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操……你才浪!”
冰凉细致的膏管挤开花唇,没费什么力就戳进花穴,但那温度还是记得身子一阵战栗。果冻般清爽的药膏挤在温热的巢穴中,钟欣早尝过被进入的滋味的穴肉将膏管深深吮吸,伤口处有些轻微刺痛,更多的却是安心。他瞌眸深呼吸,几乎要就此睡去。
“我又没说过要老老实实给你上药。”
钟情顺着他的话就回了过去,挑着眉看他就这样安安心心趴在那儿,一副昏昏欲睡的小模样。嘴角笑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手指推着药膏转了个圈,顶着那点揉了过去,一手压在他后腰上不让他躲,手指轻轻柔柔又不容置疑地摁上去,潮湿又紧致的穴肉层层叠叠的咬过来,弯下腰吻在他腰间的脊柱上,间或用牙齿轻轻重重地啃咬几下,一边笑一边吻他。
“现在可不就是坏的吗?来上药了,头牌。”
钟欣用尽全力回瞪弟弟一眼,双目一瞪憋住气,试图以窒息的难受来分散快感。
柔滑臀肉一阵震荡,接着是熟悉的灼烧感,不用看钟欣也知道,白皙的屁股上肯定多了个红彤彤的巴掌印,像被打屁股的小破孩儿,真丢脸。
意料之外的配合,似乎还是这人清醒之下头一回这么自主自愿的摆出这种姿势来,钟情一边把膏管扭开,听他的话顺手就拍在他臀上,高高翘起的臀肉被手掌拍得臀肉动荡,不轻不重地一下就让臀肉上印上了个巴掌印,平添了几抹色情的意味。只是顺手揉了揉臀肉就松开,把他的膝盖分得更开些,拿着药膏的手贴在他后腰上把姿势压得塌腰翘臀才给他上药,受了伤的穴肉已经回复了紧致,只是两指带着药膏探进去就已经自发的缠绕过来吮吸,带着药膏的手指还是往被划破的地方探进去,一边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屁股。
“放松点,浪什么呢哥。”
眼睛轻笑起来。眼下他的神情语气皆带着点孩子气的感觉,没忍住笑了出来,掌心贴上他的后颈,像撸猫似的捏了捏,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摸过一边儿的药膏管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最后一句话尾音拖得长长的,咬字都带着暧昧又色情的味道。
“哦,我浪?我倒是想看看谁浪点儿。”
心里在害怕,但是某一个地方又期待他的反应,淫荡的身子或许在渴求他的怒意吧,还没反应过来话就说出口了——简直无可救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回是不可能的,认错也是不可能的。操,钟欣一声低骂,闭眼装睡。
“不、不信!……有本事……你就试试看,呃嗯……刑警的……意志!”
钟欣的双眼蓦地瞪大,最致命的地方毫无防备地被他顶弄,触电一样打了个激灵,慢了半拍的意识回归快要睡着的脑海,印在脊骨的吻带着唾液的黏腻和孩子气的恶作剧式的温柔,垫在下巴下的两手扣紧床单,似是真的被惹怒了一般,皱着眉头向背后怒吼:“死小子滚开!”
后颈一阵发痒,久违地听闻他开怀笑声,钟欣刚要发作叫他别闹的心绪也一挥而去了,翻个身子趴下来,两手垫着点儿下巴,踹开被子露出其下雪白的胴体,两个臀峰高高翘挺,若不是宽肩窄臀的身材,很难想象这是一具男人的身躯。
身体对身体的压制似乎是全方位的,难耐的呻吟和喘息一响起,钟情就压着嗓子在他耳边笑,嗤笑声就像在提醒他,身体的屈服是完全不受他控制的。手指一转,拇指指腹整个压住肿胀的阴蒂,膝盖顶进他腿间,推着他的腿逼迫他摆出双腿打开的姿态。一手抓着他的头发迫他脖颈扬
“稍微对你和颜悦色一点儿,你就把规矩忘得干干净净了?骚货,我用手指就可以把你操到高潮你信不信?”
钟情本来带着温柔的动作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暴虐起来,指尖不管不顾的往里顶,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处,擦着记忆中的位置重重碾磨。一只手掐着他的后颈摁住哥哥,倾身覆上去,其实手上的力气足够压制他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压上去,唇瓣吻过他的耳垂,一点点把白净的耳垂含进去舔弄几下,手指却已经慢慢扩张到三根,并起的手指丝毫不顾及他的战栗和喘息,又深又重地撞进他体内,甚至用指甲刮过那点小小的凸起,再开口的时候用力咬了他的耳垂,漂亮的耳廓上浮出一层牙印来,很明显地被激怒想要拿他出气的样子。
毫无防备的进攻,迫使一声难耐的叫喊自钟欣口中吐露出来,整个人触电般打了个激灵,敏感点被无止境地顶弄,快感一波一波不断地侵蚀身体,随着耳垂后的湿热触感,花穴赫然收紧,紧接着吐出一股莹亮的蜜汁来。白皙的背脊因着情欲而潮红,漂亮的蝴蝶骨被压得生疼,即使如此,修长指节仍不认输地将床单抓皱,贝齿咬破粉嫩下唇,血丝一点点顺唇角淌下,剑眉拧成痛苦的弧度,也不愿吐露半点呻吟。
“上个药都不老实!”
“上药就上药,别趁人之危啊! 斜瞥他手中药膏一眼,半是开玩笑地提醒,或者说警告。”
眉峰一拧顺嘴怼回去,仿佛十年前还在那个家里吵架的样子,爸爸妈妈和两兄弟,多幸福的四口之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