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半个身体都被他用腿压制着,眼前是他微微鼓起的喉结,修长的脖颈,还有俯身时露出的胸膛。我感受到了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和占有欲,难过得在他身下像条活鱼一样扑腾着,却又被他在锁骨上啃了一口,疼得眼泪差点掉出来。
“强jian是吗?我今天就强jian给你看。”
他把我的裤子连内裤一起扒下来,露出浑圆的两瓣tun,先是咬了一口,我还没来得及骂他变态,他就开始朝上面扇巴掌。
“你说我跟你没关系,睡了那么多次也叫没关系?”
我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他打屁股了,但还是羞耻得说不出话来:“褚泽哥哥……”
“谁是你哥,我可不喜欢乱lun。”
他又朝我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我问你,现在我们有没有关系?”
“有,有关系,我们是炮友,你是我出轨找的第三者……”
“再说一遍?”
他这次的巴掌打得更重,我连腰都麻了一片,屁股更是火辣辣的疼,往后看了一眼,几道嶙嶙的指印凸出来,又红又肿。他作势还要再打,我连忙求饶:“老公,老公我错了。”
褚泽轻笑了一声:“我看你是记吃不记打,给你喂点好吃的,你才能真的记住教训。”
身后传来拉链的声音,褚泽的上身贴近了我的后背,然后含住了我的耳垂,暧昧地用舌尖卷了卷。他的东西也放出来,方才一番磨蹭,此时已经半硬,正抵在我的股缝,吓唬我似的,也不进去,只在我又疼又麻的tunrou上戳来戳去。
“今天先给我口一次,上次让你口,你还故意闹脾气。”
“可是你刚才打得我屁股好疼,我今天不能做了……”
“屁股疼,又不是嘴疼。”
他掰过我的下巴,在我的唇上啃了一下,然后舌尖探进去,在口腔里舔了个遍。
我正着急地想着该怎么脱身,门就再次被敲响了。
“快开门!”
我咬了一下褚泽的舌尖,褚泽从我身上起来,满脸欲求不满的暴戾,门外的人见屋里没动静,又连敲了好几声,褚泽顺手拿了床头的一个闹钟砸到门上,一声巨响过后,敲门声停住了,然后一个声音抖抖索索地开口:“那个,向先生,要开会了,导演让您赶紧过去,柏格老师也在那里,他脾气不好,不肯等人的。现在就缺你了。”
褚泽面色Yin沉:“不许去,我现在都硬了,这东西怎么憋回去?你给我泻完火再走。”
“我不能迟到的。”我可怜巴巴地对褚泽眨了眨眼,他漆黑的眼珠盯了我半晌,然后低低骂了一句,把我手上的领带解开了。
又捏着我的下巴警告道:“开完会赶紧回来给我强jian,听见没有?”
会议也没什么内容,导演介绍了一下会在哪些地方取景,然后又跟我和其他的模特说了一下他们需要哪些镜头。伯格老师坐在一边,一直没有抬头,只看着一本杂志。
导演跟我说,这次需要我在镜头里表现出一种复杂又天真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少年,他面孔和身体都很年轻,眼神却要苍老,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东西。
我正在想,复杂和天真,是怎么个复杂法,又是怎么个天真法,柏格老师就说:“这个不用他刻意表演,他本身就是这样。他的眼神里没有对任何事物的热爱。”
导演仔细看了我几眼,表示赞同。
我有些疑惑,我又懒又馋又花痴,分明集世间所有欲望于一身,他们却说我没有什么热爱的东西。那挽挽呢?我难道不热爱他吗?
正在走神,嘉兰拍了拍我的肩膀:“发什么呆?我们正说要去吃饭呢,今天我请客吃大餐,吃完大餐就去坐船看夜景,你去不去?”
“当然去。”
走出酒店大门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可始终没想起来。就这样心里一直装着事,连在外面吃饭都心不在焉,直到嘉兰随口问了我一句:“褚泽呢?你没叫他出来一起吃饭吗?”
我这才想起来,褚泽还鸡儿梆硬地躺在酒店里,眼巴巴地等着我回去。
我胆战心惊地撬开了褚泽房间的门,他刚洗完澡,裸着上身在和谁打电话,见到我也只瞥了一眼,然后转身去露台上了。
我在桌子上拿了瓶酸nai喝,然后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打量那些Jing致的家具和摆件,忽然看见垃圾桶里凌乱地扔着些卫生纸,上面有些不明ye体,大概是褚泽的后代。
嘴里的酸nai顿时就不香了。
我把没咽下的酸nai吐了出来,褚泽打完电话,正从露台出来,看见我就紧紧皱起眉:“喝酸nai就喝酸nai,还吐出来,你恶不恶心?”
我刚想反驳,褚泽就开始换衣服,似乎是打算出门。
“这么晚了你去哪?”
“你想查岗?”褚泽对着镜子打领带,从镜子里映出他颀长的身体、还有俊美的脸。
“我就问问,不说就算了。”
褚泽没说什么,在我屁股上掐了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