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石切丸……石切丸……”夜的脸贴在浴池边打磨光滑的岩石上,表情柔顺而诱人,他用有些沙哑的嗓音不断唤着付丧神的名字,身前刚刚射Jing过而软下去的玉jing这会儿又因为快感而硬起来。
夜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敏感得过分,男人的舌尖在自己的皮肤上滑过就让他不停地轻颤,就连膝盖也要失去支撑的功能,要不是石切丸有力的手臂环着自己的腰,恐怕自己会丢人地趴倒吧。
石切丸敏锐地察觉到了身下审神者小小的分心,他轻轻挑起薄唇,眼神锐利得如同盯上猎物的大型食rou动物,他凑近夜的耳边,重重地将rou棒往前一送,抵在少年娇嫩而多情的xue心研磨,一边故意只用气音调笑地问:“姬君又在想谁呢?明明嘴里喊的是我的名字。”
“哈……别这样磨……呜呜……石切丸……我……明明在想你……”身体里激越的快感搅得夜根本无法好好思考,他只是顺着男人的话呜咽着回答,嘴里来不及咽下的涎水让他的声音听起来shi润异常,男人的rou棒每每顶到花心时,少年都会反射性地缩紧小xue,可粗大的rou棒却执拗又无情地繁复凿开,带给少年越积越多的快感。
显然夜的回答取悦了石切丸,他低喘着笑出声,看少年实在是承受不了自己更多的疼爱了,一手放开他的腰,转而握住了夜Jing致又shi滑不堪的玉jing,他一边深入浅出地在审神者的身体里驰骋,一边有技巧地套弄着少年的欲望。
终是抵不过身前和身后袭来的双重快感,夜仰着脖子发出一声拔高的甜腻呻yin,抽搐着身体达到了官能的巅峰,身前玉jing射出的稀薄Jingye被男人全部接在手中,而身后的小xue毫无规律地收缩抽搐着,似乎在催促男人快一点射出来。
石切丸被夜的小xue缠得不行,也不再继续忍耐,他抽插了数十下,终于抵在审神者多情敏感的xue心射了出来,好几股炙热的Jingye打在那敏感的地方,延长了夜高chao后的余韵。
一连两次过于激烈的情事消耗了夜太多的体力,而且又在浴池里泡了这么久,高chao的余韵让夜的眼前发白,他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一不小心竟然昏了过去。
石切丸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欲望,见夜昏了过去,只能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现在夜的身上布满了更多的情欲痕迹,红肿的小xue里缓缓流出的是神刀付丧神射在里面的Jingye,如同印记一般,让石切丸看得眼热,差一点又硬了起来。
然而理智最终战胜了欲望,石切丸温柔地抱起晕倒的夜,缓缓走向浴池中心,而后轻柔地将夜的身体洗干净,却藏有私心地没有清理审神者的后xue,他想要让审神者染上自己的味道。
洗好后,石切丸抱着夜到更衣处,那里有备用的大浴巾,男人细致地将夜裹起来,自己也换上干净的衣服,便将审神者抱回了居室。
原本弥漫着情欲气息的和室里,空无一人,而且已经被打扫干净,石切丸不禁发出一声极轻的哼笑,他已经猜到是笑面青江打扫了和室。
神刀付丧神小心翼翼地将审神者放到被子里,他正坐在夜的身边,看着少年微微蹙起的眉,以及脸上久不散去红晕,忍不住伸手拨开夜额前细软的碎发,低头在少年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用情人般的低声道:“我会永远守着您的姬君,不会让任何邪祟加害于您。”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石切丸的话,夜如蝶翼般的睫毛忽而轻颤了一下。
在男人的怀抱中,夜安心地让自己陷入了黑暗中。
他太累了,但却能感觉到男人抱着自己回了房间,身体一接触到柔软的床褥,夜便陷入了更深的黑暗中。
而后他的眼前出现了一颗小小的光点,接着光点逐渐变大,夜便知道自己又进入了那个梦中。
那个让他成为审神者的“梦”。
……
“少主!别让那妖狐跑了!”花京院家的门徒跟在夜的身后大声提醒道,他们追着羽衣狐到了京都城外的某个竹林外,眼看着一只白色的狐狸窜进了竹林中。
“知道了,你叫其他人在竹林周围布好结界,我一人追进去就可以了。”夜背着长弓,身手矫健地奔跑进了竹林,他黑色的狩衣在风中飘摇着,少年轻盈得如同一只黑鹤。
夜是Yin阳师名门花京院家的少主,奉天皇的命令要将作乱的羽衣狐封印,夜在和羽衣狐的激斗下,已经将其左边的前爪射伤,然而羽衣狐求生欲极强,它咬伤了一名花京院家的Yin阳师,趁乱逃跑。
夜眯着眼,他赤红的双瞳微微发亮,他能轻易地看到妖气的踪迹,于是循着妖气轻而易举地追上了受伤的羽衣狐。
羽衣狐自知自己今天难逃一劫,它呲着牙低俯下身子,警戒地看着夜,似乎随时准备扑到夜的身上,咬断少年的喉咙。
“呵,在你扑过来的时候,我的箭会先射穿你胸口,羽衣狐。”夜冷笑着架好弓箭,拉满弓弦,半眯着眼瞄准着羽衣狐。
“花京院夜,你明明也是个半妖,本与我同族,为何要替人类卖命?”羽衣狐前爪的伤血流不止,它也明白如果硬拼肯定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