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尔给乌鹭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他超长的性器了,尤其是用这个语调说话,他总能忆起肚子被狠狠操开的感觉。
那温顺的样子越发激起拓普欺辱的兽性,他强迫乌鹭用嘴巴替他口交!因为阴茎太粗,乌鹭依然只能含住半颗龟头,嘴角撑得仿佛要裂开了。
肛口撑开着,肠道深处的精液流到拓普的硕大龟头上,像是给红红的大香肠浇了一层浓稠的奶昔。
格斯和拓普同时望过去,眼睛忽然一亮,乌鹭心中生出不安的感觉,他想回头就被拓普的大手按住,“继续舔。”
麦尔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格斯凑到前面,食指在拓普龟头上一抹,沾上自己精液的食指插进乌鹭的嘴里,把浓稠的液体刮到乌鹭的舌苔上,痴痴的说:“我的乖乖小可爱,要全部吃掉哦!”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乌鹭耳边炸开:“乌鹭先生,你在做什么?”
这个人是他的金主,为了孤儿院,他不能拒绝对方的要求。乌鹭乖乖的含着那根手指,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又或许,这是他沉溺的借口,这是别人不曾挖掘的特质,被羞辱、被要求吞掉雄性的精液,会让乌鹭产生极强烈的快感,兴奋得全身发抖。
麦尔取出来的是鸡蛋大的水晶球,球体中央的色泽是浅粉色的,表面有许多细密的小孔。格斯和拓普抽出了手指,特制的水晶球对准穴眼塞了进去,乌鹭软软地哼了一声。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上面的穴还是下面的穴,在学生面前被狠狠玩弄着身体,乌鹭羞耻得浑身发抖,白皙的皮肤浮现出粉红的颜色。
“乖乖吃香肠吧,我的小可爱,挣扎都是徒劳的,你逃不掉的……”
拓普压低乌鹭的头对着自己脉络狰狞的性器,乌鹭睁大含泪的眸子,这么近的距离观察拓普的性器,他才直观感受到它的硕大。
梦魇眯着眼睛,漆黑的眸子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用嘴巴伺候,总比屁股被塞爆了好。乌鹭放弃了抵抗,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一下面前的巨物,顶端属于格斯的精液被他舔到嘴里,一阵腥苦的气息在嘴边蔓延开来,这个梦也太真实了,连格斯精液的气味都完全复制了。
拓普握着乌鹭的身体在自己性器上大力摩擦,让白嫩挺翘的屁股变成一片泥泞的沼泽,进入的阻力变小了。
,他四肢并用想逃脱这场可怕的交配行为。
它们轮流碾揉着乌鹭过浅的敏感点,塞满了嘴巴的乌鹭只能用鼻腔发出轻微的哼声,分辨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
格斯要求他把拓普阴茎上的液体全部舔掉,乌鹭顺从地照做,双手捧着那笔直的利刃,自上而下舔得干干净净。
“用这个吧。”麦尔说。
就在这时,拓普“大发慈悲”地把乌鹭提了起来,穴口脱离龟头时发出“滋”的一声,因为还没来得及合上,可以看到内部肠壁层层叠叠的结构,那是被蹂躏过度的熟红色。
“要一起玩吗?”格斯大方地邀请道。
插穴的手指又多了两根,两根食指和中指在微肿的穴里粗暴地抽插,把下面那张嘴弄成各种形状。幸好嘴巴被拓普的性器堵着嘴巴,才不至于让麦尔听到他羞耻的呻吟。
格斯将手指向外拨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肉质,轻声道:“在玩你院长大人的嫩穴呀!”
拓普锐利的眼睛发现乌鹭身前的肉棒笔直地指向小腹,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两根手指毫无默契地在乌鹭的直肠内横冲直撞,粗鲁地开辟着属于自己的空间。
“真拿你没办法,进不去的话,就用嘴给我舔。”拓普无奈地说。
在梦魇有意干涉下,乌鹭的恐惧被放大了无数倍,这些负面气息都是梦魇甜美的高点。
不过,乌鹭都成了这副模样,叫不叫又有什么区别呢?
“乌鹭先生这个样子,麦尔很喜欢。”
但拓普怎会让煮熟的鸭子飞走呢?拓普捞起身材修长的乌鹭,就像捞起一只小猫一样轻松,拓普的厚唇念出束缚术的咒语,乌鹭的手就被绑在一起举到头上,大腿和小腿折叠在一起,然后拉开到极限,连韧带都发出痛苦的嘶鸣。
可是拓普的阴茎直径,几乎抵得上一名强壮男人的前壁最粗的部分了,乌鹭被撑得哭出了声,也才堪堪吃下半颗龟头,距离把全部吃下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呢!乌鹭完全变成了一个有思想的肉套子,有自主意识的飞机杯。
不,不能这样!乌鹭挣扎着要起来,拓普的手指和他本人一样硕大,他的手指往外扒开,肉穴就被扯成了扁长的形状,湿漉漉的穴口无辜而淫靡。
不多时,四颗水晶球全部进了乌鹭的肚子里,麦尔纤长的手指在穴口处按揉,肠道里的水晶球在肠壁蠕动和外力揉搓下挪动翻转,乌鹭一边舔着拓普粗壮的柱身,一边担心着麦尔接下来的动作,以格斯和拓普三人的表情来看,体
后自以为逃过一劫的屁眼插着两根手指,它们分别来自两个主人,其中一根曾经进入过乌鹭上面那一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