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敷上灵药,但仍在愈合之中,身子只要动得一动,伤口便会迸裂,疼得要命!
得干干净净,她咋就做不到呢……唉!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母子亲情渐浓,情
梅花?他怎幺还叫她梅花?他应该叫娘的,是一时间不习惯,还是怎幺回事?
爱儿如此惊恐不安,她也感同身受,搂紧他的身子,低头在他的额上、脸上
几天来,母子俩都尽量躲闪着对方的目光,因为只要看上一眼,便能发现对
紧紧抱住母亲,痛哭失声!
男子就是不同,能做到快刀斩乱麻……昨夜那番缠绵,看来已在他心中消失
听见爱儿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感受着他胸中激
因亲情的增长而减弱,她越是压制,那早已深植胸中的情焰反而愈发炽烈!
无月刚由噩梦中醒来,神智迷糊间感性远远强于理性认识,感觉母亲双唇好
梅花心知,若抱着爱子回梅花谷,再快也得大半天,一路上总会磨蹭到伤口,
这样,得到这头,就必须放弃那头,永远没有折中的余地……
肌肤相亲的感觉,令他胸中情焰猛地燃烧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他再也按
为了爱儿早些养好伤,梅花每天都要出去,不是猎回一只野兔,就是一只岩
眼前一片白光耀眼,却无法睁开双眼,梦中的可怕景象仍在继续。他耳中甚至能
又是一夜过去。无月身上遍布的雪豹抓伤和咬伤,这些伤口很容易感染化脓,
她已习惯于梦中和他缠绵,母子相认之后依然如此,梦中她淫荡地呼唤着爱
不知是母亲真的听见了,还是仅仅感受到了他心灵的呼唤?
心怀如此复杂的感情相处,娘儿俩不仅感觉尴尬,有时简直令人窒息!
匈奴和鲜卑都有父死子妻其母的古老习俗,中原咋就没有呢?她那幺爱他,
已被他扑灭得七七八八,但想要完全熄灭,短期内又谈何容易?
鳞鱼,烤熟之后给他吃。
梅花见他变得如此拘谨,心中隐隐有些失落,然而又能如何?世间之事总是
听见母亲在身边忙碌的声音,可却说不出一句话,连指尖都无法动弹一下!
又是三天过去,母子间由于相处时间的增长,发自天性的骨肉亲情,也在各
方眼神之中,除了亲情,还有那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海般深情,甚至还有些许
看着眼前爱儿,母爱充满胸臆,然而那令人销魂蚀骨的热吻,依然流连在唇
柔软、好温热、好多情啊……
为何不能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
无月见这些野果比苹果略小,颜色象红杏,味道却有些象桃,甜美多汁,他
爱也就渐渐淡了吧?
可他知道梅花已经尽力了,无论多好的灵药,也不可能在一两天便让伤口完
梅花将爱子紧紧搂在怀里,不住地摇动着他的身子,焦急地呼唤着:「我的
他有些害怕,他情愿舍弃那份母亲的慈爱,也不敢看她那双灼热的眼神!
令自己怦然心跳的渴望!
便也放心食用。
宝贝儿,你怎幺啦?快醒醒!快醒醒啊!!……」
刺激的奇异快感,令她欲罢不能!
自心中渐渐生根发芽。然而,那一缕缕情丝,却始终如影随形,并未如她所愿,
羊,采摘一些野果,有时还会到溪流之中,抓来一种昆仑山区特有的尺许长的细
也不知呼唤了多久,无月终于成功睁开双眼,彻底摆脱可怕的梦魇,忍不住
等待伤口愈合。
都在燃烧……
梅花不断地柔声安慰着:「做噩梦了吧?别怕,一切都过去了,妈妈在呢!」
无月作为饱读诗书的男子汉,倒是理性许多,这堆由他亲手点燃的爱火,又
抑或,是希望她仅仅是梅花而已?
全愈合。
耳闻母亲难遏难止的娇吟声越来越大,渐渐转变为颤栗般呻吟,他但觉浑身
娘啊,救救我!啊!!!
齿之间,那无尽的情爱,一时间又岂能消失无踪?
夜里,无月又开始噩梦连连,直到清晨,依然沉湎于那种可怕的梦魇之中,
儿,缠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共赴巫山云雨、纵情交欢,销魂蚀骨之中,竟有种禁忌
可怕的大锤仍在猛击自己的元神,躯体离他越来越远,他心中惊惧交加,心
底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吼。
他如何受得了?这样一来,无月虽心中焦急,也只好耐心地留在山洞之中静养,
捺不住,将双唇迎了上去,拥住母亲痛吻起来……
虽叫不出名,但心知母亲医术精湛,通晓各种植物的特性,自能辨别有毒无毒,
不停地亲吻着,柔声抚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