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一手带他长大的师兄,已然硬挺的红梅透出烂熟的艳红,口涎覆盖在上面,蒙一层晶莹的薄光。寒江起了坏心,跳下床去打开了屋门和两扇窗,回来时那颗鲜红的乳首已是被冷空气刺激了,如同盛放的花苞一般张开,在冬夜里的冷风下轻颤着,有两颗洁白的乳汁自乳孔滚落。
此时他的师兄,修长的睫毛若蝶翼般颤动,闷哼着蜷缩起身子,莹白的贝齿有意无意咬住粉嫩的唇瓣,将醒未醒。
但手上的动作,却是猴急地拉开了杨莲之因情欲而蜷起的双腿,扒下他的亵裤,无论从任何意义上,都是在亵渎榻上明明如玉的人。
他偷出门派,自一位南疆来的苗人哪里,用身上唯一一块玉佩,换来了一小瓶醍醐香粉,然后泡入水里,浸湿手帕。
呼吸变得炙热,粗重而急促,再也不管不顾地扑到他师兄的身上去,低下小脑袋亲吻他的胸膛。
然而寒江不这么想。他那本从女弟子手里借来的《龙阳君野传》里写,喜欢就是争取和占有。
不知是甚么原因,杨莲之的肌肤是雪一样白皙的颜色,较之门中颇有姿色的女弟子,都更为通透细嫩。
师兄下身的构造竟和自己全然不同,玉茎粉嫩娇小,竟比他的还瘦上两分,两只玉球亦是盈盈可握,同他平日里为人一般,澄澈坦然、温润如玉。
寒江愣住了,亵裤下的美景终于袒露在他的面前,他却愣住了,一时间忘记该如何呼吸。
寒江轻轻捧起玉茎,去瞧那下面诱人风光。
他的指尖轻柔地捻起左边那颗红梅,张开小嘴,幼子吃奶一般地含进去,灵活的舌尖将那坨小肉包圆压扁。
少年的唇瓣是粉嫩而柔软的,亲吻在杨莲之凝脂似的肌肤上,泽泽地咂出声响,印下一朵又一朵红痕。
寒江吃了一惊。男人的乳尖,真的会像女人一样,分泌出奶水么?
居然,真的是甜的!是奶的味道!
只见玉茎掩盖之下,竟是两片肥厚饱满的花唇,一点鲜红欲滴的阴蒂,闺中少女一般含羞半露着,一只娇嫩的孔窍,透出属于处子的薄薄淡粉,正在寒江炙热喘息的刺激下,蚌壳一般开合。
他已经疯了,疯到忘记了话本上所说的,务必提前为身下准备承恩之人稍稍打开孔窍、以桂花油涂抹润滑,方能避免伤身之祸。
这个发现似乎使得他那小小的肉柱更加胀痛,三脚两脚踹下了小亵裤,他那在这个年纪里并不算小的肉茎便嘣地弹起来,紫黑的颜色,生着没有打理过的凌乱粗毛,打得他肚皮发痛。
杨莲之修长的颈子忽地上扬,睡梦之中似是痛极,隐忍着叫出一声甜腻的“不”,也不知是梦到何物。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雪一般的胸膛上,烘出若有若无的淡粉。两只饱经照顾的乳首饱满盛开,仍然有未尽的奶液沿着饱满的双乳,颗颗掉落下来。
原来师兄竟比寻常男子多生出一副器官!
寒江依依不舍地吐出那只熟透的乳首,指腹刮过唇角,又吮了吮指尖,不允许任何的浪费。
昏迷中的大师兄,终于微拧了秀丽的眉峰,樱唇间吐露出无意识的闷哼。
他喜欢师兄,所以他要占有师兄,天理如此。从前他只是臆想,把自己和师兄的名字和样子带进话本里,想象那是自己和师兄。
不可置信!
这样一幅鬼斧神工的身子,不,这样一个上善若水的美人,天生就该被喜欢、被占有、被用胯下的肉柱插入,打上特有的记号。
如今终于长大,被贫苦的出身和悲惨的童年逼出的少年的狠厉也不加掩饰地显露出来。
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好奇,寒江伸出小舌,舔了舔那两滴白色的液珠。
有了期待已久的反应,小师弟的唇角挂起慧黠而开怀的笑,噗一声吐出了那只乳尖,转而认真至极地欣赏起师兄绝美的姿色。
寒江漆黑的眼眸旁,眼白开始发红,如同见到心仪母兽的狮子,剑眉一蹙,两只小手握住他师兄白皙柔软的腰窝,便将那物狠狠捅入进去!
再次将嘴唇覆上另一边的乳尖,被方才清香的奶味激励着,寒江真当口中红樱是女子的乳首,连唆带咂,舌尖灵活地划过乳孔,没费几番功夫,便能清楚感知到口中之物已然坚硬如豆,惬意地眯起那双已经全剩情欲的黑眸,鲜香的奶液徐徐流入嗓眼,润湿了因火气而干燥的口腔。
此刻的少年面上,双眸漆黑如墨,仿佛要把眼睛都掏出来,贴到他师兄身上,是如同献祭一样痴狂的神情。
处子的穴壁,紧致如同志怪话本中的迷宫,等待寒江一寸一寸地探索。那物被精怪般的穴肉,饥渴而热情地吮吸着,没费多少力便入到深处去,爆发了隐忍多年的情感与力道,打破穴壁似是刻意寻痛的重重阻碍,捅破那层柔嫩
是的,这一天,他等得太久了。久到他不知道如果再没有机会,他会不会在早课上就克制不住,当场将大师兄扑倒在姻缘树下,让九龄公和其他弟子,见证他对师兄这些年来无微不至的照顾的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