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孕很难,我以为你们会为此高兴。”
百里挑一的运气偏教迟楠碰上。
他闷闷不乐:“不是我们,是他们。”
林达若有所思,本着人道主义Jing神给出喝药的建议。
“这次流产,以后受孕将变难。”
迟楠还犹豫,听见变难立刻同意了。
这种处境太尴尬,身体的变化也是。
不小心想法脱口而出:“最好以后都别怀孕。”
“林医生来了。”
迟杄端一杯热牛nai,停在门口。
“早上送来的新鲜葡萄,到客厅尝尝吧。”
迟楠倒吸一口气。
他没听见汽车熄火。
林达向迟杄点头致意,回头欲言又止,转身下楼去。
迟楠试图挽救一下:“哥......”迟杄头也不回地走了。
打记事起,二哥很少明显地讨厌谁,或者直接不理睬。
大祸临头了。
拎一篮葡萄走前,善良的林达不放心提醒:“孕妇情绪不稳定,正常,不要和他置气。”
迟杄礼貌地微笑:“我知道。”
目送人坐上黄包车远去,他收敛了笑容。
拧着胸中火气快步上楼,发现迟楠把门反锁了。
“开门,三弟。”
肇事者躲在被窝装睡,捂住耳朵。
他还没见过迟杄发怒的样子,想不到这个孩子对他意义如此重大。
敲门不开,迟杄回屋拉开抽屉,拿上手枪到门前。
被子下面的迟楠听没了敲门声,心怀侥幸,突然一声枪响射穿门锁。
甩甩被后坐力震麻的手,迟杄一身冷气走过来,枪拍在床头柜。
“现在醒了吧。”
迟楠蔫蔫露出头,去扯他袖子求饶。
迟杄攥紧两只手腕,把他胳膊举到头顶按住。
离近了迟楠才看清,他眼里有泪光,竟是难过的样子。
“我说过,你真的不想生,可以商量。
为什么自己偷偷决定。”
迟楠想为他擦,动弹不了。
这比他想象中打胎的疼痛要锥心。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没有预想中的怒斥,二哥的目光像下过雨的浅水湾。
他后悔没挑准请医生的时机。
“我错了。”
迟杄自嘲地笑了,猜得到三弟心里想什么。
“你想打掉这个孩子,好。”
一手压住两只手腕,他扒掉迟楠的上衣,又拉下睡裤。
“我帮你。”
耐心尽失,未做扩张径直破入,阳具的动作并不顺畅。
迟杄解恨似的轻咬ru头,“水果是空运的,从上海找了两个专给孕妇做菜的阿姨,正在路上。
做多了分娩时有危险,也不逼你做。
平常疼你,现在两倍的疼,还不满意什么。”
迟楠把住他肩膀,被迫大敞双腿,承受这收敛力道的Cao干。
迟杄待他十次有九次心软。
凑前身子,舔了舔泪痕本应在的地方。
“这个孩子来得不合时宜。”
他有心讨好,迟杄的火更发不出,只得加大了cao的力度。
“在你眼里,孩子来得永远不合时宜。”
猛给顶到最深处,迟楠哼哼唧唧,叫得人硬到发痛,又怕伤他不敢狠了。
合着是折磨自己。
迟杄按捺节奏cao他,俯身接吻,吻得黏黏糊糊软软烂烂。
迟楠知道他动了火气,抬起头迎合,抓他的手朝胸前摸。
“哥,你的嘴唇好干。”
他化为一滩流动的水,往迟杄身上缠。
光线昏沉,起伏的胸膛处,皮肤显出白瓷凉糯的光泽。
他真是个瓷人儿,所以没有心脏吗?迟杄捧起那张脸:“宝宝,一点也不喜欢哥吗。”
二哥的反常,迟楠见了不好受,类似发觉控制不了情绪时的不好受。
哀婉的诗,他不喜欢,何况人比诗容易动情。
“像喜欢哥哥一样喜欢。
哥待我不也是对弟弟好吗。”
问心有愧,却讲不出别的。
讲不分明。
“正常的哥哥会和弟弟做吗,会接吻吗,会吗。”
每cao一下说半句,刻意往深了顶。
拍打的水声愈发急,迟楠被cao得说不出话,干望哥哥哭。
“不会的,不会。”
Yinjing退出rouxue,捣进迟楠口中。
彻底说不出话了。
Jingye滑进喉管,顺喉管滑进深处,他们的羁绊又紧密一分。
抱住流泪的脑袋,迟杄亲了发顶。
“我比他喜欢你,记住了。”
洗过澡抱住睡,迟楠侧身枕着迟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