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语着。
为了不想被他们察觉,我不得不谨慎从事,隔着一段距离来偷听,话声模糊,但是大致上还是可以听得见。
金老头抽着一管旱烟,满足皱纹的老脸上写着不安,看着对面的人说道:“事情……都已经这么多年了,其实我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一天……”
“这个我看得出来,老朋友,你实在应该早点把这些事情忘掉的,记住这些,对你、对你的家人、对整个雾谷村都没有好处啊。”
茅延安淡淡地说着,语意悠闲,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时候的微笑表情,看在我眼中,除了“阴险”两字,找不到别的形容词。
“可是,老茅子,我不认为这么做是对的啊……”
“如果老金你认为这么说就可以改变什么,你大可以把这些话对那些鬼魂说啊,我茅延安烂命一条,无所谓啊。”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都是金老头在反覆担心一件事,大叔则是劝他早点把此事忘记,不能再提、不能再想,否则危及全村。
坦白说,有些用词听起来根本就是威胁了,从金老头一面说话,一面偷偷望向茅延安的胆怯表情,我可以肯定,大叔当年一定在雾谷村干过什么缺德事,最有可能的是……
“把……埋在那里,我怕……”
“住口!我不是要你不可再提了吗?”
金老头的那一句话,被他藏起了最重要的名词,跟着又被大叔面色严峻地喝断下半截,两人之间的气氛紧绷,相互沉默下来。
饶是这样,我也已经能够掌握事态,晓得雾谷村的鬼怪秘宝究竟落在谁手里了。
好你个茅延安,这笔帐我记下来了……
还无法肯定整件事情的真相,但至少最重要的关键已经确认,我拍拍紫罗兰以示奖励,要它紧盯着金老头和大叔,因为这两个人很有可能跑去挖宝。假如鬼物们突破结界,我或许有必要用那件秘宝来换取生存。
村子周围的结界,似乎不如我们预料得那么坚固,特别是在那张契约被毁后,鬼物群以缓慢,但确实有在推进的速度,逐渐缩小了包围圈。雾中的狰狞形影一刻比一刻更清晰,尖锐的哭嚎声,更是无时不刻在耳边回响。
也许是错觉,但我常常看到村口的怨魂,变化形象,隐隐约约显出一张嚎哭中的女性面孔。
极有可能……那就是怨魂聚集起来的源头。
战斗发生时,紫罗兰是我方目前的最大战力,但阿雪的魔法如果能有点进步,对我们也有很大的帮助。这个女人最近总算有点自觉了,不用我催促,也会主动修习一些基础的入门魔法。
大叔那边的问题,还是早点让她晓得比较好,虽然阿雪的个性质朴纯真,但也不至于在听了话后傻到跑去质问大叔,有个心理准备,也好有一点提防。
而且,有必要找阿雪谈一谈,这丫头最近两天不知道是不是玩小婴儿玩疯了,常常躲着我,偷偷摸摸不知道在做什么。我不敢太低估这丫头的闹事能力,什么事都要盯紧一点。
说来也是很想叹气,我本身虽然算不上好色如命,但在性事上的欲望却足称旺盛,有阿雪这么标致的一个美人儿在旁,紫罗兰又不再碍事,理所当然地是夜夜春宵。
阿雪相貌既美,身材惹火丰满,肌肤白皙幼嫩,敏感度又好,确实是个很好的床伴,只可惜身上的处子贞咒未破,玉户紧闭不开,结果我就只能在她的肥白肉臀里销魂。
我的口味很广,对肛菊没有排斥,不过和阿雪频繁的性事加起来,恐怕也破了我之前所有类似经验的总合,有时候想一想,还真是满懊恼的。
“阿雪,开门,我……”
话说了出来,但我却不给门里人反应的时间,重重一推,就在里头的惊呼声中强行入门。
在可以掌握这女性身心的时候,我才不让她保留秘密,一方面是怕她莫名其妙给我惹出麻烦。
另一方面,我不想糊里糊涂看见煮熟的鸭子飞到别人嘴里,很多男人就是对自己的女人大过放心,最后死得不明不白。
仓促破门,就有突袭战的好处,我重重推门而入,第一眼看到的东西,就是阿雪坐在被褥凌乱的床上,怀里抱着小婴儿,错愕惊惶地看着我。
“师……师父。”
“干什么?这么奇怪的表情?当师父的不可以突袭检查吗?”
我环目四顾,看不到什么可疑的东西,当然也没有看到不应存在的奸夫,随口问道:“你一个人闷在屋里头作什么?要你练的东西练了没有?”
“小、小婴儿的母亲说有事要忙,托我帮她带一下孩子,喂孩子吃一点东西。”
阿雪好像很紧张,我顺着她的视线往桌上一瞥,一个青花磁碗里盛着乳白色的香浓液体,不待我出声询问,阿雪就已经红着脸提出解释。
“这是……小婴儿的母亲预先留下的,要我在孩子肚子饿的时候,喂给孩子吃。”
我对婴儿这种生物很厌烦,不想浪费时间去接触,也很不乐见阿雪把精神花在这种生物上头。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