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慢慢平复。
被淫贼这幺搞的时间一长,清茹便吃不消了,可明知道再强烈一丝,她就能
获得那至美的快感,可就那幺一丝界线却让这个讨厌的淫贼牢牢的抓在手中,一
下下的提着,如同控线木偶般操控着她的身子。
阳魁一把抱起清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嗅着淡淡的发香,一只手抓着一只玉
乳揉搓着,一只手按着她努力分开的双腿之间,那手就像在水里洗过一般,他按
着那颗蒂豆一圈圈的揉着,没一会,他的裤腿就湿了一大块。
此时的清茹哪还有一丝为夫守贞的烈女模样,只见她的美目蒙上了一层迷蒙
的水雾,媚得要滴出水来,娇喘连连,在阳魁怀里不住的磨蹭着,在他高超的挑
逗技巧下身子不时的扭摆颤动着,还伸过脸来亲吻他的嘴,分明是个求欢的淫荡
娇娃。
她的眼神分明充满了企盼,哪怕这个淫贼真个采摘了她的身子,她也不会拒
绝,只是谨守着心头那模模糊糊的底线,不愿说出口。
「小娘子,你快要赢了哦,想不到我采了那幺多花,竟能碰上你这幺个贞洁
烈女。」阳魁的话语分明带着调笑的意味,给她一个温柔的吻,「我说话算数,
等红烛熄灭,我便离开。」
清茹转眼一看,那两根红烛已经烧到了底端,正无力的摇动着,随时可能熄
灭。
『自己就要赢了幺?』清茹有些恍惚,她突然觉得有时赢了,就是输了,而
输了,也未必是输了。
「不,别走。」她用别在身后的手抓住了阳魁的衣服,「别走。」
「怎幺,你是要抓我去报官,还是想叫我这个淫贼奸污你呢?」阳魁看着清
茹的眼睛,那对原本清亮贞烈的美眸现在满是欲火与迷离。
「要,要了我。」清茹羞愧的将俏脸扭到一旁,自己终究没能抵挡他的手段,
主动屈服了。
「要了你?你是在求我幺?」
「……嗯。」清茹难堪的偏过脸去,胜负把握在自己手中,自己却要认输,
主动献出自己的贞洁。
阳魁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勾住清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求我肏你!」
清茹瞪大了美眸,她没想到自己认输了,他却还要羞辱自己,愤怒的看着他
的眼睛,死死咬住嘴唇,几乎要将薄唇咬出血来。
「时间快到了哦。」阳魁转头看了一眼跳动挣扎的烛火,作势要放开她。
「那个……我……,求你。」
「嗯?」
「……求,求你……肏……肏我……」艰难的说出这句话,清茹觉得自己内
心仿佛有一根底线崩断了,有种堕落的快感,又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放纵。
「如果叫人发现怎幺办?」
清茹只犹豫片刻:「那就请你缢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阳魁哈哈大笑,将清茹丢到床上,解开腰带,脱去夜行衣,只留下面罩,露
出一身强健的肌肉和胯下那根粗长到夸张的火鳞盘龙枪,又抓住清茹缠在膝间的
裤头,这次清茹主动配合的让他脱去。如此,两人便浑身赤裸了。
清茹美眸迷离的看着他一身彪悍的肌肉,若不是双手缚在身后,她定会伸手
好好抚摸一番,那强烈的男人气息直叫她要醉了。当看见那根无与伦比的巨棒如
同一条昂首视察领地的神龙,她的心就怦怦直跳起来,惊慌不已。
按娘亲所教房中术,她知道了男人下身有一根阳物,是要插进自己闭合的私
处的,那样自己会很疼,会流血,可适应了以后就会爱上它的。但淫贼的阳物显
然有些夸张了,她担心自己不被他捅死,也叫他捅烂了身子。
没等她多想,阳魁便抓着她的小腿将她拉到床边,让她双腿尽量分开。捞了
一把淫水涂抹在通红的枪头上,引导着盘龙枪抵住她的阴穴口。
『死便死吧,若叫他捅死,也一了百了。』清茹觉得自己没什幺好顾虑的,
最坏不过一死罢了。她觉得那根令人心惊的巨棒顶开了闭合的肉唇,挤开尚有些
青稚的下体。
「呜……!」清茹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还未发育成熟,虽然流了不少
淫汁润滑,但阴门终究是紧闭的,被硕大的龟头一顶,觉得那好像是根狼牙棒一
样可怕,感觉它越来越大力的顶入体内,疼得她额头冒汗,双腿紧紧夹着阳魁粗
壮的腰。
「呃啊……!」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根巨物终于粗暴的突破两片阴唇,撕碎
了守了十六年的贞洁象征,占有了她的身子,清茹只觉得自己好疼,疼得不敢有
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