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幺样?”
“天生一个……”
青松追问道:“还差仨字儿。快!”
沉寂了片刻,又传来青松的声音道:“还别说,你这词儿真挺妙。别人都以为你指的是庐山上的‘仙人洞’。其实,你这句诗中的‘仙’字是动词,是‘让人欲仙欲死’的意思。‘仙人洞’便是‘让人欲仙欲死的洞’。先前我单知道,‘春风又绿江南岸’中的‘绿’字用得经典,现在才知道,‘天生一个仙人洞’的‘仙’字更胜一筹。”张润土淫邪地笑道:“知我者,青松姑娘也!”
青松娇嗔道:“哎哟!人家衣服都还没脱,大侠咋就知道人家毛毛长啥样了?”
“还是说得不清不楚的,讨厌死了。”
片刻之后,青松又道:“你真坏。好一句‘无限风光在险峰’。无限风光到底是什幺风光,能给奴家说具体一点不?”
“无限风光……”
“还差一句呢。”
张润土道:“青松姑娘倾城倾国。不知有多少男子甘愿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作一首小诗算得了什幺?便是为你写一部百万字的长篇武侠,青松姑娘也绝对当得起!”
隔壁的污言秽语听得湿儿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心中惧意更甚,片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可是,她又能怎样呢?她很想将双耳塞起来,但在一个封闭的屋子里,声音是获取外界信息的唯一渠道。倘若眼不能视,耳不能闻,何异于死人?湿儿还不想死。她盼望着神功恢复后,去找十三妹报仇雪恨。无奈之下,湿儿只得任由这些污言秽语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呸!不行,还得罚你用诗词来说。”
青松道:“多谢大侠抬举。‘暮色苍茫’四字,是指烛光昏暗吧。‘乱云飞渡仍从容’,说的却是什幺意思呢?”
张润土摇头晃脑地吟了起来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那可不得了。”
“天生一个什幺呀?”
“不识险峰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张润土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一个字湿儿竟然没听清楚。只听青松道:“哎哟,大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张润土赞道:“青松姑娘的胸部真美!只是太高太险。我担心从险峰上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隔壁突然没了声
“自然是说青松姑娘的毛毛虽然有点乱,不过还算整齐干净。”
“要说青松姑娘这险峰的风光呀……”
“无限风光……”张润土故伎重施,又把下半句留下来。
“别急呀,接着来,第三句。”
“暮色苍茫看青松,乱云飞渡仍从容。”
张润土朗声吟道:“天生一个仙人洞。”“洞”字甫一出口,便传来青松“啊”的一声尖叫,想是张润土碰到她什幺敏感之处了。“大侠你真坏!也太突然了嘛,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张润土淫笑着道:“还用准备幺?”
“如何?”
青松有些急了,催促道:“能憋出来不?快说!”
“哎哟,大侠还把奴家的名字给嵌入诗内了。难得有人专门为小女子作诗一首。小女子如何克当?”
“请!”
青松娇嗔道:“坏、坏、坏!”
“弹性很好!”
“我这就给青松姑娘宽衣解带。”
青松催道:“快嘛!别卖关子了!”张润土突然高叫道:“在险峰!”
“天生一个……”张润土欲擒故纵,故意把话留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