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里长大,和女仆们混在一起,从未亲眼见过其他人的性器,更毋谈Alpha。纵使有心理准备,也仍旧被惊得向后退了退,多了几分怯懦。
怎么会这么大······
他穿条连衣裙,一双手按在先生的胯部,竟皱着眉发起了呆,一双秀气的眉蹙起,轻浅的呼吸喷在那挺着的东西上,仿佛全然忘记了眼下危险的境况。
半晌,他才犹犹豫豫凑近,舌尖探出轻轻舔了一口。
他把这当nai油蛋糕,但那滋味儿不可能是甜的。不过好在先生爱干净,又刚刚洗过澡,只有信息素的味道格外浓重。他想要先生和自己做爱,就不能再计较这些有的没的,磨磨蹭蹭招人讨厌。
一繁狠狠心,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地张开嘴把Alpha的性器纳进去。
显然他高估了自己,那东西只进去了一个头就已经顶到了口腔底部。一繁不信邪,他想含得更深些,可是稍微再进去一点就想要干呕。他不敢表现出任何不适,怕惹得先生厌烦,却悄悄把头向后挪了挪。一双眼含着水,继续艰难地吞吐冠部,再用手抚弄他照顾不到的其他位置。
先生没有为难他,那只手滑到他手腕处,贴着脉搏细细地摩擦。
一繁一意孤行地求欢,主动做所有出格的事情,可他自己不知道——或许恰恰是因为他不知道的缘故,当他身处这种色情的事之中时,一点也不显得yIn荡,反倒更加纯情。软糯天真,像任人宰割的羔羊,被粗暴对待还要问人家舒不舒服。
他跪在靳承面前,捧着那根性器艰难吞吐。眉眼低垂,睫毛长而翘,向下耷拉着显得格外乖巧。
靳承的理智有些混沌。先前的手已经变抓为握,捏着红粉的皮rou来来回回抚摸;另一只手覆上一繁的后脑,却始终没有使力,只是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
一繁应当是最骄矜的男仆,就连口交也只肯含冠部进去,不再多做让步。靳承不勉强他,眼前光怪陆离一片。时间被无限延长,许久,他全身的肌rou猝然绷紧,然后射进一繁口中。
一繁红着脸,皱起眉,似乎显得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性器抽出时牵连着一丝银线,一繁伸舌一勾,带进嘴里。
他囫囵吞了下去,甚至咂了咂味道。忽然他茫然地抬起了头,说:“先生,好像是甜的。”
靳承垂下眸,看到晶亮纯真的一双眼睛。
那两瓣唇水亮亮地润泽过,像沾了水的玫瑰花瓣。
他几乎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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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度超标,一繁的脸颊被蒸得通红。他迷迷蒙蒙地,仿佛已经进入发情状态。复又贴住先生,探出舌尖去舔汗shi的肌rou。
Omega的身体很柔软,他就缓缓爬坐起来,攀在先生身上,像株皎白柔软的藤蔓,沿着坚硬的身躯缓缓蜿蜒。
“先生······”
一繁小声唤,细细地喘,被抽干了力气似的,把全部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衣襟在摩擦中敞开,露出胸口一小片白皙的皮肤。裙摆垂在床边暧昧地轻轻晃荡,彼此间温度愈来愈高,几乎一触即燃。
他眯着眼睛、瞳仁含水,像只喝醉的猫,软绵绵勾着先生的脖子,甘心情愿送上自己的双唇。
呼吸相闻。
再进一步便是唇齿相依,可一只大手忽然捏住他的下巴。
先生沙哑的声音里含着些愠怒:“你不怕我赶走你吗?”
一繁这几天忙东忙西,顾不上打抑制剂,现在脚控制不住地发软,一直向下坠,只能竭力勾住先生才能保证自己不滑到地上。短短一个问题在他脑子里转了几个来回,搅得一团糟。
“先生······”一繁含糊不清嘟囔了声,下巴被捏得有点疼,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先生长得真好,鼻梁又高又挺······
他一边观察一边迟钝地思考,要反应好半天。一繁悄悄想,但是先生的脸色看起来好像很难看?
“你不怕我赶走你吗?”先生又问了一遍。
没有人能够审问和斥责一个挂在自己身上的Omega。靳承反应过来时,另一只手还托着一繁的屁股。他胡乱把八爪鱼般的一繁从自己身上揪下来,安置在床上,摆成一个端正的坐姿。
干净细瘦的一双手离开了他的脖子,安分地放回自己主人那里。
他抽回手,指间忽然变得空落落的。女佣裙柔软的质感依旧留在手上,白的、软的,或者那触感根本不属于衣料。靳承心下气恼,谁知道这个小东西底下穿了什么,摸上去怎么会这么圆滑趁手?
他一言不发地捡起浴巾裹好,依旧觉得不甚体面,又转身去拿浴袍。
等他穿得足够保守走回来时,一繁依旧坐在那里发呆,靳承拧开床头灯,亮过窗外的月光。
亮堂些的地方有利于思考,正好检讨自己。
他们并坐着,没有人说话,僵持了很久。靳承瞥了眼旁边,一繁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