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
我们要结婚前的某一天晚上,我去了他那里。我已经知道他进了当地的工厂
,住在那里的单身公寓,也知道他有了老婆和孩子。可我依旧控制不住地想去找
他。
我敲开他房门的时候,他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我进了他的房间,他没
说让我坐,于是我就一直这幺倔强地站在他床前。他半躺在床上看着电视,自顾
自地吸着烟,彷彿我是一个透明的生物。我看见了他的袜子和内裤,凌乱地堆在
床角,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于是我捡起他的袜子,去外面的水房洗了乾净。等我回来时,他依然坐在床
上。
看我晾好衣物,他冷冷地开口了:「你可以走了!」口气一如多年前小巷子
的那个夜晚。
我忽然控制不住,这幺多年的屈辱无助,刹那间化成眼泪,盈满了我的眼眶
。刘三的神情,慢慢地变得柔和起来。他轻轻地歎了口气。
他的这声歎气,让我突然没有力气,软软地倒在地上。不,实际上不是倒而
是跪在了地上。意识到自己的下贱,我摀住流泪的脸庞,半是屈辱半是羞愧。
是的,老公,我当时就是这幺卑贱而羞愧地跪在那里,捂着脸;而更让我羞
愧的是,下面居然已经开始湿润了,那种难耐感让我稍稍张开了跪着的双腿,似
乎等待着主人的临幸,听凭着他的任何发落。
刘三让我上床,我上床后,依然就跪在床上;只是,羞愧感让我无法面对他
;我只是把头深深地埋在枕头上,依然分开着两腿,就这幺让自己的臀部高高地
翘起在他的面前。
老公,即将成为你的妻子的我,就这幺毫无廉耻地跪着,我知道,我下面已
经水漫金山。我当时全部的想法,就是把自己的处女献给这个丑男人,让他狠狠
地爱一回自己。
我知道我该怎幺回答老男人的问话了。然而,千万的话语却最终最凝绝成细
若蚊丝的一个字:
「是。。。」
老男人审视着我,似乎为了羞辱我,他举着合影继续问道:
「为什幺要和你老公照相?」「是。。。是他要求的。。。」原谅我,老公
!我本来要说「老公」两个字的,可是我当时就这幺地说了出来。
「以后不能跟他照相了。知道吗?」老男人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威严
和佔有的慾望。
我忽然间沉浸于被佔有的快乐中,于是点头说道:「嗯。。。」
「可是我依然要对你惩罚。。。」
老男人说着话,同时端详了我一会儿,就像看着他买的一匹母马。然后他站
起来;他直到我的肩膀,可我却心里慌得像长满了野草。
他拉起我的手,牵着我走向卧室。我傻傻地跟着他,像他的妻子。在卧室门
口,我站住了,我想起了床上的婚纱照。老男人却没停步,他用力拉了我一下,
把我拽进了卧室。门在我身后关上了。
老公,我心里很害怕,可是我又充满着期待。这是第二个解我衣服进入过我
身体的男人,我已经打算完完全全地交给他。只是,你的妻子要在你为我精心营
造的爱巢里,承接另一个男人的雨露,我害怕面对婚纱照里的你,却又隐隐有些
期待,这种期待化成一团火,从身体深处升腾起来。
老公,你的妻子,现在就这幺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噘起来,即将面对着她
新的主人,等待着他的惩罚。
十几年的那个晚上,我趴在刘三的床上,也是这幺高高地噘着臀。刘三抬起
了我的头,舌头凶狠的撬开了我的嘴。我在他狂风暴雨般的舌吻中差点窒息。
当我平躺在床上的时候,刘三掰开了我的双腿;我的连衣裙适时地张了开来
,露出了已经湿透的白色内裤。我相信,那湿透的内裤,一定已经若隐若现地把
那块处女之地勾勒出了她本来的形状。因为我听到了他的一声惊呼。
然后,他的舌头灵巧地舔了上来,覆盖住了整块地方。从未有过男女之事的
我,忽然间浑身颤抖,我高潮了。
老男人从睡衣下摆伸了进去,捉住了我的乳房,手指灵活地搓捻着我的乳头
。同时舌头凑了上来,吻住了我已经发痒的私处。
我开始呻吟起来;然而隔着内裤的亲吻更让我又麻又痒,我开始不断地向后
挺动我的屁股,试图遇上任何一个稍微硬一点的东西。
老男人用手指顺捋着那条缝隙;开口问道:
「除了老公和我,这里还有几个男人进去过。。。」
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