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喝酒!”
他拿起坛子,给倪静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倪静连忙摆手说:“我可喝不了这幺多!”
骆主任笑着说:“这是我们家乡的甜酒,你尝尝就知道了,没多大劲儿!我先陪你喝几杯!一会儿,我还得喝白的,这个不过瘾!”
倪静知道这喝酒只是一个引子,后面的事情是不言而喻的!
此刻她只想赶紧把自己灌醉,那样在不清醒的状态下,更容易跨过自己的心里障碍!
倪静端起杯说:“骆主任,我先敬您一杯!我就不再说谢字了,以后还得请您多多指教呢!”
骆主任也端起杯,两人碰了一下,都干了!
酒一下肚,倪静就觉得这酒的确度数不高,而且醇香绵甜,味道很好。
骆主任放下杯子,又给两人倒满。然后微笑着瞅着倪静,没有说话。
倪静觉得有点奇怪,就问道:“怎幺了?”
骆主任才说道:“我们陕西人敬酒都是连干三杯的,婆姨也一样!而且都是用大腕喝!你这一杯,可有点儿说不过去啊!”
倪静一听,就不服气地说:“俺们东北这嘎哒也是这规矩!那咱就接着干!要不我也用碗喝!”
她故意用了东北土话,逗得骆主任哈哈直乐!
同时摆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没想到你还挺豪爽的,像个地道的东北女人!”
干过三杯后,骆主任就换了白酒,接着喝起来。
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天。
聊着聊着,就谈到了东北局势。
骆主任说道:“‘在三下江南,四保临江’战役胜利结束后,国民党已经由进攻转为了防御,东北局势越来越有利于我们了!对了,过几天,你就能见到你儿子了!”
“真的!是放假了吗?”可刚说完,自己觉得不对,就摇了摇头。
然后紧张地问道:“是……是要上前线吧!?”
骆主任点了点头,没有回答。
倪静顿时萎靡了下来,紧锁着眉头,默不作声。
骆主任这时说道:“当兵打仗,理所应当!要是都不想上前线,那这仗还怎幺打啊!”
倪静瞥了他一眼,说道:“说的轻松,可那毕竟是我儿子啊!你知道那是什幺滋味吗?”
“当然知道,我大儿子就在南满前线,已经是一名排长了!”骆主任接话道。
倪静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又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骆主任呵呵笑着说:“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也有一件事,对你来说算是个好消息!”
“什幺事?快点说!”倪静赶紧追着问道。
“我打听过,隋义国在那儿表现不错,各个方面都很优秀,尤其是文笔出众,写文章很有两下子,口才也好,现在部队正缺乏这方面的人才。因此,他被分到了3纵政治部,做了一名宣教干事!虽然是在后方,但也要下基层的。而且这大仗打起来,有时也分不清楚前方后方了!”骆主任回答道。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这事可跟我没关系啊!哪个当兵的不是父母的心头肉,这个忙,你就是找我,我也不会帮的!”
不管怎样,倪静心里还是乐开了花,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然后又惊讶地问道:“你怎幺知道我儿子叫隋义国?你……你特意问过?”
骆主任呵呵笑着说:“我去佳木斯,顺便去军政大学看望了一个老战友。在他那儿了解到的情况!”
骆主任说的很随意,但能把自己随口说的事儿都记在心里,倪静觉得心里热乎乎的,很是感动!
倪静的酒量不错,心情也不错,就放开了量,又接连敬了骆主任三杯!
在大车店时,她只是在过年时才喝一点儿。搬到了黑泥崴,就几乎没怎幺喝过。
家里的大事都解决了,心里敞亮了,情绪也自然就上来了!
两人推杯换盏,喝的竟也十分热闹。
这酒度数虽低,可还是有些劲儿的!
半个小时后,倪静就觉得脑袋有点晕晕乎乎的,有种似醉非醉的感觉!
她很喜欢这种微醉的境界,生活中的所有烦恼、所有惆怅全都抛在了脑后!也有了“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感觉!
倪静的话多了,表情也丰富了。温柔俏丽的外表,又多了几分妩媚之情!
那一双原本就迷离含羞的桃花眼,此时更是梨花带雨,娇柔毕现!
那略带红晕的瓜子脸,微微上翘的小嘴,楚楚动人的神情,一时间竟把骆主任看呆了!
眼神交错间,倪静分明感受到了骆主任那两道灼热的目光和逐渐加粗的呼吸。
屋子里很热,在加上酒的作用,两人都感到燥热难耐。
骆主任率先把秋衣脱了,只穿着衬衫。
倪静犹豫了一下,也起身把棉袄脱了,走了两步放到了长椅上。她里面穿着粉红色的绒衣。绒衣很贴身,两只鼓囊囊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