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狠顶,逼得他春叫不止。
“之前没发现楠楠叫床这么好听,嗓子比我们芝生班唱旦的丫头还亮。”
“你别这么叫我!恶心......”迟楠伏在他肩头,没让瞧见发红的耳朵尖。
“不叫楠楠叫什么?宝贝儿?心肝儿?”方肆懿搂紧细腰,不许他动,来回碾那点,“我的宝贝儿太多了,叫的时候不像叫你。”
磨得要命,叫床声中带出了哭腔:“方肆懿,我Cao你大爷......”再磨又要高chao了。
“我没大爷,你Cao我吧。”
方肆懿连顶十几下,放倒人从侧面进去。
重新找准,三两个来回,迟楠高chao了。
yInye浇在柱身上,减少抽插的阻力。
插狠了,满屋回荡不绝于耳的水声,涨nai没射出来,迟楠自己用手挤,有节奏地抚慰ru头,却不得要领。
方肆懿将他抱起,在屋中来回走,重量下压,顶到最里面。
“乖乖给哥哥射,等会儿让你射nai。”
迟楠攀着他,用ru头蹭他的胸肌,“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啊。”
拥抱倒向梳妆台,掀亮台灯。
暖光烘托迟楠的瓜子脸,点透嘴角一颗不易察觉的痣。
那些风情复活在他的唇边痣,眼底春,身外魂。
“是男人,你能给我生小孩吗?”方肆懿意乱情迷地吻遍他。
迟楠受了感染,亮出颈侧给他吻。
“应该不能吧,从医学角度出发。”
光晕笼罩下,方肆懿的眼睛黑得略微失焦。
近距离与这样的他对视,心像风中烛焰猛一跳。
“射你这么多次,总有一次能怀上。”
释放在shi热的Yin道,由于快乐而皱紧的眉头被记住。
迟楠后来许多年常想,再快乐也有不快乐的部分,比如绑匪与人质的关系,以及兄弟血亲。
那晚洗过澡,方肆懿给他吮出nai。
他被套上方肆懿的里衣。
十指相扣。
舌尖抵上反复磨蹭,叼起再放开。
重复的吮弄终于使ru孔张开。
“哥哥被你又叫硬了,怎么办。”
方肆懿做挤弄的动作,nai一下子喷到他说话的口中,沿下巴滴滴答答。
迟楠此时痛苦又快乐,“别提......那两个字......”咽下ru汁,堵住另一边ru孔。
“哪两个?我不是楠楠的哥哥吗?”受到刺激,被堵住的ru孔往外溢nai。
方肆懿舔了手指,含住泉眼似的ru头。
“帮哥哥再弄出来吧。”
吮光溢出的nai,把迟楠下身扒干净,在大腿rou最嫩的地方进出。
Yinjing蹭过小xue,顶过两团睾丸,颠着迟楠的Yinjing。
他没见过这种花招,shi得忍耐不了,干脆用手帮忙。
在莹白的掌心又射一次,方肆懿闻了闻他颈间。
“嗯,里衣上有楠楠的nai味儿。
以后每晚睡觉我都穿着。”
不知道为什么进入一章剧情一章车的节奏
第07章
被非法监禁的第七天,迟楠等来回家的信儿,后院空置的灵堂也迎来了主人。
迟楠倚在灵堂门口,看下人搬进搬出收拾。
现在是打扫,骨灰牌位等入了夜移进来。
干看一会儿自觉无聊,拍拍屁股回了院子。
这两天方肆懿极大地放宽他的活动空间,任他满院子溜达。
拖沓的脚步声骤停,身后缀的两个保镖猛刹住车。
迟楠扬起下巴问:“姓方的去哪儿了?”两个保镖对视,不约而同地摇头。
方老板吩咐过,不许跟这位rou票多接触。
迟楠早猜到,自个儿转回屋子。
当下没必要再跑,反正他爹马上派人来接。
自那天被逮到,好好教训过一顿,方肆懿再没碰他,搬去了东厢房。
有一晚醉酒走错,循记忆爬上迟楠床榻。
脱掉衣服,光从背后抱着,只是抱着,掺酒气的呼吸喷在他颈窝。
事出反常必为妖。
迟楠不相信,姓方的魔王短短几天能改邪归正。
肯定憋了其他想法。
踏进院门,就见方肆懿蹲在花坛旁边铲土。
“喂,你在做什么?”迟楠晃悠到他跟前,没有要搭把手的意思。
方肆懿把放脚边的树苗扶起来,放进坑中。
“种树。”
迟楠更好奇了。
“种什么树?”填结实土,方肆懿用衣角蹭去额上的汗。
“枇杷树。
昨天扛进你屋里那筐枇杷,连核儿都没看见就没了。”
迟楠觉得他这脏兮兮的样儿很好笑。
“你这棵树结出果儿来,我人已经在欧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