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窗。
“想留下这只鹦鹉,记得剪去它的尾羽。”
他生疏地并起二指,留下一个飞吻,不见了踪影。
若不是鹦鹉留在原地,好奇地四处蹦跶,简直要疑心做了清醒梦。
楼下有上一任房主遗落的鸟笼,不用买。
迟楠把这只小东西放进笼子,趴在桌上看。
约束面前,他习惯了砸破,正如面对恶意必定展露獠牙。
娇生惯养,心高气傲,脾气不好,在学校没什么知心好友。
除了家人面前,他对待善意总是手足无措。
把方肆懿当成家人?不可以。
家人怎么天天对自己做那档子事。
而迟杄......真正的家人要做那事,他也拒绝不了。
一向认为自己英明神武的迟三少碰了壁,焦头烂额,情感这块画布涂满了烂账。
渴望谁拯救,日子长了,会遇见真正该遇见的人。
可这漫长如夏、迷乱、荒yIn的日子如何打发,怎样都不清明。
回想刚才方肆懿的话,迟楠连带想起那一晚。
他从外面回来,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变出根雪茄,笑着向他邀功。
说不清楚。
带着满腹忧愁上楼睡了,下半夜有个脑袋拱进睡衣,给迟楠拱醒。
红酒气味遮蔽芙蓉花香,听声音迟杄醉得厉害。
“哥累了,躺一会儿,就一会儿。”
忧愁被叹气稀释,迟楠一粒一粒解开扣子,剥出他一张酡红的脸。
芙蓉星动,方老板夜会佳人。
添酒回灯,迟二少解佩宽衣。
第15章
迟杄躺在柔软的肚脐上,梦呓般低语:“天天打仗......真不知爹有命打到几时。
哥口渴了。”
迟楠想下床倒水,被强行按回枕上。
醉了的二哥好像很黏人。
扒掉衬衫马甲,踢掉裤子,迟杄脱了个Jing光抱住他。
“宝宝给我蹭一蹭,就不渴了。”
迟楠无奈地脱下睡裤。
在这样的夜晚,未痊愈的枪伤凑热闹痛起来。
可他不想喊痛。
混着酒气的鼻息先喷在大腿。
托起弹性的tun部,迟杄闭上眼睛舔。
“嗯......哥,别舔那里......”打颤的脚尖蜷起,在床单上划出痕迹。
迟杄格外沉默,舌的温度高过手指。
扫过粉红的rou壁,吮吸Yin唇,鼻尖刮过Yin蒂,舔得迟楠崩溃求饶。
“别舔了哥......二哥......好痒......”二哥向来疼他,要什么给什么。
握住勃起的Yinjing,直插了进去。
迟楠的胸部胀痛,呻yin里有了预感。
将头颅贴在胸间,在缓慢深入的抽插中耳语:“有人找事儿?”迟杄摇头时蹭乱了额发,掩住涣散的视线。
“外面太乱。
你不要长大。”
从前迟楠不关注他们的事业,因为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不属于锤炼钢铁的军营,不属于有限的某一片土壤。
真回不去了怎么办?哪天没人庇护他了又怎么办。
不想谈。
“哥,别着急。”
委屈来得莫名,亟待发泄。
“胸口涨,给我舔舔。”
迟杄头回用嘴吮掉他的ru汁。
先前几次涨nai按摩得恰当,这次没有结块,也没有滞塞。
捏住一只胸ru挤,ru汁就从ru孔冒出来。
吮够了味儿,任ru汁到处淌。
双腿大张,Yinjing下的小xue还未闭紧,naiye从ru头流到小腹,迟楠舔着中指看他。
那双眼中的欲望能传染。
酒劲儿消去大半,爱欲取而代之灌满了四肢。
掰开两条腿,或者折起一条腿,从正面,背后,侧面,Cao得弟弟哭出声音,哭着叫好爽。
让他把重量挂在自己腰上,Jingye填满交合的部位,沿腿根流,还在做。
Yinjing滑进满是Jingye的Yin道,反反复复撞击。
白天的性爱柔和而疯狂,晚上则是不要命了。
顾及留印子没烙下的吻痕,手印,迟到地盖在弟弟身上。
接连被插的rou壁收紧,汩汩yIn水冲刷Jingye,刷不干净。
强烈的性事中,迟杄忘记了他是个伤员。
迟楠心中郁闷,也正需要做些事忘记许多。
“二哥好大,太大了,吃不下了......”窗帘做了两具rou身的掩体,剧烈地掀动着。
迟杄越过窗帘吻他,急促类似吞吃。
“哥太需要你了。”
迟楠不懂是哪方面的需要。
嘴唇,皮肤,Yinjing,还是膨胀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他的迷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