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秦儿肯天天让我操操逼,我哪里会想什么女人。”戴先禾脸上露出个淫秽的笑容来,“秦儿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不少啊。”
“嗯……干到子宫里去,啊……用力,用力操我……”秦寒初面对心爱的恋人素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他兴奋地扭动着身子,和欢情馆里的任何一个婊子一样伺候着面前的男人。
戴先禾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地搂着怀中的秦寒初,肆意地将他按在床榻间,将自己的鸡巴一遍一遍贯穿美人的嫩逼:“秦儿,你放心,这样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他知道秦寒初因为小时候的经历而导致的安全感缺失,只能这样一遍又一遍地安慰着对方。
秦寒初兴奋到了极点,狠狠地迎合着戴先禾的冲击:“啊……顶到子宫了,将军要操穿……操穿骚逼了。”
“那当然,我的鸡巴哪次不是干到馆主的子宫里去的?”戴先禾猛然用力一插,鸡巴这一下进得又深又猛,直把秦寒初干得浑身乱颤,淫水狂喷不止。
“不够,还不够,我要往你这个婊子的子宫里射满精液,让你挺着肚子继续被我的鸡巴操。”
欢情馆的厢房中,昔日的将军和参谋正共享着人生的乐事,和沉浸在欢场中的男女们一样,如野兽般交配着,将整张梨花木的大床压得咯吱作响。
“明明就这么舒服,逼都贴在我的鸡巴上了,还说什么拒绝?”戴先禾一把脱下西裤,狠狠地扶着鸡巴闯入了秦寒初的女穴之中,那里面湿滑紧致,轻松便滑到了底,将整个女穴都干得微微肿了起来。
“好……”秦寒初哭泣着,“我要给将军生孩子,要给将军生好多好多的孩子,让他们……让他们都能安全地活到战后。”
这一夜的荒唐,直到天光微亮才结束。秦寒初的子宫中被灌满了浓精,稍微一起身,那浊液便会沿着腿根往下流,好像永远也流不尽似的。他累极了,可是却不想睡,他把头靠在戴先禾的肩膀上:“将军,你下一次过来,又是什么时候呢?”
“你怕了?”戴先禾狠狠地操着嫩逼,神情有些不悦,“你怕自己流出来的骚水会让他闻到味道?你怕自己忍不住勾引了总理的公子?”
“好,那我就一直操你操到明天,让你的骚逼流着精液去见客人。”戴先禾信誓旦旦地说着,将秦寒初的奶子捏出了各种形状来。
牢牢地顶在秦寒初的腿根。
戴先禾哈哈大笑起来,一口叼住了那嫣红的奶头:“那意思是要我多吸几下奶子了?”
秦寒初任由着戴先禾把玩着自己的奶子,舒舒服服地闷哼着:“这还差不多,但愿你说到做到。”
“都是订了婚的人了,余姑娘没有满足你吗?”秦寒初感受到腿间那灼热的温度,忍不住出言问道。
“嗯……”秦寒初抱怨着,“搞得我每日束胸都要多束几层,难受得很,都怪你先前没日没夜地玩弄,搞得我现在苦不堪言。”
戴先禾操得又重又狠,每次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就像是击打着秦寒初白皙的臀部一般,将后者插得淫水乱流,津液止不住地从合不拢的唇角留下。
“大家闺秀,我对她的身体哪有半分兴趣,不用想,在床上也是个规规矩矩的,哪里有我们秦儿好操。”
“不久了,等到我将那些人赶出我们的土地,
“啊……你怎么,你怎么突然就进来了!”秦寒初皱着眉,一下还没能适应这粗大,他的手牢牢抓着戴先禾的背脊,鸡巴可比手指粗得多了,秦寒初爽得不能自己,迫不及待地摆腰扭臀,娇吟道:“但是……好舒服,嗯……再顶得深些。”
听着他的哭腔,戴先禾更是血脉贲张,胯间的硬物犹如一杆长枪在嫩穴中横冲直撞,直让秦寒初仰着脖子淫叫道:“啊……为什么,为什么将军可以把……把枪带进来,欢情馆的规矩……啊……规矩明明是禁止携带武器进入的。”
“骚逼夹这么紧做什么?要把老公我的鸡巴夹断?”戴先禾低声咒骂着,身下的动作却是不停,如同骑马一样将秦寒初这个淫荡的小母马送到了高潮。
秦寒初想到明天要应付的那个大麻烦,不禁皱眉道:“不行,他……他才从日本回来,我也是第一次见他,千万……千万不能让他发现我的异常。”
“不是……太久,太久没被你的鸡巴操了,所以……所以求你这次把我操松些,嗯……顶进去了……”秦寒初面目通红,淫荡的面容上都是赤裸裸的情欲,他饥渴地索求着,好像只有这样的纵情声色,才能让他暂时忘记此刻上海的兵荒马乱。
“是,”秦寒初绯红的面容上带着复杂的情绪,“啊……我怕,我怕得很,我怕……我怕爱上了他的鸡巴,就不再想要你的鸡巴了。现在身体……唔……身体不过是我们两人唯一的联系而已,如果这个也不存在了,你……你就彻底不属于我了。”
大鸡巴在雪白的臀缝间进出着,阴唇被操得外翻,随着啪啪啪啪的声音而变得更加淫靡色情。
“混蛋!”秦寒初调情似的打了他几下,“谁要你吸了,你……你别再弄那里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