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琳花的双腿,然后死
死地瞪住汉娜。
「瞪着我干什幺?上过那个贱人的男人比上过我的少不了多少!」汉娜愤然
道。
「住口!」
「哦?我的好主人,你以为她——」
「我叫你住口!」赛门将手中的皮鞭全力挥向汉娜,在她的身体背面留下了
一条从肩膀至腰际,几乎纵贯全身的鞭痕,还差点殃及了朵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汉娜痛得大吼一声,朵拉也趁机从束缚中挣脱。大
喘了几口气后,汉娜仍旧嘴上不饶人,「呼,呼,这鞭不错,这才够味儿,我的
主人。要是你每一鞭都有这个力气,那个贱人早就招了!」
「芭堤雅。」
「是,主人。」芭堤雅应声跪下——屋内紧张的气氛和同时来自汉娜与赛门
的压力几乎压倒了她。
朵拉虽然没有被叫到,但也自觉地选了一个汉娜够不着的地方跪倒在地。
「你,去把隔壁房间里的东西都搬过来。」赛门一屁股坐在床边,呆呆地望
向头顶。他伸手在床尾处摸出一串钥匙,丢到芭堤雅的手里。
歪头瞥了汉娜一眼后,赛门又对朵拉吩咐道:「把炭炉的火烧旺些。」
就在朵拉心惊胆战地起身时,她不经意间注意到,汉娜和琳花的表情似乎发
生了一些之前不曾有过的变化。不过朵拉没有细想,她正专注于执行赛门的命令,
往用于照明和取暖的炉子里加炭。
汉娜的身体发出了微微的颤抖,她对自己接下来的遭遇甚为期待,已然是兴
奋到了极致。
而琳花则完全地陷入到了悲伤之中——是的,悲伤,而非恐惧。
可惜,赛门没能理解这一点,他只把琳花的低头理解成了面对拷问时的畏缩。
「琳花,汉娜的水准——你是扛不住的。」赛门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道,「
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你们——有多久了。」
「……」琳花张开嘴,似要出声,但过了半晌才说出一句话。「你会——把
他怎样?」
「杀了他,不管他是谁。」赛门毫无犹豫。
听到赛门的回答,汉娜不禁哆嗦了一下,刚好对上了琳花悄悄投来的视线。
那是琳花对汉娜从未有过的、求助的眼神。
「不说也没关系,汉娜看到了,对吧?」赛门把头侧向汉娜,声音中明显底
气不足。「那个男人是谁——如果不知道的话,告诉我,他长什幺样子?」
这个在贫民窟里长大的孤儿头一次感受到了名为自卑感的恐惧,他害怕自己
不如那个男人,不如那个值得让琳花背叛自己的男人。
汉娜看了看琳花,又望了望赛门,盘算了一会儿,一脸坏笑地反问道:「你
杀得过来吗?」
赛门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他从床上一跃而起,上前揪住琳花的头发,
迫使她正视自己。
近距离地面对赛门难以置信的目光,琳花避无可避,索性闭上了眼。
没过多久,芭堤雅陆续从隔壁搬来了一堆工具、一堆炭,和汉娜视若珍宝的
漆柜。朵拉也将汉娜和琳花放下,捆在了两张专门用于刑讯的扶手椅上。
汉娜平时住在这里,一直是把刑椅当成普通的椅子来用的,所以这两张刑椅
并没有占去太多额外的空间。
与普通的椅子相反,这两张刑椅是出于「让人坐得不舒服」为目的而打造的:
狭窄的椅面与椅背限制了受刑者挣扎的空间,扶手上则分布着皮带、螺栓与用于
束缚手指和手腕的凹槽。扶手下方是镂空的,便于将受刑者的双腿分开固定住,
暴露出他们最脆弱的部位,同时也方便了对腿部的用刑。粗糙的椅背与椅面的连
接处有一根转轴,可以在一定范围内调整受刑者后仰的角度,椅背上还设有可调
节上下位置的用于托起腰身的枕木,等等。
此刻,汉娜和琳花就正面对面地被固定在两张这样的刑椅上。
倾斜的椅背迫使她们向后仰躺,但卡在她们身下的枕木又逼得她们不得不挺
起腰身和胸膛。上身和脖子被宽皮带绑在椅背上,修长的双腿大大地朝两边分开,
穿过扶手下方的空档。大腿和脚腕处被皮带捆住,牢牢地绑在椅子的两侧。
两臂的束缚略有特别之处。在扶手的表面,两人的前臂和张开的五指被螺钉、
木枷固定在在扶手上,动弹不得。
这个姿势是汉娜挑选好刑具后,率先主动摆好,并让朵拉用皮带固定住的—
—赛门也如法炮制在琳花身上——几乎从头到脚都被限制了活动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