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由?可迟楠不这么想。
他见过德先生跟赛先生,读过真正的民主与自由,知道是个什么样子。
大清国的自由跟民国的自由,不可同日而语。
方肆懿将他勒在怀中,握住软耷耷的玩意儿问:“欠Cao了?”气焰登时瘪下去。
“不要脸的绑架犯,强jian犯!”气头上找不到更Jing确的词汇。
方肆懿把他变成易爆的火药桶,却让他经常哑火。
扒掉麻布长裤,单手折起两条白净的腿,抱到膝头。
“你今天话太多了。”
迟楠气急了要喊,被一把捂住嘴。
“叫出声,我马上把你扔到大街上,让外面人看看迟少爷不穿裤子的样子。”
巴掌过后,甜枣不管不顾喂进来,钳住下颌情意绵绵地吻。
迟楠此刻不得不接受侵犯的全部。
他知道方肆懿做得出。
向来横行霸道的迟三少,处在了被动的下风,心里且羞且怒。
津ye自嘴角流下没觉出。
马车车身剧烈摇晃一下,停住了。
他一个没坐稳,屁股着地跌下去。
方肆懿寻思,进城时没被拦,怎么进了城反被拦住。
外面传来洪亮的问候:“方老板,可舍得回京啦!”听声儿猜到了是谁。
先没理,按住要爬的迟楠,隐有勃起之势的阳具正对面门。
扣住脑袋,挺进细细喘气的口中。
迟楠受了惊,暂时忘记了咬掉它。
接过吻的口腔shi热紧致,方肆懿舒服地哼出声,悠悠回话:“天气太热,下乡避暑罢了。
胡队长好眼力。”
马车外是保安队长胡先骋。
嗜酒如命的人,省了酒钱去换方肆懿的戏票。
不能说这不是种情义。
“您可算回来啦,没您的戏听,我喝酒都没味儿。”
得了夸奖,胡队长心里美,忍不住多说那么两句,“您什么时候再唱苏三啊?哎哟,我昨个儿夜里还梦见......”迟楠憋屈地吞吐着gui头,一手虚握柱身,一手弄囊袋。
思考了咬掉这玩意儿的可能性,沮丧地得出不可能。
方肆懿不比自己善良,应该会先jian后杀。
“给您安排上。
不给谁面儿,不能不给座儿面儿。”
手指插进新洗过的发间,方肆懿由内到外舒坦。
如果迟少爷次次这么乖顺,他愿拿出十足的柔情疼爱他。
“可惜我最近伤风,得下周开戏了。”
装模作样咳嗽两声,胡队长当了真。
“哎呀,那我不耽误您了。
这一路舟车劳顿,赶紧回去歇歇。”
马车开远,还能听见响亮的吆喝声:“等着您了!”顾及车外有人,方肆懿憋着没泄。
待马车拐弯,快速插几下出来。
拉扯时松开两粒扣子,Jingye射到迟楠锁骨窝,亮晶晶挂着。
“乖孩子,做得好。”
方肆懿让他坐上来。
迟楠空洞的大眼睛滚下两行泪,身上的孽这辈子洗不清了!“别亲我,我脏。”
方肆懿搞不懂他天天在想什么,又亲了好几下。
“不脏,比我干净得多。”
天外遨游的魂儿钝钝地回来,想到刚做了什么,恨不得剁掉两只手。
恨意钻出他快爆炸的心,落成锤在方肆懿肩膀的拳头。
“你脏!你弄脏的!死去吧!”方肆懿听了开怀大笑,去握乱颠的拳头。
“快死了,欲仙欲死。”
gui头泌出没射完的Jingye,恰好做润滑。
拳头用力的迟少爷被人钻了空子,轻易给Cao进去。
方肆懿才发觉,他已经shi透了。
马车开进星子初洒的夜幕,到了地方。
院子是三进三出的,地角偏僻些,方老板不缺钱,图个清静。
心情好,对待迟楠格外温柔。
把人放在新换的蚕丝被上,边解扣子边胡乱亲嘴儿。
迟楠眨巴眼睛不出声看他,突然问:“你图什么。”
说这话时,他愁得像一个白头的秋天。
方肆懿折起他膝盖,叹出口气。
“图我欢喜。”
迟楠一瞬不瞬,似在思索缘由,以寻得解脱之法,然而无果,慢慢皱了眉:“有病。”
想逃跑,跑不出去,跑不回家,能怎么办呢。
姑且过了今夜再说吧。
瞎搞到后半夜,shi漉漉敞开腿,一合上就打颤。
方肆懿放他一条腿在腰间,搂住好睡。
太累了,太尽兴,明早再清理。
枕着匀称的胳膊,迟楠舔舔嘴边溅的Jingye。
他想,马车上方肆懿没射到自己嘴里。
若想做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