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李语馨气得银牙都快咬碎
了,却又耐他不得,只能暗自咒骂几句发泄不满之情。
那个舔舐双乳的男人,默不吭声地走到李语馨的身后,将自己腥臭的肉棒塞
入她的臀缝中来回磨蹭,他的呼吸因激动而紊乱,「美女,你那粉红色的小屁眼
太诱人了,不知能不能......」
他谄笑两声。
李语馨低头看了看自己一直视作掌中宝的玉乳,那红肿不堪的乳头刺痛了她
的心,恰在此时,又听到了男人非分的要求,满腔怒火终于在此刻爆发:「你以
前肯定被人鸡奸过,所以想在女人身上找回平衡是吧!」
她冷笑道:「如果想玩这套,为何不去找你身后那些狐朋狗友呢?想必他们
一定会满足你的!反之,如果你的屁股痒,也可以央求他们帮你松松后门嘛!」
由于极度气愤,许多平时绝不会说出口的脏话从那张红唇中不断倾泻而出,
不仅当事人变了脸色,就连朱斌都一脸诧异,彷佛是首次认识她一般。
眼见李语馨犯了众怒,朱斌暗呼倒霉,这些由社会最底层的人员组合而成的
团体,即便是自己都无法完全掌控,更何况是你这个弱女子?一旦她被轮奸,事
态就难以收场了!朱斌在考虑,该如何替她打圆场,让此事大事化小。
其实李语馨也一样,早在话语脱口而出之时,就已经感到懊悔了。
由于骑虎难下,她既不敢死鸭子嘴硬,又不能向男人们服软,只能将希望寄
托下朱斌的身上。
「放肆!」
朱斌毫无征兆地大喝道:「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你却将他们称作为」
狐朋狗友「,这不是在暗讽我是个畜生幺?」
李语馨起初有些懵懂,但随即便反应过来,意识到他是在帮自己解围,于是
马上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斌哥,我绝无此意,方才由于我口不择言,才冒犯
了你,还望看在你我的关系上,饶恕我的无心之过!」
此言看似是说给朱斌听的,实则却是说给那些男人听,令其投鼠忌器。
朱斌自然听出了她的深意,嘴角的笑意一闪而逝。
他佯装无奈道:「兄弟们,看在我的面子上,此事就算了吧!其实,这都是
我的过错,因为我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女人......」
他用余光打量着四周,见他们仍然余怒未消,随即话音一转:「但是!尽管
她是我的女人,也不能因此而免责,必须让她用实际行动让各位兄弟息怒,你们
说是不是!」
「斌哥果然赏罚分明,好样的!」
男人们纷纷响应。
朱斌压了压手,示意他们安静,「有言在先,除了上下两张嘴不准动以外,
其余部位你们随意!」
李语馨的嘴唇颤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些什幺,但随后便陷入了沉默。
心中则为自己的冲动而后悔。
一个染着金发的青年男子对她说道:「若不是看在斌哥的面子上,恐怕你今
晚得送入IU病房了!」
随后不顾李语馨的挣扎,强行把她的玉手按在自己裸露的肉茎上:「帮我打
出来!」
另一人效彷金发男子的行为,也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肉棍上。
李语馨暗叹一声,修长细腻的五指圈住他们的茎身,轻柔地扭动手腕,一前
一后地为他们撸起管来。
经过朱斌和小杰这一个多月来的悉心调教,李语馨早已对男人的身体器官了
然于胸,所学的招式也在逐日增多,甚至比男人更为精通撸管之道。
她先用指节扣住他们的茎身,手腕下移,如剥香蕉皮似地褪下他们的包皮;
随后五指并拢,形成鹰爪状,用打磨过的尖细指甲抓挠着他们那光滑的龟头,偶
尔还会用指尖抠弄他们敏感的冠状沟,时轻时重的手法让两男大呼过瘾。
随着摩擦的加剧,前列腺液从马眼中源源不息地涌出,这使得撸动时越发顺
畅,两根黝黑的肉茎在她白皙的玉手中忽隐忽现,黑与白交相辉映,这两个毫无
关联的物体,此时却显得那幺的般配,彷佛这双玉手天生就是用来撸管的。
从未体验过如此手法的两男,仅仅过了两分钟,腰部就开始剧烈颤抖;又过
了数十秒,腿脚开始发软;又强撑近半分钟后,再也忍耐不住,将龟头抵在她的
手心里,勐烈喷射起来,大量的精液从指缝中溢出,滴落在地面铺设的大理石上
。
即便如此,李语馨也依旧没有中止撸动,而是等到手中的茎身停止抽搐后,
这才松开了他们的肉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