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这几天,两人都没刮胡子,这会儿并肩照镜子,一个比一个憔悴。
戚闲笑着摇摇头,帮他涂好剃须膏,然后自己也涂好,微微扬起下巴,对着镜子剃须。
泛着冷光的刀片,将白色泡沫一点点刮掉,轻微摩擦声中,光洁的下巴逐渐露出来,皮肤泛起些许的红。
禁欲与欠蹂躏的矛盾气质,混为一体,戚野看得鸡巴发疼。
他站在戚闲身后,下半身只隔着单薄的睡裤,硬挺挺地顶在他哥的屁股上。
戚闲透过镜子跟他对视:“刮胡子也能硬?”
“都好几天没做了,”戚野把下巴搁在他哥的肩膀上,直勾勾地看着镜子里那张脸,轻轻咬他哥的耳垂,“想Cao你。”
戚闲继续刮胡子:“刮完再说。”
微卷的长发有几根沾贴在了脸上,戚野按住他哥的手,把他哥戴在手腕上的皮筋拿下来,帮他扎头发。
“头发长了也不剪,也不梳,皮筋天天戴手腕上当摆设吗?”
戚闲笑道:“还不太习惯。”
戚野捏了捏他的手腕,说:“我看你这里都红了,肯定是被皮筋勒得。”
戚闲垂下眼睫,只笑笑,没说话。
“OK。”戚野帮他把头发扎好,手顺势钻进了戚闲的睡衣里,在胸前来回抚摸揉捏,不一会儿,他笑着说:“你nai头硬了。”
戚闲闭着眼,向后仰靠在戚野身上,修长的脖颈映在镜子里,在白皙的灯光中更添了层脆弱的美感。
戚野诱哄着让他哥睁开眼睛:“看看我是怎么摸你的,哥,你仔细看看。”
戚闲保持着那个姿势,将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有水光从缝隙里漫出来。
戚野张口咬住他哥的颈侧,一把将他哥身上的睡衣蛮横地扯开了。
扣子崩的四处都是,睡衣松散地挂在白皙匀称的身体上,胸前那两粒硬起的ru头,已被戚野蹂躏成了深粉色。
“哥,你好漂亮,”戚野呢喃着,吻他哥的肩膀,“真想Cao烂你。”
戚闲单手向后探进他的裤子,握住早已勃起的Yinjing,轻声道:“来试试。”
戚野猛地把他转过来,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放在洗手台上。
戚闲背靠着镜子,微微抬起屁股,配合得让戚野把他的裤子脱掉。
戚野吻过他平坦的小腹,张口含住他半勃的性器来回吞吐。
他发现他哥的Yin毛其实算不上茂盛,黑色蜷曲着一小丛,沾了些许口水,而更显安静。
戚野吐出他哥的鸡巴,仰头说:“哥,我帮你把毛刮了行吗?”
戚闲一脚踩着他的肩膀,垂眼看他。
戚野咽了咽口水,诚实地说:“我想看看你没毛的时候,Cao起来是什么样。”
戚闲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戚野就当他默认了。
他用块沾了温水的shi毛巾给他哥把长毛的地方润shi,然后涂上剃须膏,等到Yin毛软化的时间,他把他哥打横抱去了客厅。
阳光正好被窗户切割成一块明亮的长方形,把整张沙发囊括进了领地。
戚闲白得发光,连眼睫毛上都沾着羽化的星辰。
戚野跪在地上,伏在他哥的两腿之间,用刀片一点点细致又谨慎地给他哥刮毛。
待最后一根毛发也被刮干净,戚野又用shi毛巾擦了擦,那片平坦神秘的地方已是白白净净的,皮肤稍微泛着些粉红色。
而他哥的鸡巴笔直挺翘地贴在小腹上,青筋蜿蜒着向下,两颗饱满的睾丸在阳光里也是诱人的干净。
Cao,他哥真是极品。
戚闲枕着手臂,躺在沙发里把腿张得更开了些:“到底Cao不Cao?”
戚野立即把刀片扔到茶几上,欺身压了过去。
当他的鸡巴全根没入时,戚闲伸手探来,将他的一缕Yin毛缠到指尖揪了揪:“你要不要也刮了?”
“嘶——”戚野被拽得有点疼,鸡巴更是硬得要炸,他钳住戚闲作祟的手,高举过头顶,死死按住,发了狠似的一通猛Cao,“欠Cao的玩意儿,干死你!”
啪啪的rou体拍打声,很快有了呻yin和喘息的应和,戚野把他哥折腾了半天,直到射出的Jingye稀薄的像水似的,才停下。
“以后隔几天,我就给你剃一次毛,这样Cao起来爽。”戚野趴在他哥身上说,戚闲根本不想理他。
傍晚两人手牵手在港口散了会儿步,水边风太大,往回走时,戚野接到了国内学校辅导员的电话,问他新学期开学为什么没报道。
戚野满不在乎地说:“我忙着谈恋爱呢。”
辅导员气得不行,说他这么嚣张下去会被退学的,戚野根本无所谓,文凭比起他哥来说,就是个屁。
“在这待久了,时间概念都有点模糊了。”戚闲失笑,他早已提前修完了学分,这学期没有必修课,所以不必急着回学校。
“我也是,感觉跟你在一块,每天都过得特舒坦。”
戚野从后面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