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短促的一声急呼,里头竟然有一种得到纾解的甜美愉悦,但却随即惊醒过来,羽虹激烈扭着腰,想要逃避我的挺刺。
“你、你在做什么?这里是路边,那些人……要来…”
“这里究竟是路边还是树林里,你自己想吧!动啊,你越动我越爽,最好声音再大一点,让等一下过来的人都看到,应该维持正义的羽二神捕,却像母狗一样翘着腿,和男人野合的yIn荡样子。”
已知的恐怖远及不上这种未能肯定的恐怖。我在羽虹耳边小声地一说,她的反抗动作顿时停住,跟着,双肩一垂,像是放弃挣扎一样,身子软软地任我为所欲为,只是在我的抽插中,隐约地啜泣着。
万难想到暴露于人前有如此威吓作用,我知道自己已经找到羽虹的死xue。
然而,她会怕,我可不怕,我们此刻躲在树丛中,位置隐蔽,外头计决不能一眼看进来,即使被看见了,那也不过是一双男女野地交媾,这里是南蛮,谁也不会大惊小怪。
但对于被蒙上眼睛的羽虹来说,就是另一回事。
无法估计正确距离,也无从想像自己的真实所在,害怕真是身在路边,只要路人一过来,立刻就会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唯有尽量压低声音,让那些人不要被吸引过来。
无奈事与愿违,脚步声越来越响,有三个人朝这边走来,听口音和用词,居然不是兽人,而是人类。
感到讶异,我动作却没停住,索性将她被吊起来的右腿扛在肩上,让羽虹左腿独撑重量,就这么毫无阻碍地干弄。
捧着手中浑圆的小屁股,我快速抽插,让那双雪白细致的鸽ru,随着我的动作而颤动,心中狂喜,忍不住用力地掐着结实玉tun,指甲深深地陷入嫩rou,留下厉目的印记。
月光下,只见雪tun频摇,鸽ru轻颤,roujing拔抽,少女轻轻的啜泣声,成了悲哀的鸣奏曲。
脚步声越益清晰,那三个人正自高声谈话,仔细一听,原来是被请到此地作交易的奴隶商人。
羽族的女俘中,有一些姿色实在不怎么样,又或者在战斗中伤及肢体的,留下来没有意义,还有那一批的羽族幼童,三大兽族都不愿留着浪费粮食,因此找来奴隶商人,要把她们全数脱手卖掉。
只听得那几人在那边议论纷纷,讨论那批羽族孩童。
一个商人说,羽族幼童在奴隶场上价格极高,平时一年也难得捕获一个,这次一来就是几十个,定然大大发财。
一个商人则说,兽人们太也不知道这些女童的价值,每天只小气地喂她们一餐,弄得几十个孩童面黄肌瘦,到时候定要狠狠杀价。
还有一个却说,听闻豹人嗜噬幼童的滑嫩血rou,他们刚才点的人数,和原先约好的不同,不知道是不是被偷吃了。
不知道是因为听见族人的凄惨收场,还是因为害怕被人看见耻态,羽虹的反应异常地强烈,弓着粉背,甩摆着脑袋,嫩滑肌肤上渗出了一粒粒香汗,将整具胴体笼罩在一层妖艳的绯红色,玉户内更是忽紧忽松地挤压着,令我大感过瘾。
“哼……哼……啊……”
与被我强行破瓜的悲惨初夜不同,连续受到三天欲焰烤炙,在无数次高chao之前,残酷地被中途停止,熊熊欲焰积郁体内的羽虹,纵然心内仍是恨愧交加。
但是在空虚已久的牝户终于被阳具充实后,那种终于得到满足的舒爽快感,令她止不住地发出轻哼,体会到身为女人的rou体甜美。
尽管她仍死咬着嘴唇,不敢让呻yin声痛快宣泄出来,但我有信心,只要再这样继续个把月时间,被开发成熟的少女rou体,就会完全背离她的意志,成为欲望的俘虏。
最佳的证明是,我偶然停止抽送,假装要把Yinjing拔出时,火热的牝内膣rou,像是一朵渗着香蜜的妖花,吸着Yinjing往里送,而当我重复几次这样的动作后,就连羽虹的腰都忍不住轻轻扭了起来……
谁能想得到,就在三天前的夜里,这妮子还是一名哭叫着被人破瓜的纯洁处女。
当然我图谋的并不只于此。随时可能被人看见赤裸胴体的羞耻,对自己浪荡丑态可能被传出去的恐惧,这些紧绷的强烈情绪,都会与性交的快感结合,深深烙进rou体深处。
人是规律性的生物,半兽人也不例外,当rou体记住了这样的快感,往后当记忆重现,只要制造出这样可能暴露于人前的情境,火焚般的快感就会吞没身心。
这就是我的目的,把这愿意为正义信念殉身的少女巡捕,变成一个爱上暴露自己身躯,对着每一个陌生男人坦ru露tun,在无数灼热视线中高chao的yIn美母兽。
为了这目标,我刻意控制着抽插节奏,不轻不重,始终不让羽虹有真个高chao的机会,同时在她耳边不住低语。
“那三个人越来越近了,你猜猜他们会先看到你的小nai子还是小屁股?”
“放心,看你这副下贱的模样,他们一定不认得出来这条小母狗就是鼎鼎大名的羽二捕头,啊,我是不是该向他们介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