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局越反问:“问别人名字的时候,不应该先自报家门吗?”
洛远书:“我怕我先说了名字以后,你就不敢跟我说你的名字了。”
何局越心知肚明,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哦?你的名字很吓人吗,还是说是你的身份很吓人?”何局越故意猜了猜,“莫非你是市场监管局的人?”
洛远书歪头,好奇:“你真的不认识我?”
洛远书只是做了一个很简单的、下意识的动作,他歪了一下头好奇地看向何局越,可是这个小动作看在何局越眼里,没由来地让何局越的心脏狂跳了一下,这是少不经事的毛头小子才会有的心动感觉,何局越从来没想到这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他一直以为,他已经过了年少轻狂、为人心动的年纪,却没想到他到现在一直没有真心喜欢过一个人的原因,只是因为他之前一直没遇到正确的人而已。
洛远书看到何局越一直在对面暗自发笑,一时之间有些迷糊了,他搞不清楚对方到底在想什么。
何局越站起身,早在一个小时前,何局越就已经吃下能抵抗狂暴粒子侵袭的相关药物,他现在并不惧怕跟洛南洲近距离接触,直接几步路就走到洛远书面前,拦住想要起身远离的洛远书,何局越近距离凑近看着洛远书的脸,望进洛远书的眼底深处。
“仔细一看的话,好像是觉得在哪里见过你。”
何局越的视线从洛远书的眼睛下移到眼角那颗泪痣,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在洛远书明显有些抗拒肢体接触的反应中,何局越很快收了手,视线下移到洛远书的唇上。
真的好想干一点坏事啊。
何局越喉结微动,一边说着话吸引洛远书的注意力,一边缓缓低下头:“你要是真的那么想知道我的名字,我可以告诉你,我姓何……”
还不等何局越说完名字,包厢门口那边传来敲门声,洛远书回过神,注意到何局越现在靠的有点太近了,伸出手推开何局越。
何局越有些不悦地直起身看向门口,是谁那么不凑巧,在这种时候打扰自己!
打开门,来送酒的并不是之前那位服务员,而是一位看上去明显是客人的男人。
何局越认识这位端着酒盘过来送酒的男人,没有让对方进来,他堵着路从那人手里接过酒盘:“你来干什么?”
门外的男人有意无意往里面看了一眼,对何局越露出谄媚的笑容:“那个……上次跟你说的事……”
何局越一脸漠然:“滚。”
男人显然还想说什么,触及何局越不悦的眼神,终究是什么也没说,瘪着嘴离开。
打发走门外的这个人,何局越转过身再看向洛远书的时候,脸上已经换上温柔的笑容:“酒来了,尝尝看吧,蓝爵的味道绝对对得起它的价格。”
洛远书端起酒盘上的柯林杯,看着里面淡蓝色的ye体:“两杯的颜色好像有点不一样。”
“是吗?”
何局越近距离看了看两杯蓝爵的颜色,发现洛远书手上的那一杯蓝爵的确稍微更蓝一点:“我们这里的鸡尾酒都是一杯一杯地调,两杯出现些许颜色的差别也是正常的,你手上那杯估计多放了一点蓝橙,口感会更加醇厚一点。”
洛远书尝试喝了一口,浅浅的一小口:“味道是不错,何先生还挺会喝酒的嘛。”
听到洛远书这么称呼自己,何局越忍不住笑了:“何先生,这三个字怎么从你嘴里讲出来就这么好笑,你还是别叫我何先生了,太正式,叫我局越就行。”
——何局越。
洛远书低头又浅抿了一口手中的酒,总算是知道了这个男人的全名。
何局越端起另一杯蓝爵,直接坐到了洛远书的身边:“我已经说过了自己的名字,那你呢?”
洛远书看着对方自然而然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眼神示意何局越拿开。
何局越赶紧把手举起来,在洛远书的监督下乖乖放到自己腿上:“抱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跟你很亲近,像老朋友一样,自然而然地就把手搭上去了。”
洛远书正打算接话,胸口传来一阵猛烈的心悸,洛远书脸色大变,赶紧捂住胸口,眼睛盯着自己才喝了两口的蓝爵上面。
何局越察觉到了异样,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洛远书怀疑地看向何局越,还没来得及说出质问的话语,洛远书突然晕了过去,倒在沙发上。
“喂,不是吧,你的酒量这么差?”
何局越连忙来到洛远书身边,洛远书的脸颊红红的,咋一看很像是喝醉了的样子,何局越没想那么多,以为洛远书只是酒量太差,属于一杯倒的类型。
“不能喝就别喝啊,我又不会强迫你一定要喝。”
何局越蹲在洛远书身边,近距离看着洛远书,手指轻轻拨弄着洛远书额前的碎发:“你啊,怎么就招惹上施于行这样的人,被他玩弄在手掌之上十几年,竟然还一直一无所知。”
何局越凑近洛远书耳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