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着我肩头,道:“大叔我几十岁的人了,什么场面没见过?牺牲是无所谓,不过月樱夫人这么花朵般的美人儿,落在这头屁眼雄狮口里,守活寡事小,说不定每晚都受到摧残折磨,想想真让人心痛啊。你和她感情那么妤,难道一点都无动于衷吗?”
奸不容易才稍稍平复的心情,被茅延安这样一说,又给撩拨了起来,我胸口一阵翻腾,面上不动声色,也不再提刚才要和他商量的秘密,只是愤慨道:“混帐!想不到巴菲特这厮如此人面兽心,天理不容,为了月樱姐姐的终生幸福,我们一定要把这男人头女屁股的家伙搞定,救她脱离苦海。”
只是随口一句,“我”就变成了“我们”高声宣示往往是大举拉同伴的好时机,虽然茅延安是个信不过的同伴,但他确实有水准以上的智谋与应变,多个人商量大事,正是我所需要的。
“好,我们叔侄俩就结成同盟,绝不能让美丽公主继续受到变态雄狮的茶毒。”
茅延安义正严辞地振奋说着,但立刻低下声音,贴耳道:“不过话说在前头,将来我帮你把上月樱夫人后,你可要让我近距离画她的画像啊。”
这句话让我心中一跳,陡然升起一股强烈憎恶感,将人一把推开,道:“喂,大叔你搞错了,我是要救出月樱姐姐,可不是有什么私心,想要……”
“嘿!淫下风流枉少年,大家都是男人,而且又不是巴菲特那种男人,像月樱夫人这等绝色佳人,你动心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何必否认呢?你是我世侄,有道是肥水不落外人田,便宜你好过便宜别人啊。”
茅延安摸着下巴上的胡须,成竹在胸似的微笑,看来我就是怎么解释,他也不会相信,更何况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当下也不多话,我们两人击掌为誓,约定要把月樱拯救出来……然后改投我的怀抱。
“贤侄,同样是改投,怀抱两字要不要改写成胯下比较理想?”
“你、你活不耐烦啦?这种事情大家说说就好,你干嘛还写成纸上契约?如果被人发现,我们两个都要没命。”
“喔,我只是想这么重要的事,口说无凭,还是弄张法定格式的盟约书,两个人都签名、打手印,将来遗忘细节的时候还可以拿出来看看,提醒对方,你不觉得这样比较周全吗?”
“给我烧了它,不然我就烧了你!”
撇开这些横生的枝节下谈,我和茅延安很快就进入正题。
大地之上,九成的人都知道,金雀花联邦莱恩大总统与月樱第一夫人,伉俪情深,同出同入,是少有的恩爱夫妻。
那些形容话语里头只要有一半属实,那么要在短时间内动摇他们夫妻的情感,是难如登天。
不过,现在事情摆明不是这样。
我们要面对的,是一个从未得到丈夫关爱,久旷于深闺的怨妇,整颗心甚至可以说是处于不设防状态,只要我们对症下药,手段得当,相信不用多久就能马到成功。
“特别是,我们还有一个秘密武器,就是你与月樱夫人的关系。换做是别的男人,就算能近水楼台,也未必能进入她的芳心,但她与你是童年时结下的情谊,心里对你完个没有防备,这点正是贤侄你的利器啊。”
“对,其实我也有考虑过,根据我过去的经验,女人的母性,是一种不可自拔的生物劣根性,很容易就因怜生爱,然后就因爱失身。”
“对啊,就是这个样子,其实你自己就是这门道的高手,何必大叔提点你呢?
总之你见机行事,见马就上,有杀错没放过,说不定还能得到神秘礼物喔。
“什么神秘礼物?”
“什么礼物?那当然是汤,新鲜热辣、味美香浓的月樱头啖汤啊。如果百里雄狮整天搞基,不搞女人,那么月樱夫人就不是夫人,是月樱美人,贤侄你大有机会成为第一个把月樱搞上的男人,这有没有让你怦然心动呢?”
在业界的术语,汤就是性交,也就是做爱做的事;头啖汤,就是最开头的那一口汤,换句话说,也就是处女。
这些术语据说来自南蛮,是强者语的一部份,但究竟从何时起风行到人类世界,这就已经不可考了。
听茅延安这么说,找心中确实一动,不过随之升起的,却是强烈的厌恶感,不假思索地一把推出,让这不良中年适时地闭上嘴。
为什么会不悦呢?这些细节不用多想了,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与满肚子都是坏水的大叔联手,一起进行我们的荒唐大计。
做任何事情的成功条件,不外乎天时、地利、人和。我上得陛下的密令,是为天时:下得护卫第一夫人的职务之便,是为地利:又得到月樱姐姐的信赖,这就是人和了。
近水楼台确实是好事,不过一夕之间整个心态完全转变,连我自己也有点不太能调适。
尽管一夜没睡,但顶着头上的一个大太阳,我依然觉得无比亢奋,就恨自己为什么不也带一个大墨镜,遮掩住满是不良欲望的眼睛。
由于天气很好,我们接获的命令是,月樱第一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