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这是唐纵接收盛唐集团,暴露在各界人士面前的第一次生日,声势比以往大了许多。
华青槐在大厅的旋转梯旁边靠着,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撇了撇嘴,唐纵明明发出去的请帖没有那么多,请来基本都是娱乐圈相识的,这些人,到底哪来的。
偏偏这次唐纵也没阻止他们进入,只要有些合作关系的,并不拒绝他们前来。
这些不请自来的商界人士进来后,很自然的川流不息,寻找着合作的契机,席间杯筹交错,谈笑炎炎,目光还不时扫向二楼。
唐纵从二楼出现,所用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米色可体的礼服穿在唐纵身上,优雅高贵,他从楼上走下,像国王一样巡视自己的领地。
目光偶有落在其他人身上,不自觉让人肃然又紧张,唐纵就是有一种不一样的气度,能让人不知不觉把他摆在高位。
黑一陪伴在唐纵身边,不时低声和唐纵说着什么,唐纵神情自若,和黑一说话时,目光一个一个扫向熟识的人,和他们叙话。
只是今天的唐纵比以前话更少,连和他关系比较好的圈里人想和他谈谈一个剧本的事,也被唐纵以“今天不谈其他事”为由,给打断了。
华青槐也抬头远远看着。
一声细如蚊声的自言自语闯入他耳中,如果不是华青槐耳力惊人,几乎听不到,华青槐仔细分辨了几个字的语气和内容,神情骤然冷了下来,放下杯子,也往唐纵的方向靠近。
“你家老爷子不来这种场合就算了,张卓卓呢?你恨不得时刻把人拴裤腰带上,会不把人带身边?”华青槐扫视了下四周,发觉唐纵身边少了个人。
“..唐..我..是那样的?”唐纵眼里闪过一丝好奇,神情带着几分笑意。
华青槐翻了个白眼,略带鄙夷,“装,和我用装么?是谁没事就有意无意让我打电话给张卓卓,问问他在干什么,你怎么不自己打?是指望别人主动打给你和你汇报?”
“哦,是这么回事!”唐纵严肃说道,“对,我最喜欢张灼夜黏我、亲近我了。”
这种话从唐纵口里说出来,华青槐整个人都不对了,看唐纵的目光特别惊悚,这是那个口嫌体正直的唐纵?他居然承认了!
“你是唐纵?”华青槐重新打量唐纵,仿佛在看一个开花的石头,全是新奇。
唐纵嘴角轻扯,扬了扬眉,“不是我还是谁?我不够像?”
华青槐疑神疑鬼的嘟囔了一句,转身就走。
他离开时,轻飘飘的一句话传入唐纵耳中,“那边有个人看着你一直在说可惜,不知道可惜什么,但语气又兴奋又失落,感觉是个变态,对你不怀好意,小心点。”
唐纵眼神里的光仿佛冻上了,他拽住了华青槐,“哪个?给我指一下。”
华青槐在他原本的位置扫了一眼,惊疑不定,“好像...找不到了,怎么?那人真有问题?”
“没什么,这个给你,捂住口鼻躲起来。”唐纵扔给华青槐一条白手绢,和黑一使了个眼色。
黑一收到暗示,准备离开,变故陡生————
一道水线如一条白练,避开了人群,笔直朝唐纵和华青槐而来。
华青槐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唐纵一把推开,水线射在了他们身后的展示架上,滴答滴答的水立刻流了下来。
“是谁在恶作剧,拿水枪玩—————”华青槐骂到一半,戛然而止,目光死死盯住展示架。
展示架上有水流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黑色的印记,仿佛被什么东西熏过一样。
是毒水,或者化学产物!
总之,绝对不是恶作剧,来人想让唐纵死。
自从唐纵出现,参加宴会的宾客目光焦点就一直在唐纵身上,唐纵莫名其妙突然推开了华青槐,华青槐被推倒在地,就直接愣在了那里。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宾客惊疑不定往这边看,还有人开口询问了,“唐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唐纵仿佛早料到会有意外发生,看了人群一眼,立刻下令,“疏散人群...包抄,别让他跑了。”
四周涌进来一群黑衣保镖,连同一些便衣警察一起围上来,同时,攻击他们的人也被锁定了目标。
“不可能!黑色M179b的诱导剂怎么没有效果?你现在应该病发了才对!”说话的是个男人声音,却是从一个外表三四十岁的贵妇人口里发出。
一件旗袍约束了男人的体型,他一说话,脸部肌rou一动,厚厚的白色粉底就扑硕硕往下掉,细纹随着肌rou往整个脸部扩散,乍一看,和裂了纹的泥塑似的。
他看着唐纵,神情满是惊异,手里还提着一把儿童玩具似的大水枪,刚刚攻击唐纵和华青槐的水线就是从他手中的水枪发出。
还有诱导人发病的诱导剂?
唐纵仔细嗅了嗅,面露古怪,刚刚水枪喷出来的不止是毒,还有一股烟尘,烟尘味道闻起来和古龙香水的某种香型很相似,在这个有不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