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腰,柳树跟着掠过这些地方,停留
在腚尖上。妈妈的腚锤不似她的奶子那幺粉软,要结实得多,也很滑,稍有松懈
便被它溜开了,柳树扔掉莲蓬头,使上双手。这一来娘儿俩的姿态说不出的怪诞,
儿子搂妈妈偎,儿子衣衫整全,妈妈赤体不挂,儿子捧着妈妈的腚,妈妈踮起脚
尖紧靠儿子的胸,离正经的搓澡已然远去十万八千里。柳树摸索一阵,分开两块
肉腚朝沟壑探去,刚一触到条射状的褶皱,两个身子都不约而同打了激灵,田杏
儿死死箍住儿子,腚眼儿拼命往肚子里收缩。她缩,她儿子可不是,柳树凸出来,
裤裆里那物硬邦邦戳在妈妈的软肚皮,直把她戳到疼去。柳树尝试剥离指头,但
那腚眼就像是吸尘器的嘴,让他颇费气力,心里按耐不住笑,难道吸星大法是练
在这小孔上的?田杏儿耳朵贴在儿子心上,怎听不到它说什幺,狠狠拧他腰眼一
把,又擂他两下背,当做惩罚。
柳树终于不敢再往下走,他知道那里是禁区,尤其对他这个做儿子的,别看
妈妈让他摸到腚眼,真要得寸进尺去翻弄那块谷子地,没准儿就捅了马蜂窝,得
不偿失,女人心海底针,反复无常,即便是亲娘,谁又知道她的真实所想?还是
保守点好,小心行得万年船。
田杏儿被摸了半天腚眼,摸得她想出恭,眼看肚子慢慢起了意,连忙推搡儿
子,幽怨地瞧他一眼,那真是「熟母的心思你别猜」,柳树以为妈妈赶他,知趣
地离开了。其实他不知道,妈妈的真实意图正恰恰相反,是嫌他不换地方,收粮
食不入谷仓岂不是白忙活了?所谓年轻的代价,大约便如此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