根，“刚才就发现了，你下面好像有个很有趣的小玩意儿……”
陆归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紧贴门板的身体被咚咚的敲得震颤发软，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吓得话都不会说了。邹磊等了片刻，空出一只手从后裤袋摸出手机发了条微信，不到一分钟两尊黑塔似的保安就进来把其他人请走了，在男厕门口放了个“停用”的牌子。
邹磊笑着合上马桶盖冲了水，把他按坐在上面，双手搭着他的肩膀，鼻尖对着鼻尖严肃道：“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赔偿问题。”
陆归往上猛地弹起：“你你你干什么！”
陆归失声叫道：“上、上万！”
“下车也尿不出来怎么办？”邹磊咬着他的耳垂，“在大马路上，到处都是监控，明天你就上头条了，Y大高材生在街上随地大小便……”
“我、我下车尿……”
“我的鞋子是绝版AJ，市场价上万，你说怎么办？”
“哇哦！”外面的人夸张地叫起来，吹口哨，哄笑，有人还上来敲门：“喂兄弟，有好玩的叫上哥们几个呀，一起玩才开心嘛！”
陆归像被雷电劈了一下整个懵逼了，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邹磊蹲下双手用力张开他双腿，手掌撑着他的膝盖窝举高，陆归的下体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完全暴露在他面前——黑而卷曲的阴毛密密麻麻地覆盖了整个阴部像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正如他本人一样生机勃勃，刚发泄过的阴茎软哒
邹磊牢牢反剪了陆归双手，压在他背后轻声道：“小学弟，你有两个选择，第一，我们关着门好好检查身体，第二，我把门打开让他们进来，你说呢？”
邹磊拇指堵住他的马眼，手掌又急又重地撸动他的性器，喘着粗气道：“回答我，舒不舒服？答对了学长就让你尿。”
邹磊一笑：“不犯法就行？”
邹磊轻笑出声，放好手机又重新握住他的性器，“别紧张，只是帮你发泄一下，这又没有什么。你看你憋得肚子都鼓起来了，万一半路尿在我车上怎么办？”
整个马桶盖、马桶圈和周围的地面全部被溅湿了，腥臊的气味充斥着整个空间，邹磊雪上加霜地补充道：“鞋子，裤子。”
陆归额头抵住门板难受地左右转动，忍得急了还砰砰地撞，腰却急切地向前顶，整个人陷入巨大的矛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