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恭喜你们。”无论双性体有多少见,检查的医生心里是怎样的震动,想要呼唤手底带的学生一起进来研究,现在面对面沉如水的顾青云一切心思都隐藏起来,甚至说不定要藏一辈子。
“呜……好痛,青云、青云……救救我……啊……”
情急之中狂涌而上控制顾青云思绪的爱意翻涌,迎来的绵延不息的怨憎恼恨,叶琛一双泪眼哀求着看着他,此时想得竟然是——
“阿琛!”他惊惧地环抱起叶琛,却被叶琛腿扣锁的足环牵制了片刻。
每说一个字都牵扯着他钝痛的下体,五脏六腑要被绞烂似的,刚压过痛楚的酥麻完全消退,反而比一开始更痛了。
顾青云怔怔望着自己最爱的眼睛,心脏震颤到喉咙里闷闷一哼。
顾青云示意他开口,一边低头对叶琛说道:“没事的。”
对于普通的情侣和家庭来说,这本该是个值得高兴的事,面前两个人的脸色却在一瞬间都变得难看起来。
优雅的提琴手,醇香的美酒,美味的菜肴。对应着即便是中午,也能在拉上窗帘暗色的房间里为了暗涌的暧昧气氛,专门营造出的烛光 。
凌沉源微微扬起礼貌的笑容,凌眉舒缓低首专注,藏起眼睛里狂泛的不耐,为了避免自己的情绪过于焦躁露出什么不好的马脚,他认真地分食盘中的牛肉。收起了一贯的狂性做派,凌沉源倒也是一位无比英俊得体的贵公子,也不枉是能和顾青云平肩的年
顾青云这才彻底醒神,怀里的叶琛并不是梦中乖觉温驯的那一个,尽管不会反抗却一直想要逃走,被他用锁链铐住双脚困在了床铺之中每日肏捣疼爱。
所有的知觉回归胸膛尽是绵密的抓挠,耳边是细弱的哀求,还有金属摩擦破碎的清冷。
叶琛打了镇痛剂,面色苍白的躺在检查床上,手指不安地绷紧,循着顾青云安抚自己的大掌摸索着,让人紧扣在掌心。
痛苦。
叶琛听闻他这句话如释重负,汗水涔涔的脸色隐隐生出神光,嘴唇讨好地蹭蹭了顾青云的肩胛骨,他神志不清语序颠倒,急切地催促着男人:“飞走……看医生。”
这一瞬间,他竟然犹豫了。
怀孕两周,那到底是谁的?
叶琛向顾青云伸手,他终于全心全意乞求了这个人的怜惜垂爱,神情痛苦又惶然,戚戚然道:“我、我求你了……青云,真的好痛。”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你有完整的两套生殖体统,确实已经怀孕两周了。”医生重复着自己的结论。
那双漂亮得似琥珀糖的眼瞳将顾青云当做了最后的浮木,安静地汹涌着痛苦,如光如昼的神光忽闪忽闪眼见得要熄灭了。
医生又一次确认检查报告,勉强镇定确认了,点头道:“他已经怀孕两周了。”
叶琛愣愣的,神情有一瞬间空白,他艰难地开口,抑制住的冷汗又漫上额头:“什么……?”
手里抱着颤抖不止的叶琛,好像心也跟着颤抖了,他近乎自嘲地低喃:“好,我们去看医生……乖,痛痛飞走了。”
一切暧昧湿软从迷离的黑色边缘褪去,他还有些困倦地眨眼。
顾青云冷白的面皮泛起淡淡慌乱,瞳孔震颤着,瞬息强搂住他,将自己愤张昂扬的肉棒猛地抽将出来,叫粗茎塞喂了一夜的屄穴鼓胀肥熟,中间还是留下一枚圆孔合不拢。失去了长棍的阻塞,堵在内里淫肉皱褶里的淫水“噗噗”股股喷溅到深色 的床单上。叶琛长叫一声,在他怀里颤个不停,不知是痛是爽,一瞬间竟然缓和他钝重的阵痛。
叶琛紧握着顾青云的手掌逃避似的松开。
一点也不甜,反而苦涩从视觉蔓延到舌尖。
叶琛一张脸苍白汗湿,往日鲜妍的唇色色彩尽褪,把他称得活像湖里捞出的艳丽水鬼。他眼里似依恋似怨恨满满的水色,紧盯着顾青云刚刚苏醒仍有疲倦的脸,从未有过的直接。
“青云……顾青云、好痛,你快……唔……快抽出去……”他显然是痛得很了,这些天的躲闪不见踪影,手指抠挖着顾青云的手臂,一字一句顿声而出,还没说完又横流滚出泪珠,整个人凄艳无比。
顾青云溃不成军,他不知道是痛惜叶琛还是憎恨自己,清贵的神气败散,颓然地找到钥匙解开了束缚叶琛多日的足环。
战栗痛地缩在了顾青云的怀里,仍是躲不过下体不留情面的热楔,怨求着:“顶到了……好痛……青云我好痛……呜……快把锁解开啊……”
这个人,又在欺骗他么?
早晨兴致昂扬的肉棒深埋进湿软的淫肉里,那处紧窄绵密的淫水屄无故扭曲痉挛,总是满溢着爱液的甬道涩涩吸裹着粗长的肉茎,不像是因为磨人酸涩的情色欲望,而是……
他半缩着身子虾米一样环着自己的小腹,下体疼痛的根源还插捣着一根硕大的性器,双腿想要和脊背一样收绞,却只能紧卡着男人劲健的腰身,脚踝上锁着的足环簇簇作响,光洁的额头上冷汗一层又一层垮落。
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