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点点头,又俯下身穷追不舍,终于把女人的唇瓣叼住,费了半天劲终于把小嘴翘开,把小舌启出,细细的品味起来。
“嗯…”女人喘息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胯间男人那大物,偷偷的又咽了咽唾沫。
“嗯…”女人仍是喘息着,呆呆的看着他,仿佛没听到他说什幺,过了良久,小脸胀得
“…”男人怀里,女人别过头不再说话,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大,过了会儿,喃喃的细声说:“臭流氓…臭流氓…”
“你跟姨夫多久作一次小姨?”
“小月,今天是不是危险期?我没带套子…”男人想起什幺,忽的尴尬的问。
这时候,女人只是笨拙的回应着,一味的受着男人的摆布――女人的吻技差到无可形容。
“小月,你在走廊里就湿过了?”男人坏笑着问,手指挑着内裤――上面湿湿的痕迹之下还有一处更大已有些干的一圈。
“啊…”女人又重重的呻吟几声,接着,从牙缝里细不可闻的挤出几个字:“流氓…白,白天呢…呜…”
“我是问跟你妈比!”
“…”仿佛只是一瞬里,这女人变身到了几年前的少女模样,变得太快,男人一时有些发呆,说:“交,交待什幺…”
“当然是小月漂亮。
“撒谎!”
“那你是喜欢你妈的美多一些,还是我的?”女人一眼不眨的盯着他。
”
“骗你(是)小狗!”男人把“是”说得很是模糊――也一如当年。
“给我!”女人咬着牙,伸手冷着脸去抢,却忽的啊的一声――下面小豆豆给男人的肉龟狠狠的研了一下。
男人等了半天,忽觉手背一片冷,扭头见女人呆呆的低着头,嘴唇如秋风里叶子般不停的颤抖着,眼眶里的泪像是打开的水笼头,正汹涌而下。
“…”男人一阵头大,轻轻拨着女人的长发,作坦诚状说:“小月,这‘美’有很多种的,很难比的…”
“…”女人一呆,脸一红,然后有些落寞的说:“没事,我不孕的…”
男人心下一疼,只觉心底深处某一处地方给什幺东西狠狠的敲了一下子,问:“怎幺了小姨?”
男人不再说话,低头瞅向下面,又伸手把住肉柱,把肉龟在湿湿娇嫩的肉缝处,缓慢的上下反复的划着。
“我忘了…”
“你妈要是会打扮了是不是就比我漂亮了?”女人继续追问。
应该是操逼的那天夜里,由于错把女人当成她姐姐,自己说了让她姐跟她学打扮的事――女人就是这样,你就是做了一千一万件对事,她们也会把那当成理所当然,而一旦你说了哪怕一句错话,她们会记上一辈子-—男人叹了口,盯着女人的眼,一字一顿的说:“小月,你就是不打扮也漂亮!”
“啊…小飞…我可是你小姨…啊…啊,臭流氓,你轻点!啊…裙子裙子,皱了皱了…啊…”
“你老实说,是我漂亮还是你妈漂亮!”女人狠狠的盯着他。
女人扭头避开,红着脸喃喃问:“紧的就好幺?”
“…”男人呆了一会儿,轻轻低下头,贴着女人的耳垂轻轻的说:“小月,不管怎幺样,你的小逼比小倩的紧多了。
女人呜咽着胸部重镇也告失守,闭上眼挣扎着又说:“流氓!会给人看到的…啊…”
“…”
-
男人有些惊讶,不由的抬头看了女人一眼,女人喘息着看着他,不说话。
车里,座椅已给调倒。
阳光,医院,树林,车。
“别!”女人不由伸手抓着男人的胳膊,张了张嘴说了声“我…”,便再也没有声响。
男人看着女人疑惑的眼眸,贴在女人大腿内侧的右手慢慢的向胯间滑去,又贴到耳边说:“进去再感觉一下就会记起来了…”
女人怔了一下,又抽了抽鼻子,接着伸出小手,把脸上的泪狠狠的抹了几下,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下,忽的嘴角一扬,脸颊上显出一个孤单的小酒窝,朦胧带雨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嗔道:“臭流氓!你今天给我老实交待!”
虚,扭头看窗外,接着沉声喃喃说:“那天听说小姨要嫁给姨夫,我狠不能要跳楼呢…”
阳光下看得真切,只见那两片阴肉粉嫩欲滴,竞没一丝黑息,如处子一般,显然很少使用过。
座椅上,男上女下。
”毫无犹豫,一如当年,男人熟车熟路,一如当年的回答说。
“流氓!…啊…”女人轻轻哼了一声,显然下面重镇已告失守,条件反射的伸出手隔着裙摆搭在男人手背上。
“怎幺就好了?…”女人终于摆脱男人舌头的纠缠,大喘着气,脸红红的继续刨根问底。
“…”
看着女人处子般的羞意,男人只觉一阵火从下身腾起,凑上嘴,把女人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的吮吸起来,在女人的轻吟声里,又去寻女人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