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岐和单挽同住一个屋檐下二十几年,单挽未必看得穿单岐,但单岐一定把单挽心里的弯弯绕绕摸得一清二楚。
他也看出来了。
于是沉默起来。
我把他扑倒到沙发上,然后压上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唇峰的弧度很清冽,应该是甜的,可真的一口啜上去时,却是冰凉、缺失温度的。
单岐睨了我一眼把我从他身上掀下来,我摔在松软的沙发里,逆光看着他轮廓深刻的脸,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他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我说的话,看来你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老公,你管我还不如管你弟弟。”我又凑上去吻他,这次吻得深了,唇舌厮磨,他没有推开我,并且搂住了我的腰,默认了我的放肆。他本来也不是多么道德高尚的人,送到嘴边的点心,只要合他心意,他也不会抗拒尝上一口。
我吻够了,就缩在他怀里撒娇:“他要是想跟我发生点什么,我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敢不从啊。”
手指抚过他的裤裆:“你硬了。”
单岐又对我禽兽了一回。
画室里用来人体彩绘的油彩,被他一道一道、一团一团地抹在我赤裸的身体上,窗外的夜越来越黑,楼下的草木全都模糊起来,透出Yin冷冷的、泛着葱茏绿意的轮廓。
我的手臂无力地支在茶几上,被他的动作带着,在玻璃上蹭来蹭去,汗意慢慢地发出来,蒸红了脸。
等到我终于受不住之后,才小声求饶:“够了老公,真的不行了……”
他就逼我答应:“以后不许勾引挽挽。”
“那他勾引我怎么办?”
“挽挽跟你不一样,他懂得矜持。”
是了,单挽从小众星拱月,什么没见过?他当然跟我不一样。
我只遇到一个好男人,好不容易在一起了,还被他给抢了;若是有意抢的,我怄一阵子也就算了,偏偏他并不把我喜欢的人放在心上。等于一种无声的嘲讽。
“不过确实应该给挽挽提个醒。”单岐的声音很冷漠,像是在公司宣读条例一般:“他年纪也到了,该去相亲了。”
“不要告诉我,你是因为我跟单挽的事情,才做出这种决定的。”
“不然呢?”
我无奈地把脸埋进臂弯里:“那你千万别告诉苏简安和褚泽,他们两个会搞死我的。”
单岐没有说话,沾着油彩的手指,涂到了我的脸颊,飞鸟翅膀似的一抹胭红,混着眼角shi润的水汽。单岐低头望着我,眼神又暗了许多,我以为他是怜惜,没想到他的动作却更重了,往很深的地方顶着,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他额角的汗都落到了我的身上,晕开了颜色鲜艳的油彩。
我的呼吸更乱了,喘息和哭腔汇成一股细细的线,拔高了、拔尖了,像是随时要扯断一般。只能絮絮地求着饶,老公哥哥的乱喊一通,就差叫爸爸了。
事后,单岐把衣服整好——一场情事,他只是拉开了裤链而已。
然后他乜了我一眼。
“你很奇怪。”
“什么?”
“你分明喜欢苏简安,做梦都在叫他的名字,却还和这么多男人上床。昨天褚泽和他朋友因为你打起来了,被打的那个人一直声称是你勾引他,现在圈子里的人都把褚泽当笑话看。”
“他活该,又不是我让他跟别人打架的。”
单岐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褚泽也够可怜的。”
那我呢?
褚泽对我日复一日的侮辱,根本没人能知道。
我四肢都缠上了单岐的身体,用唇在他的侧脸反复流连,细细啄吻着:“老公,再来一次吧。”
第22章
虽然没睡到小宝贝,但我又睡了男神一次,他还给了我一个翡翠扳指,绿汪汪的,我虽然不懂玉石,但还是能看出来这是好货色。
“昨天在拍卖会上随手买的,抵你的嫖资。以后不要再纠缠挽挽,更不要纠缠我。”
我把翡翠扳指攥在手里,对他狡黠地笑。
“我现在当然可以答应,但是老公你知道的,我不守信用呀。”
见单岐又要一记眼刀剜过来,我立刻怂了:“好的我知道了,这样吧,一个星期,你让我睡一次我就一个星期不跟单挽见面,行不行?你只要够勤快,我这辈子都能见不到单挽。我给你算算,今天两次,就是两个星期,要不你跟我回家,再睡两次,直接搞个包月?”
单岐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对了,他说的是——
“向希,你能不能别这么贱?”
我断了和所有人的联系,单挽给我发过几次信息,想再约我当模特,我也没回。
躲在家里猛打了两个星期的游戏后,等再次出门,头昏眼花。
这样不行,我想,我是要靠我这副娇嫩如花骨朵的身体赚钱的,我不能不心疼自己。
于是我又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养生,喝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