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会弹弹衣角道:“没什么,不过是一点迷魂散罢了。你们这届的人真的不行,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居然还想灭魔?哈,笑话!”
他做的是噩梦,同时也是春梦。他惊恐起来。后来有几天整晚整晚的不睡,直到他坚持不下去了,才搬出叶致的房间,另开一间房。
俞飞凤腾地站起,怒道:“钟护法有何见教?”
他一摸脸上,果然满脸是泪。
俞飞凤心中一震。就见一道身影从天窗上破窗而下。来人的轻功非常的高,落地的时候几乎没有声音。
“我待如何?”钟会嘴边的笑容加深,更加显得邪佞非常,他一边走近俞飞凤,一边轻声笑道,“俞大侠,手指太细,填不满你的骚穴吧?需不需要在下帮忙啊?”
“你待如何?”俞飞凤问。
他的右掌径直摸上了俞飞凤的臀瓣,“这里,已经很想要了吧?”
俞飞凤脸上阵青阵白,这次是他大意了。
俞飞凤听了,当即脸色一白。
俞飞凤咬牙道:“你若再说这轻浮言语,休怪俞某不敬!”
肉棒释放之后,后面已是难忍到极点。他的神情挣扎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将手指插入后穴当中。手指沾满了自己射出的精液,进出非常的顺利。当手指插入后,那种焦渴难受果然得到了缓解。不过没多久,手指就不太管用了。他需要更长更粗的东西插进来。
其实魔教的人根本没把握迷魂散会对他有用,反而怕对他用了迷魂散会打草惊蛇,让他提醒更多的
他口中指的自然是俞飞凤刚刚自慰之事。言下之意即是说俞飞凤连轻浮事都做了却不能说,可不就是言行不一吗?更有另一层意思是,俞飞凤口是心非,嘴上虽然斥责,心里却想对方直接来干他。
来人双目炯炯,紧盯着床上坐着的俞飞凤,嘴角含着一抹玩味的笑。
他居然直接当着俞飞凤的面解起了裤带,“在下别的不敢说,最起码胯下这物绝对肥硕长大,硬如铁石,包准能将俞大侠伺候得舒爽快活、浪叫不绝。”
俞飞凤听了心中一惊。天阳教可不就是魔教吗?他们正轰轰烈烈地准备灭魔大会,这魔教头目就跑到要灭他的地盘上来了。真是好大胆!
这天他忽然感到浑身燥热难耐,于是他锁好门窗,躺到床上褪下亵裤,右手握上胯间赤红之物,揉搓抚弄。
他不知道叶致是否已经猜出了什么。他难以面对叶致可能会流露出震惊或不敢置信的脸。
俞飞凤怒目圆睁,一掌拍了上去。
边说着话,他已若无其事地将裤子穿好,改躺为坐。
俞飞凤的精神却越来越不好。他晚晚都会梦见那天晚上的情景,男人覆在他身上纵横驰骋着,肢体交缠,水乳交融,灼热的气息,粗重的喘声,迷乱的神志。那发出宛转妩媚呻吟的是谁,是谁?那被快感逼至泪滚不止的是谁,是谁?那张开双腿任由粗热肉棍在后穴进犯的是谁,是谁?那被操干得高潮不断的是谁,是谁?
钟会两手撑在俞飞凤的身体两侧,脸贴近他的脸,吐气暧昧道:“你这个骚货,还敢跟我提什么自重?”
俞飞凤抚弄的动作突然加快。
“啊……”
正当他这样想的时候,房顶上突然传来一阵大笑声:“俞大侠真是好兴致啊!”
钟会像是早有防备,身子往后平移,退开数步。他的嘴角仍然带笑,“俞大侠怎么就动怒了呢?”
俞飞凤私密事被人撞见,正应该惊恐难当才对,但他面上却仍是镇定自若地看着来人,声音沉稳道:“贵客临门,敢问尊名?”
钟会笑道:“原来俞大侠不能说,只做。”
更糟糕的是,他的后穴开始感觉异样。也许是尝过了那样的快感,再也无法无动于衷。随着晩晚的春梦加噩梦,他的后穴居然产生轻微的骚痒,这骚痒的感觉也是随着时日的增加而越加强烈。现在他走在路上,或坐在凳子上,屁眼都会时不时自己收缩。
一阵阵快感从那敏感之处传遍全身,可是越抚弄,后穴那块地方就越空虚难耐,好想有什么粗热的东西捅进去,然后狠狠摩擦,再射满黏腻的液体。
“哈……嗯……哈……嗯……”
钟会笑道:“我若说来这里没有什么阴谋诡计你也不相信,但我见到俞大侠在发骚,什么阴谋诡计都要抛一边,只想操俞大侠一顿。俞大侠可信?”
“天阳教左护法,钟会。”
俞飞凤脸色铁青道:“钟护法还请自重!”
第一个晚上,他在叶致身边惊醒后,叶致问他:“俞大哥,你是不是做了噩梦?刚刚我见你一直扭动着身体哭泣呻吟不止……”
俞飞凤自然听得恼羞成怒,当即也不再客气,欺身上前,掌掌致命。
按理说他们在这里打斗,早该惊动其他人了。但是没有。除了他们发出的声音,四周都静悄悄的。俞飞凤很快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怒视钟会道:“你对楼内的人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