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和正羽脚步匆忙的闯进来,正弘啪一声将门推开,多金和苏香香的态度一样,对这两人再冒然的举止都司空见惯,在多金看来内侍就是宠玩的么,对宠物能要求多苛刻,多金守在门口淡定的将门关上。
温暖的光线打在苏香香身上,为万花节特地赶制的橙红渐变的流霞抹胸长裙,裙摆垂地,荷叶摆金线绣花收边,肩头挂着束带薄纱,腰上用细带一圈圈交错捆扎出诱人的围度,显得上围尤其饱满,腰肢不盈一握,流泻下的丝结在阴部和臀沟,两胯骨旁垂落,很是引人遐想,只是看到一个背影,心都软化成水。
这两天苏香香态度温和,或许是心有愧疚,几乎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养得他们胆子也大起来。
正弘进门不由分说将苏香香抱满怀,在她脸上亲了一记:“夫人,可想死你了,一天不见这心里空落落的。”
“那可怎么是好?”苏香香嘻嘻笑,将手中狼毫搁下。
“就想天天这么抱着你,去哪都抱着,吃饭睡觉都抱着,不松开。”就像孩童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被这样讨好奉承,听着很舒心,苏香香由他撒娇,吃吃直笑,正羽负手而立,闻言握拳放在嘴边轻咳掩笑,正弘也不嫌害臊:“你们笑什么,我是真这么想,咿?夫人在练字?”
他们两个有事忙,连眼神都阳光明媚,苏香香身子贴着男人壮硕的身躯,纵容的笑笑,拿起自己刚临摹的字帖,跟原帖一同拿给正弘看:“哦,你来看看我临摹的几副字,有几分像?”
正弘凑过去看字帖,一看是狂草,大惊小怪叫道:“咿?看不出来啊,一模一样,夫人好厉害啊。”一手拿一张比对,苏香香这么文雅的人,居然也会写出这么霸道狂放的字迹,虽然是临摹,可是墨迹干掉的那些都完全看不出哪张才是原帖,正弘毫不掩饰惊讶。
“哪有一模一样,你看用墨轻重就不一样,再是相似也只是相似,难于收放自如,纸张背后透出的力道也不尽相同。”苏香香说得绕口令一般,见他发丝有些凌乱,抬手一一捋顺,不得不说,她宠起人来,很容易令人沉沦在这样水一样的温柔中。
正弘今天穿的湖蓝印花束腰薄衫很鲜亮,窄袖在下方开口子散热,绣花金边玉扣收口,英挺大方,要是换做别人穿肯定会很花哨别扭,他穿起来活泼又精神,头发用金珠带子束在头顶,垂下的带子坠满金银玉片,额头交错几串宝石链。
正羽则穿着时下流行的汉装,外罩湛蓝印花仿锦缎的薄纱,左肩下来印着重瓣白海棠,象征断肠的苦情花一度很受欢迎,这个款式倒觉得有种富丽堂皇雅俗共赏的意境。同样金线收口,领口开到胸下,偏偏衣衫宽松想看的都看不到,让人忍不住幻想那薄薄的领口下坚实的胸膛和腹肌,大风过境,还可能露出黄豆大的小乳头,实在令人垂涎。头发用镶玉金簪挽起一派潇洒飘逸,温和富贵。
他两人这身奢侈的行头一看就是金玉盘的手笔,不像内侍,倒像到处游山玩水的王公子弟,金玉盘的意图很明显,‘带出去显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