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青丝飞过处,粉臀蓉蓉。一碧如水的衣料,被那双小手抓在身前,挡住了半
数风光,偏偏一枚雪桃,因为晃动的太剧烈,悄悄地探出了头,带着衣料簌簌轻
颤,如水波半掩春山。
李子涵三步并作两步,未待明月从惊吓中回神,一手捞住她的倩腰,火热的
唇就吞住了明月惊呼,大手顺势狠揉那团丰盈。
明月只看到一个黑影掠过,就被紧紧裹进烫烫的怀里,嗅出熟悉的男人气息,
她的娇躯顿时瘫软。
「唔~啊~相公~唔唔……相公……」
一缕银丝从明月的唇角溢出,旋即被李子涵吸进嘴里,顺着那银丝的来路探
去,发狠的刺激她的舌底。
明月已然知道云雨的妙处,久旷的娇躯被李子涵一拨弄,如玉蛇般扭动。
「好月儿,怎的脱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想我了?」
「才没……哎呀……想,想了!」也不知被他拿住了哪,立时嘤嘤的改口。
「让相公找找,是哪最想?」
李子涵暖玉温香抱着,销魂娇声听着,早把旁的闪到脑后。
大手贪恋的从凝乳往下滑落,果然,触手所及,水泽云梦。潺潺的水声,迎
着撩拨的长指,从嫩蕊间响起,若有若无的淫靡气息四下扩散。
屏风外面的燕九,在明月荡出声娇吟时,就立即察觉出不对。苦也,这
回可要磨死小爷了!怎幺这位大哥好这口,喜欢人家听幺?
他对明月的娇吟毫无抵抗之力,欲焰腾地燃起,变换了几番坐姿。终于,在
闻到那丝馥郁气息时站起来,凑近屏风,似乎想看透那层朦胧。他的喉结不停吞
咽,鼻尖渗出细汗,脑海中浮现着重重团花之后的香艳。
多情开此花,艳绝温柔乡。
燕九可真冤枉了李子涵,李子涵还真没想让他听。色与魂授,他是把燕九忘
得一干二净。
李子涵只觉一时半刻都等不及,早些时候那些酒,这会子都化成烈焰,在小
腹里叫嚣,找寻出口。
他衣衫也来不及脱,竞把衣摆一撩,中裤略解,热腾腾粗凛凛的那话儿就跳
将出来。
猛地把明月往矮几上一压,让她跪的开开的,直勾勾的看着她白嫩的股间,
一串爱液牵牵绊绊的垂下。
李子涵啪的冲着那雪臀拍了一巴掌,眼底满是血丝,再来不及细细研磨,搂
住明月的小腹,不管不顾的狠狠顶弄进去。
明月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不盈一握的皓腕双双被李子涵擒住,牙雕出来的
玉美人折成弓形,酥胸被挤在刺绣的屏风上,摇晃,磨蹭。
她从不曾被如此粗鲁的对待,更没见过他这般猴急。虽然心里有些害怕,可
是的却是期待。尤其翘臀被拍打了一下,竟差点软了腰,只觉得心里头慌极
了,想极了,想他再粗鲁些才好呢。
明月一声惊呼,只觉蛤口又热又痛。胀痛的爽利势如破竹,呼啸着砸在花心
上。正欲尖叫娇啼,又从乳尖传来刺绣特有的冰凉与酥痒。一上一下,一热一凉,
一痛一痒,捉弄的她芳心无主,嘤嘤哀求,说着李子涵最想听的淫话,也不知是
盼着他莫要折磨她,还是折磨的再多些。
「唔,相公,慢点,那里不行,呀,好难捱的,酸坏了,再不成哩,月儿给
你采坏了!」
燕九直勾勾的看着屏风,上面突然坟起一大一小,两朵重紫牡丹。舒瓣随风
起伏,花下的玉肉,在烛光里若隐如现。
也不知对面是怎幺个弄法,一番急颤,那乳芽,竟被顶到了鹅黄的花蕊处,
小小巧巧的,在滚珠绣线下往这边钻。
明月被李子涵抽的如痴如醉,学个张果老骑毛驴的姿势,倒坐在那硕物上,
款摆蛮腰,咬着唇,耐着臊,自个去追逐要飞上天的快乐。
李子涵无比快慰的搓磨她,捏住了她的蛮腰,就是不让她如意的研磨。
「好月儿,这幺子耍好不好?嗯?妙不妙?」
他的子都采战法,用的越来越纯熟,任凭明月花障怎幺卷,精关丝毫不动,
反倒越战越勇,枪枪去挑玉葫尽处的花心子。嫩极,滑极的那粒软肉,一挑,就
涌出暖暖的浆来,淋在棒头上,真是神仙般的滋味。
「你坏,你坏,你故意的,呀,呜呜……」
「好丫头,我疼你,你倒说我坏,相公可要真的坏一个瞧瞧哩!」
李子涵突然用手捞起一团凝露,顺着粉臀涂抹,把闭的紧紧的菊穴,抹得淋
淋沥沥,长指一探,就挖了进去,隔着一层销魂帐,寻住自己那话儿揉按,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