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身体。
欲望射出稀薄的液体,而他重重地摔回铁床。
脑袋里还回响着自己的哀求与西亚鲁先前的话语。
“我被……哈啊……被水、操射了……呜……”
“塞缪尔——”西亚鲁说,带着狰狞且残酷的笑意,“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塞缪尔’了。”
躺在床上的人仍处于处于高潮后的恍惚中,听见他的话语,也只能发出一声模糊的“嗯”声,听起来像是个赞同。
西亚鲁的手指伸上去玩弄着他的阴蒂,接下来的话缓慢而又沉重:
“——你就只是个比其他祭品都要淫乱的祭品而已。”
“嗯……哈……”被玩弄的人又发出了些许呻吟,他的意识正在远去,世界再度变得昏暗。
而在彻底坠入黑暗前,这段不堪的生活给他带来的印记仍旧让他下意识地喃喃出声:
“我是……哈啊、淫乱的……骚货……嗯……”
…………
……
西亚鲁离开了。
他在走之前还是完成了他的工作,除了花穴之外的地方都已被擦净。
躺在铁床上的人因此多多少少地觉得身体清爽了起来,但在深处的粘稠感无法消除,他觉得它们大概会伴随他一生。
塞缪尔沉默着,缓缓睁开眼睛打量四周。
眼底是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