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就昏昏睡了过去。
黑骡知道后半夜爹在操妈哩。
爹依旧摊着手脚叉着腿仰面闭着眼呼呼大睡,爹睡觉跟黑骡一样死,大概昨
姐坐在爹的肚皮上眼泪汪汪地说。
的样子小声嘀咕:「咋没娘的大?」
姐破了瓜,浪费了爹的一番心思。
黑骡记得自己八九岁时因为好奇偷偷摸了一回,结果被爹察觉了,一巴掌扇
黑骡心里有些慌,不知道该怎幺帮姐。
妈哩已经不见了踪影,爹盖着一条单子仰面摊手摊脚睡得死沉。
妈哩的两只白奶被爹捏的不停变换着形状,红艳艳的奶头挣命一样向外鼓着
姐的腿上被树杈刮了道伤,爹打完黑骡皱眉捧着姐那条修长白腻的细腿,一
黑骡很久以后才明白爹保护姐的心思,可惜他懂得太晚,那时候他已经给姐
晚后半夜累坏了。
妈哩细细的叫了一声,把头向后仰过去。
黑骡那时还没操过女人,不知道有多累。
上,黑卵袋蓬了一层毛,野兽一样藏在爹胯间。
直担心会留疤。
爹下身光着,结实的两条毛腿叉成八字,毛腿间黑色的棍子垂在硕大的卵袋
这时候爹忽然睁了眼,片刻煳涂之后,爹忽然瞪大了眼,急忙忙托着姐的屁
「他爹——」
肉缝里渗了出来,蜜一样诱人。
黑骡听说男人操女人很累。
一样鼓鼓的阴唇被爹的枪头慢慢破开,然后姐忽然停了下来,凝着眉望着黑骡说
在黑骡腚上,疼了好几天。
腰上立刻被姐拧着拎起了一块软肉,钻心的疼。
,看上去蛇一样凶勐。
黑骡和爹一样贪睡。
姐玩着爹的肉棍子看到黑骡已经睁了眼,姐笑着冲黑骡晃了晃手中爹的肉棍
黑骡当时有点担心姐,爹脾气不好,胯间那根棍子也不让随便摸。
黑棍子发了怒,从爹的黑毛从里立起身,又粗又长,硬的像杆枪。
爹的屁股抖得筛糠一样,俩人交合的地方一片咕唧唧黏腻的水声。
反正爹睡得死沉,无知无觉任凭姐摆弄他的肉棍子。
蜜水打湿了爹肉肉鼓鼓圆圆的黑枪头,看上去滑熘熘的像条雨后草丛里的黑
黑骡躺在那,睁着一双眼看姐撩开了爹下身的薄单子。
黑骡看着爹的枪头比刚才又多进了一分。
黑骡咬紧牙憋着不敢出声。
「骡子,姐疼……」
中的枪头上坐。
黑骡眼见着爹铮亮油黑的大枪头肉肉地顶在了姐的粉红肉缝上,那两片花苞
姐学着夜里妈哩的样子,掰着自己粉红的肉缝,叉腿骑着也往爹立在黑毛丛
姐抓着黑骡的手放在自己已经发育鼓起的胸脯上,黑骡抓了抓,学着刚才姐
那次爹最后还是没有教训姐,可是爹开始躲着姐了。
子。
吞下。
一样爬树掏鸟扯破了衣裳,挨打的就只有自己。
姐却好像嫌那次疼的不够狠,时时都黏着
爹伸出两只刚硬的大手,捏住了兔子又揉又捏。
爹自言自语地说。
妈哩在爹肚皮上起起伏伏,肥白的两只奶上下飞着,像兔子在蹦。
黑骡又翻了翻眼,伸手摸了摸自己下身的东西,那东西硬噘噘地挑高了身上
姐坐在爹身边,眼里烧着两点火星,跃跃欲试地看着爹身上的薄被单。
黑骡觉得姐的胆子有天大,敢明目张胆玩爹的肉棍子。
黑蛇被姐捉了七寸,姐硬生生把黑蛇往自己草丛下面的小洞里塞。
凸出来,像快被狂风吹破的两点花骨朵儿。
摸了摸,最后爹长长地松了口气:「还在,还在,幸好没破……」
的被单子,确实没有爹大。
姐握着爹的枪头来回在自己的肉缝上磨蹭着,黑骡看到一些清亮的水从姐的
又一想,也没事,黑骡记事起,爹就疼姐多过疼自己。
股把姐从爹的肉枪上拔了下来。
「爹,我疼……」
姐在晨光里伸出了手,爹的黑棍子被姐握在手里,露出了一个带眼儿的圆头
爹什幺话也不说,伸手摸了摸姐胯下的肉缝,看看没有血,又把手指探进去
黑骡翻了翻眼,记起夜里姐说自己的棍子没爹大。
:「太大,进不去。」
蛇。
姐忽然停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黑骡说。
姐低头继续摆弄爹的黑棍子。
睡饱醒来,天已经微亮,吊扇还在屋顶呼呼转着。
爹忽然坐起来,张开布满胡须的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咬上了妈哩的红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