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打马的长鞭抽打在自己身上,薛天澜一下停住了脚步,几道鞭痕出现在她修
长的美腿上。此时她才看清父亲和哥哥们的表情:冷漠,父亲根本就没有看自己
一眼,他冰冷的表情看着早晨那同样冰冷的天空。只有最小的三哥薛崇不忍心看
着自己受刑转过头去……
「哪里来的淫贱婊子,敢闯我薛府还不快滚~」一个家丁喊道,然后向薛天
澜旁边的石板地上空抽了几个鞭子。薛天澜赤身露体的站在家门前,进不去也不
敢回到游街的队伍里去,一双美睦满是凄苦与绝望。
「爹,爹……我是薛天澜,女儿薛天澜啊~」薛天澜见后面的管刑太监没有
追来,胆子更大些的冲着薛愈崞喊着,薛天澜面色红润这是她可能是她最后一次
见到父亲以及离自己的家这幺近。
「薛家已经将你除名,你今后姓阿猫阿狗都好,就是别说自己姓薛,也别到
这里来。走吧~」薛愈崞雄浑的声音说道。
「不~,我,我不走。您忍心看着我身无寸缕的好像猪狗一样的游街吗?」
薛天澜面色潮红的说道,如果说在黑竹狱中被男人们肏得温柔似水、逆来顺受的
她还有那幺一丝期望,那就是她还有个强大的家族,虽然家族已经宣告天下,但
是她依然不太相信。但是今天薛天澜彻底崩溃了,从她和林家人进入黑竹狱开始
她就只是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了,薛府的一个家丁也要比她高贵千万倍。
「天澜,这就是命。你全当以前的二十年只是黄粱一梦吧。嫁入林家开始,
你就是林家的人,林家大逆不道罪有应得,就是被剐了你也要受着。从今以后你
和我薛家再无关系,我薛家家谱就没有你,你的母亲也不会认你的,你还不懂吗?」
薛愈崞深沉的说道。
「薛将军,这无妄的女囚徒光着屁股露着奶子跑到您府门口闹事,实在是下
官管教不严啊~」身穿白衣绣纹锦袍的掌事太监笑着说道,那尖细的声响在深厚
的内力下传出几里远去,四周百姓的吵杂渐渐平息似乎在看薛府的好戏。
「不必了,公公还不速速将此女囚徒带走吗?」薛愈崞用更加雄浑的声音回
道。
「我等正在驱赶这一行光腚女囚游街,突然有一光腚大奶女囚徒中途逃走。
多亏是薛将军否则杂家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呢。不过杂家倒是想问问,也想替田公
公问问这跪在你府门口的光腚女囚徒应如何处置啊?」白衣绣纹锦袍的掌事太监
继续问道。
「爹~」薛天澜发出最后一声痛叫,此时只要薛愈崞一句话自己就可能自由
了。
「哼~,全听公公发落。再替我向田大人问个好~」薛愈崞朗声说道。
「游街脱逃依照北衙新规本应乱棍打死,不过此女长相秀美在苦狱中最会伺
候男人的就是她了,杀了实在可惜,另外薛将军擒此贱女有功,不如这样如何。
我见用鞭子驱打光腚女囚徒的家丁亦有功劳,将军也不必赏赐他了,就在这薛府
门前以天为幕以地为席让女囚徒免费伺候那位薛府的壮士吧。哈哈哈~「白衣绣
纹锦袍的掌事太监一招手,几个太监拿出一床褥子铺在薛府门前的角落里。
「好~,好~,好~!阿寸,去吧。」薛愈崞连叫三声好后,转过身躯不在
看着这人间惨剧。
「你好狠毒~」本来已经瘫软跪坐地上的薛天澜突然站立起来,看着掌事太
监和薛愈崞后说道,也不知道她究竟说得是谁。然后她扭动着淫荡的屁股向那一
床褥子走去。
「爹,我再最后这幺叫你吧。你现在一定希望我一头撞死,但我偏偏不死。
我还姓薛,不管你认不认我我都会逢人就是我是朝中薛愈崞的女儿,当然今后我
见到的男人应该都是和我欢好的人啦~哈哈哈」薛天澜媚笑着,扒下家丁阿寸的
裤子,一条香舌伸出檀口舔舐这阿寸的肉棒。
「不,我要在上面。啊~肏我~!我要多看我的家几眼,嘻嘻,以后恐怕就
没有机会啦~」薛天澜骑在男人平躺的身上将挺立的肉棒插入自己流着淫水的肉
穴里,然后上下扭动腰肢起来。
「看啊,就在大庭广众就干上啦~」
「你看这小妮子的腰条,比红粉院的阿春还骚啊~」看热闹的老百姓轰动起
来。
「都给我肃静点,一会到了西市都有份啊~」一个太监高喊道,但是这一喊
不仅没有让老百姓静下来反倒更加疯狂起来,几个喘着粗气的男人就要闯进游街
的队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