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不行的杯口里。
“躲不住的。”谌一祯把水杯拿走。
叶牧青抬起手捂住脸,从叉开的指缝里看谌一祯,“今天不出去了。”
“嗯。”谌一祯将水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有哪里不舒服吗?昨天给你擦了药……”他顿了下,“今天不能再胡来了,有点儿破皮。”
“哦。”叶牧青鼓着脸,“知道了。”
谌一祯心软成一片,靠过去将他搂进怀里,让他头靠在自己肩膀上,侧过脸在他太阳xue上亲了一口,“我爱你。不用那样,我也爱你,爱得只有你。”
叶牧青脸埋在他脖子里,闷声点头,“嗯。”
谌一祯顺了顺他后脑的发丝,“傻瓜。”
抱着叶牧青的胳膊收紧,“怎么好像又瘦了。”
他昨天就想说了,做爱时叶牧青的肋骨清晰可见,腰更是细得两只手就掐得过来。
“还是这样吧。”叶牧青低头看了看自己,“还长了不少肌rou呢,不然更瘦。不过上镜刚好。”
“太瘦了。”
叶牧青撅着嘴,下巴搁在谌一祯肩膀上,“那也没见你多留情。”
谌一祯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
“哼,我可没瞎说。”叶牧青赖在谌一祯怀里,舌尖抵了抵左脸,忽然想起什么,“你可真禽兽,第一次上我,完了都不给做下清理,王八蛋。”
“嗯,王八蛋。”谌一祯学他说话。
“你骂自己干嘛。”叶牧青躺在谌一祯臂弯里,仰头看他。
“确实挺王八蛋的。”
“你还知道啊。”
“嗯。”
“那你好好改造,知道嘛。”
“嗯。”
“真听话,有赏,爷带你去吃好吃的。”叶牧青从谌一祯怀里钻出来,翻身下床,结果腿上气力不支,扑通一下摔在地上。
谌一祯赶忙跟过去,只看见他光着身子趴在地上,两瓣带着红印的tunrou还在发颤,一瞬间,血气齐齐向身下涌去。
叶牧青哭丧着脸朝谌一祯招手,“快扶下我,腿软了。”
谌一祯克制住自己,将他扶起来,“让你瞎闹。”
“那还得是谌总配合的好,嘿嘿。”
“老实点儿。”还是没忍住,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
两人在房间拉拉扯扯、磨磨蹭蹭,转眼就又过去了两个小时,到顶楼餐厅时已经是下午两点。
好在是二十四小时供应的自助餐厅,这个点该有的也都有。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谌一祯去拿餐,叶牧青就坐在位置上看窗外发呆。
他屁股疼,坐不安稳,谌一祯拿餐过来的时候,他正架起一条腿垫在另一条腿下面,于是找旁边的服务生要了个垫子。
“先生,您要的坐垫。”
送来得还挺快,就是叶牧青小小惊讶了一下,看了看谌一祯,等服务生一走,双颊又红了起来。
谌一祯让他站起来,帮他摆好坐垫,“垫着舒服点儿。”
“嗯。”叶牧青重新坐下,叉了块牛rou塞进嘴里,应得含糊不清。
餐厅每张桌上配了台小小的显示器,随机放一些内容供用餐者打发时间。
不过也没什么值得看的东西,一会儿是广告,一会儿又是搞笑视频,过一会儿可能又变成烹饪教程……倒还不如窗外风景来的好看。
可架不住实在无聊,叶牧青等着谌一祯手里那几条正在扒壳的虾rou,眼巴巴望着未免也太像只馋猫,便把目光落在了那个小屏幕上。
一个萌宠视频刚刚播完,画面一转,又变成了色调灰黄的历史主题视频。
“这都在播些什么啊,东一下西一下。”
谌一祯将扒好的虾rou倒进他盘子,“先吃。”
叶牧青直接用手抓起一条虾rou沾了生抽塞进嘴里,“诶,又搞这玩意儿。”
“什么?”
“喏。”叶牧青冲屏幕努了努嘴,“历史上的今天。”
“云城也有酒店搞这种,不过是放的以前的报纸。”叶牧青脱口而出,“哦,对了,我还看到你小时候的车祸新闻。”
“95年?”
“嗯。”叶牧青夹了片三文鱼放进芥末碟沐浴,“刚好我出生那年。”
“我当时7岁。”
“我记得报纸好像说车祸是人为事故。”叶牧青向前探起上半身,“到底怎么回事啊?”
谌一祯扒完所有的虾,用shi毛巾擦了擦手,又把虾rou全部赶进叶牧青的盘子里,“车祸是冲着我来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林均的爸爸就是在这场车祸里去世,林均也因此听力受损。”
“太不是人了吧,对小孩子都能下得去手。那后来人抓住了么?”
“没有。”今天的例汤是赤豆葛根煲生鱼,谌一祯尝了一口,“我一直愧对林均,也是因为这件事。他爸爸是我们家的司机,他妈妈生他时难产,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