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说,「我头好昏,你别吵。」
「上头了?我弄不出来啊,打手枪太没劲儿了……又不是没有女人可以操。」他大概也被性冲动折腾得很烦,口吻不善,「自己的手有什么意思。」
K却已经飘上天,不再回话。
嫖娼就是嫖娼,必须给钱,这是J的原则。他可以到处骗女人,但从来不骗娼妇。「他妈的。」J骂了一句,拉开裤带,握住他精神奕奕的性器开始捋动。眼睛早在长时间的旅途中适应了黑暗,J不断刺激抚慰着自己,在黑暗中看着K的脸。
K正陷在麻叶里,微微皱着眉,表情像他在做爱似的,透着隐约的欢愉。
老实说这有点让他来瘾。
而且自己的手真的很没劲儿。
「K……」J喘着粗气叫他,「Kiki……」
「啊……」K的眉头皱得更紧,「Ki你妈……」
J忽地伸出手,从K颈下穿过,扳过他的脸强迫他转过头。他又亲吻K,吮吸K湿滑柔软的舌,尝过他嘴里残留的麻叶的苦味,性欲便来得更猛烈。他猜K应该挺喜欢接吻,但很少有机会接吻。
K会回应,可毫无章法,像个没牵过女孩手的处男。至少K不讨厌和他接吻,J知道。
渗出来的体液沾湿了手,J忽地停下,专心和K亲吻了片刻后,
摸着着对方的身体找到空闲的手,拉过来,覆上自己勃发的阴茎。
K也喘着气——但那应该是因为麻叶,因为J嚣张放肆的吻——然后自然而然地握着它,不轻不重刚刚好地搓揉着捋动。
J难耐地哼了声:「对,就是这样……」
他亲吻K的脖颈,像恋人那样,舔吻着,轻轻吸出一点痕迹,再转战到耳朵,含着他的耳垂,喘息不止地喊着「Kiki」。
感谢麻叶,K正神志不清,甚至没有生气。
但K讨厌「Kiki」这个称呼大概刻在了骨子里。他躲开J的嘴,再亲上去让J闭嘴。
两条舌伸出口腔,带着唾液撩拨似的一沾即走。
——Kiki好色,比穿吊带袜在街边用假阳具自慰的女学生还色。J想着,本能一般隔着裤子抚摸K的下身。
那处还是疲软的一坨东西,没有任何起立的意思。
K腾不出功夫,或者没有力气阻止他,就持续替他打手枪,顺便和他粘腻地舌吻。J得寸进尺地拉开他的裤带,手钻进内裤,捏着他软软的东西,找着男人都会敏感的部位不停撩拨。
但那东西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反应。
K明明和他吻得色欲横流,身上都在发烫;但性器软软的垂在内裤里,一点要硬的迹象都没有。
「唔……」K的喉咙里冒出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烦的哼唧。J这松开嘴,低声问:「嗯?」
「嗯,」K说,「……我硬不起来。」
「为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K也没停下,指腹剐蹭着顶部的边沿,又重重按了按马眼,将J渗出来的清液抹得到处都是。J呼吸沉重,压抑的呻吟相当性感:「嗯、嗯……要射了……」
K的话带着软糯的鼻音,含糊得厉害:「……那就射。」
J倏忽埋头进K的颈窝里,一口咬住他的颈肉,射了K满手。他像野兽似的粗喘了好一会儿才松开,K疼得抽气,良久才说:「你咬我干什么。」
「想咬就咬了。」「咬我干什么……」「想咬就咬了。」
「咬我干什么……」J确定他已经分不清南北,就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J扯过口袋里塞着的毛巾,一边重复地回应K的话,一边擦干净K的手。
「咬我干什么……」
「想咬。」
「我硬了。」K终于换了一句,「我硬了……」
「……我帮你。」
K掀开眼皮,迷离地看着J,「嗯」地拖长了音。他确实在麻叶的味道里感觉轻飘飘的,在J咬疼他的瞬间,他感觉性欲蓦地冲了上来。他由着J再度去摸他的阴茎,但对方怔了怔,说:「……没硬。」
「我没硬?」K烦躁地仰起头,「我硬不起来……操,但我现在好想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