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自身反讽他：“你是企业家，那我还富二代呢。”
nai油泡一本正经答道：“我觉得你有这个潜质。”
程振：“得了吧，我就没见过哪个老板像你这么有时间的，天天打游戏。”
nai油泡再次重申：“你知道我为了……”
程振见怪不怪，截下他后半句：“说吧，今天又是几百万的生意？”
nai油泡给出了个出乎意料的答案：“今天没生意，我休假。”
程振震惊：“你还有假期？”
nai油泡气笑了，反问他：“我怎么不能有假期了？”
程振印象里，他爸程东树可未与这两个字挂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四天在工作，剩下一天，和他妈独处。
别人生孩子是期待，程振的出生却像个意外。
即便是过年的年夜饭，程振都是跟着爷爷nainai吃的。
程振越发笃定nai油泡在驴他，而他保留着最后一丝善良，不戳破对方的谎言。
“嗯嗯。”程振应了两声，而后在心底由衷地称赞自己一句，他可真是个好队友。
“对了，那个谁，最近和他女朋友还好吗？”nai油泡日常关心道。
这是nai油泡的每日必问，对于谢持的感情状态，nai油泡比自己都关心。
要不是他，程振也不会犯贱每天去翻谢持和他女朋友的朋友圈，然后扎自己刀。
程振叹了口气，认命地翻了会手机，此刻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平淡无波澜：“借你吉言，好着呢。”
nai油泡略放下心：“那就好。”
程振好气又好笑，好在承受的伤害多了，对这些基本免疫。
再多的刺痛和悲伤，也顶不住nai油泡天天问，一次次地戳他伤口，戳着戳着，就不疼了。
nai油泡对谢持如此在意，一是知道谢持是程振曾经的暗恋对象，二是因为程振在双排的时候和他开玩笑说过，要是谢持没交女朋友的话，就没他什么事了。
程振说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nai油泡却把那句话放在心上。
甚至，两人还一起为谢持起了个外号，叫死直男。
一个希望他一直直下去，另一个希望他能迷途知返，回头看看两年前的人。
时间长了，程振和nai油泡的关系多了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本就处于敏感关系，但程振自身的态度，从一开始的排斥，变得逐渐接受。
他甚至想，要是谢持一直没分手的话，nai油泡其实也不错。
歧念的苗头刚冒出一点，还未来得及生根发芽，便遭受了现实猛烈的拍打。
nai油泡：“今天直男分手了吗？”
程振：“分了。”
就在前十分钟，谢持的女朋友，应该说是前女友，发了条深夜买醉朋友圈：臭男人算个屁，还是姐妹靠谱。
程振微信里加了一堆东崇大学的学生，其中自然不乏认识她的人。
高贵的水仙：[咋了，分啦？]
秃子：[咋了，分啦？]
……
陈月回复秃子：[嗯。]
程振这才得知，谢持和他女朋友分手的消息。
算算时间，两人交往还不到一个月。
程振觉得自己心里的白月光被泼了一盆水泥，洁白无瑕的形象沾上数不清的污点。
他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分分合合他都不会觉得奇怪，可谢持，怎么可能？
谢持怎么会做出这样的渣男行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断更果真有报应，就这么点破字，卡了我一晚上。
第30章 第三十章
在程振沉默的同时nai油泡也陷入了长久的自闭状态。
最终还是nai油泡的声音将他唤回神：“然后呢， 你要继续吗？”
压抑着情绪的问话，隐藏了内心深处的忐忑。
“我，不知道。”程振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是继续？
还是放弃？
在他还不知道自己犹豫的原因是什么时， nai油泡很轻地叹了口气：“我懂了。”
“不是， 我……”你懂了什么？
你怎么就懂了？他还没懂呢！
nai油泡怀着孤注一掷的希冀问道：“如果， 我和他之间非要选一个呢？你会不会有那么一丝可能， 为了我，不去想他。”
作者有话要说：
程振的心有片刻动摇，而后强行被镇压，冷漠道：“不会。”
从一开始，nai油泡就是他生命中的一场意外。
他现在，该结束这个意外。
“嗯，好。”nai油泡在说完这句话后下线了，头像也果断变成灰色。
程振一时间，仿佛失去了什么，但最终握住的只有掌心里的空气，什么也抓不住。
想着谢持这两个字，程振坚定了自己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