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他睡觉时候的画像!
何西赶忙把这巧克力球吞下去,又打开了另一个。
另一个巧克力纸上也有他的画像,不过这个画像上是何西穿着警服笑着的模样,简笔画简单几笔就勾勒出了一张和何西七分相似的脸,生动灵活。
何西看的一阵脸红心跳,他悄悄瞥了一眼吵杂喧闹的厨房,心想,这该不会是沈肃北画的吧?
巧克力在腮帮子里咕噜咕噜转了两圈,何西觉得这点糖味儿顺着嗓子往下滑,一路滑到了心尖儿上,忍不住频频去看厨房。
怎么还没做好呢?
沈肃北这一顿饭做了足有一个小时。
等沈肃北端着饭出来的时候,正看到何西捧着一大堆糖纸,吃糖吃的直打嗝儿,这他都不肯停,还瞪着眼睛,想跟桌上还剩下的十几颗金球球作战。
沈肃北看的微微挑眉,把餐盘放下,从他手里把巧克力盒子扯走了些:“这是给你一天吃一个的,谁让你都吃了?”
何西立刻探身,扒过盒子不肯松手。
他还没把画都看完呢!
“以后一天吃一颗。”沈肃北蹙眉把盒子抽回去,搓了一把何西的脑袋:“坐好,尝尝我的手艺。”
何西这才把注意力挪到饭上。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沈肃北这菜烧得还真挺不错,一看就挺有食欲的。
何西夹起来一块rou,低头一吃,嚼了几下,随即神情严肃的放下了筷子,问:“家里还有盐吗?”
沈肃北尾调上扬的“嗯”了一声:“还有,怎么,要加盐?”
“不是。”何西硬着头皮咽下了那块rou,说:“我还以为你把所有盐都放进去了呢。”
沈肃北:...
沈总不服,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沉默了三秒,沈总服了。
人无完人嘛,英俊神武的沈总肯定也有点不完美的地方,一个成熟男人,就是要勇敢接受失败,接受自己的缺点。
“出去出吧。”沈总放下筷子,风轻云淡的站起身来:“我知道一家餐馆不错。”
“不用了。”何西端起来桌上的菜:“你坐着吧,我去重新炒。”
在何西从沈肃北身旁经过的瞬间,沈肃北突然伸手,在何西的兜上拽了一下。
何西偷偷藏着的小内内一下子被拽了出来,在沈肃北的手里来回晃荡。
何西一惊,“啊”的一下猛地回身,手上的菜没端稳,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只见电光火石之间,沈总猛地抬高了自己的手。
豆芽炒rou砸在了沈肃北的大腿上,红烧rou从何西的胸脯上滚下来,一路砸在了何西的小腿上,把何西的白袜子都给浸上了色。
沈总晃悠着自己手上劫后余生的小黄鸭,轻吸了一口气,颇为庆幸的说道:“幸好没弄脏,我手洗的呢。”
何西顿时的脸都跟着涨红,一把夺过沈肃北手里的内裤,团吧团吧重新塞回自己的兜里:“你瞎拽什么!”
“我以为你偷偷藏糖吃了呢。”沈肃北一脸无辜:“我怕你吃出蛀牙来。”
何西一向不太会生气,也不太会发火,哪怕明知道沈肃北就故意扯这一下的他也不会跟沈肃北吵架,只会鼓着脸,懊恼的盯着地上碎掉的餐盘和满地的狼藉看,一边在肚子里说沈肃北的坏话,一边想着怎么收拾残局。
沈肃北看着他那小脸蛋鼓起来的模样,一时没忍住,伸手戳了一下,把何西戳的愣愣的抬起脑袋来。
“地板我来收拾。”沈肃北的声音突然放得很轻,飘乎乎的在空气里飘着,一点点钻进何西的耳朵里,他说:“你身上都脏了,去洗个澡好不好?”
洗个澡...
何西的耳朵腾的一下就烧起来了,某些不健康的东西在脑子里转来转去,转的何西眼晕。
落到小腿上的菜本来没那么热,也许是何西身体变得敏感了点,他突然觉得小腿上一阵烧得慌,这股烧得慌的热劲儿顺着小腿冲上了何西的腰,又顺着腰一路爬上脊背,何西的整条脊背都跟着发热发烫,烫的何西一颤,条件反射似得躲了一下沈肃北的手。
“我不用洗,我——”
“乖,脏,去洗一下。”沈肃北一把捞住了何西的腰,兴许是怕吓到何西,他没抓何西的腰肢,而是抓着何西牛仔裤的裤腰带,轻轻地用两只手指头勾着,把要跑的何西给勾了回来。
何西一对上沈肃北那张脸就觉得眼晕,只觉得沈肃北是真长大了,高中时候沈肃北还只会扑着他往床上摁呢,现在居然都这么会撩了。
就沈肃北那双桃花眼一挑,谁看谁都软,真要是在这洗了,不得洗到床上去啊。
沈肃北可不是那种放着葡萄舍不得吃的人。
说到床,何西忍不住看了沈肃北的卧室的门一眼。
沈肃北的卧室里摆着一张很大很软的大床,够两个人在上面...
察觉到何西那贼兮兮的小眼神,沈肃北低笑一声,用手拉着他裤腰带轻轻晃