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哥哥出去散步,一会儿就回来。”
“怎么还在自称哥哥?”邱时不满,“你别管它,它现在可娇气了,吃个鸡胸rou还要我一条条撕下来喂,都是你惯出来的臭毛病。”
“女孩子嘛,娇气一点也正常。”池言睿哎哟一声把年糕抱起来摇了摇,“小年糕要不要跟哥哥一起出去啊?”
年糕的眼珠子转了转,“喵。”
“那走吧。”池言睿示意邱时开门,“我抱着它。”
邱时不怎么放心,“不然就在走廊上逛一逛?我怕楼下人多再吓着它。”
“好,那就在走廊上探险。”池言睿亲了亲猫咪的脑门,“年糕乖啊。”
猫咪被他塞进了外套里,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左看右看。
“你还挺重。”池言睿手托在年糕的屁股下面,拿下巴去蹭了蹭它竖起来的耳朵,“年糕胆子还挺大。”
“糕仗人势罢了。”邱时恨铁不成钢,“我觉得我们的育儿理念产生了极大的分歧。”
池言睿一语道破天机,“邱时你是在吃醋吧?”
“......哼。”
池言睿没让年糕下地,中途跟邱时换着抱猫,年糕还不乐意,最后他们在楼梯间逛了一会儿就回了家。邱时感叹说这就是带孩子的感觉,说完就被孩子哈了几下。
“我去洗澡。”抱着十多斤的猫咪散步让池言睿出了一身汗,“一会儿帮我擦下药,怪不舒服的。”洗澡的时候他低头看了看,用四个字总结就是不堪入目。睡裤的布料又轻又软,但贴上腿rou还是难受。
“过来躺好。”邱时拍了拍床,手里是已经准备好的棉签和药膏。
池言睿好奇,问他是怎么去药店买的药膏。
邱时拉他的裤子,说还是不要问得好。
药膏的味道并不难闻,涂上皮肤冰冰凉凉,瞬间缓和了皮肤上隐隐约约的灼热。就是现在这个姿势过于羞耻了,总让人联想起某些不那么对劲的画面——
邱时把用完的棉签扔进垃圾桶里,“原来我还咬了这么多牙印啊。”
“是啊,疯狗。”池言睿羞愤难当,洗澡的时候站着看,多少有些视线盲区,现在他靠着枕头躺在床上,腿又被对方掰开擦药,这才看到了那些分布在腿间的牙印。
“好了好了,下次不会了。”邱时收起药膏,“先光着腿吧,别乱跑,等药膏吸收了再说。”
池言睿点头,“知道,我这样能忘哪儿乱跑啊?”
“万一你趁我不备跑回家了呢?”邱时开玩笑道,“不过我不怕,反正我有你家钥匙。你要是敢跑我就追过去跟你一起睡。”
“我拒绝。”
“拒绝无效。”邱时耸耸肩,“大不了我把你抱回来,还是用那种公主抱的姿势——”
池言睿连连摆手,“行行行,我说不过你。”
“睿睿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认输呢。”邱时笑笑,“刚认识你的那段时间,你可不是这样的。我说一句你呛一句,说不定心里还留了十句,现在乖得很嘛。是不是伶牙俐齿都被我磨平啦?”
池言睿支支吾吾,“我、我这是懒得搭理你,给你留面子呢。”
到底是给别人留面子还是在爱人面前不好意思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
池言睿提前完成了工作。
周五晚上他就已经翻译完毕,仔细检查过一遍之后联系了袁翼。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对袁翼改观不少。虽说先入为主是极为主观的看法,好在这看法还有回旋的余地——抛开别的不看,袁翼这人好沟通,做事爽快能力还强,要是没有之前那些事,他会很愿意结交袁翼这样的人。只是池言睿还不能完全把对方的两种身份剥离开,但这并不影响什么。
在那天与邱时的长谈之后,他好像就处于一种什么都不担心的状态。但唯一遗憾没有趁那个机会把吃火锅时钱鸿波的那些话转述给对方。
“没什么问题,你翻译得很好。”袁翼突然打来电话,池言睿匆忙走去了阳台接电话。邱时正在工作区域画稿,隔着卧室门应该听不到什么,但他还是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我还担心有些专业术语翻译得不够准确,查了许多资料。”池言睿放下心来,“过段时间我要准备期末考试,所以时间可能不太充裕,如果需要补工作量的话能不能等到考试结束?”
袁翼十分通情达理,“好,我会看着安排。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合同的意思就是多劳多得,不存在补工作量这种说法。”
“那就好。”池言睿也不知道还要说什么,但潜意识里他似乎在期待什么。
没想到袁翼主动说了。
“你和邱时应该还好吧?虽然我不想承认,但你们站在一起很配。”
想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
池言睿尴尬地啊一声,又嗯一声,最后从嘴里蹦出来一句谢谢。
袁翼在电话那头笑,“不客气,我实话实说。或许你不太想听我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